“重要吗?”
时曼看着他,又看了一眼药水。
“所以你这次选择的是他是吗?”
霍世宴的声音沉稳,带着丝许镇定。
时曼看着他。
“为什么这么问?”
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会这么说。
霍世宴苦笑,“当年你是我从他手里抢过来的,没想到这次你又选了他。”
时曼皱眉,不明白他再说什么,她从始至终都没选过傅之余,他这话又是从何而来?
“这是我的事情,跟你没关系。”
时曼并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如果她说解释,却显得是那么刻意。
“你觉得傅之余就完美了?能站在这个高度的男人,又有几个是能一白到底的?时曼看一个人不要只看表面。”
时曼打断,“霍总在背后议论别人不太好吧?传出去也不光彩,傅总是什么样的人,我并不在意,至少他从未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情,不是么?”端起盆就往洗手间去。
霍世宴皱眉,“你知道他家有遗传史吗,傅家的男人没有一个活过了六十,你也不介意?”
“好像也比你家的偏执基因要强很多,你正在把我往你母亲的那条路上逼。”
霍世宴没在说话,眼神中闪过落寞。
“傅之余比你更合适我,这是事实,你不愿承认罢了,霍家这么大的家族,你必须承认,你给不了傅之余能给我的。”
时曼自始至终都清楚傅之余更加合适自己,以前是,现在也是,只是她不爱他,没办法自私的不顾他的情绪,一根筋在霍世宴这棵歪脖子树上吊着。
现在她好不容易决定远离这颗歪脖子树了,才发现早已根深蒂固,难以抽离。
“那又如何,最终你还是属于我的,你是我的女人,我不管你喜不喜欢他,你要记住,只要我不愿意放手,你就是我的,如果你不想牵连他和百泰,你大可试探我的底线。”
“疯子,霍老夫人要是知道你不顾万晟的未来,这么儿戏,一定很后悔把万晟交给了你。”
时曼慢条斯理地说着,发现他的脸色不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他发烧了。
“你发烧了,我去叫医生给你加点药。”
他握着时曼的手,不撒手,“让罗阳去,你陪我。”
“霍世宴你不是孩子了,别这么幼稚。”
不管时曼怎么说,他都不撒手,靠在她的肩膀上,身体滚烫得吓人,
“罗阳,罗阳。”
时曼看着他,才意识到他莫名其妙地说了那么多话,原来是在发烧,“难受不知道说?”
他闭着眼睛,“如果说了管用的话,让我说什么都可以,可不管我说什么做什么,你都避着我,把我推得远远的,然后只会更难受。”
“……真是……”个疯子。
罗阳听到声音进来,“怎么了时小姐?”
“快叫医生来,他发烧了,”
她被霍世宴禁锢着动弹不得,罗阳尴尬地挪开眼睛,“我这就去。”
医生过来为他检查,发现他肩上的伤发炎了,为他从新换了药,
“一个小时后如果还没退烧,记得过来找我,我给他加大剂量。”
医生是个中年女人,她说话很温柔,慢条斯理地叮嘱,“你们这些年轻人干柴烈火的,别胡闹听到没有?他可不能在折腾了。”
时曼的脸刷的一下红了,“没有。”小声地说着。
女医生笑了笑,指着霍世宴的嘴角。
时曼看了一眼,看到他嘴角的口红,瞬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这两天他不可在情绪激动,你们克制一点,有什么随时叫我。”
女医生离开后,时曼就郁闷了。
好像她把他怎么样了似的,一把推开肩上的霍世宴,他打了退烧药迷迷糊糊睡着了。
时曼怎么推得,就怎么把他扒拉回来,“还笑,还不过来帮忙。”
罗阳躺枪,连忙上前帮忙,霍世宴尽管睡着了都没松开时曼的手。
时曼只能被迫坐在一旁,任由他抓着自己,他是病人,她忍了。
白圩弄好住院手续过来,看到时曼也趴床边睡着了,一瞬间和谐的有些不太现实。
“这两别说,一个口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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