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老男人…竟然还凶我…虞雨眠表面不敢反驳,但心里暗骂。
江从邦瞥到了她的小表情,松了松眉头,嘴角一笑,“乖……”
没一会儿,虞雨眠感觉缓过劲来了,就啃着苹果,坐在桌前看书。
阳光透过客厅的百叶窗,洒在她的长发和肩上,白皙的皮肤,在光的照射下也有了暖色,她整个人就像镀上了一层金光一样唯美。
江从邦坐在不远处望向她,一眼都舍不得错过。
虞雨眠对自己身上的光景全然不知,她兀自地吃着苹果,埋头看书。
她微微垂眸的时候更显文静,嫣红柔软的唇上,沾了苹果酸甜的汁水,变得更加红艳欲滴,惹人垂涎。
江从邦一直都在看着她,可虞雨眠却专心地看书,一眼都没分给他。
江从邦远远地望着,修长的手指,在庄重的黑西装下掐紧,他的喉结动了动。极力地克制隐忍。
他不想破坏调这样的静好,却又总想不由自主地靠近。
披肩的长发散落到了胸前,稍稍挡住了视线,虞雨眠抬手,熟悉的温度却比她更先反应过来。江从邦轻轻攥住落下来的丝发,在掌心里理顺好后,放到了她的肩后。
虞雨眠转头,看向了他。
紧紧拉起的弦瞬间绷断,克制的爱意不受控制地蔓延而出。
碎金治愈的光,照在她深邃灵动的瞳孔上,纯粹绝美到不真实,虞雨眠双眼瞪大。
江从邦单膝跪地,由下而上地吻了上来。
绝对的上位者,从始至终都在舍弃自己的高度,低头俯身。
江从邦勾着虞雨眠的后颈,结实的小臂线条蹦起,发力下压,让她无处可退。
他的身形很高,下蹲的同时,虞雨眠再稍稍弯下身,两人的高度就正好接轨。
温润湿热的唇瓣在亲昵中,暧昧地下陷。浅尝而止,留于表面的吻,却得到了满足,酸甜的汁水在二人的口腔中蔓延散开。
心跳声在骤增。或许是靠的太近了,她感受到了心跳。
虞雨眠愣住了,她甚至都不知道这个吻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好像时间凝滞住了,还有一切,都随之定格在了窗外的光辉之中。
她躲开江从邦,脸红了半天,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在脸红些什么。
很奇怪的感觉。说讨厌···好像也没有多讨厌。但就是很想避开。她摸了摸有些红胀的嘴唇。
咔哒——
虞雨眠继续啃着已经氧化,泛起了一圈褐色的苹果。
自那次之后,她就几乎天天躲着江从邦。
江从邦把她调养的很好,再加上海族体质本身就非凡超群,虞雨眠恢复地很好,半个多月就好得差不多了。走长路,也很少再气虚盗汗了。
她更不愿意在别墅待了。
知道她没事了之后,杨淙红着眼眶松了口气,白浔和司葵偷偷哭了一阵。但所有人或多或少,都猜到了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只是发了几条消息问候,都没有去打扰看望。
虞雨眠倒是自己跑出来了。
民事局的休息室里,四个人围了一桌在打牌。
司葵看了看手里的牌,而后朝虞雨眠抛了两个媚眼,抿唇紧闭着嘴却在发声,“嗯……哼哼啊嗯?”
对过的杨淙皱眉。
虞雨眠也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牌,而后一阵发电报似的回她,“啊…哼哼呃呃额额!”
杨淙再次皱眉,瞥了她俩一眼,不禁反问,“我就在这儿呢,你俩能哼哈哈个啥?打个牌还自创出一门语言了是吗?”
那俩人对视一眼,也不装了。
司葵率先开口,“眠眠,我这有炸,咱炸不炸他?”
虞雨眠:“你等会儿再看嘛……看看他手里还有多少招,压不住了再说。”
司葵:“要赌吗?真得不炸?”
虞雨眠:“你现在一炸,一会儿没准咱连裤子都输没了…”
司葵点了点头,“那行,我听你的。”
虞雨眠:“容我算算牌…”
杨淙一脸无语。
算了,要不还是闭嘴吧。
一旁的白浔干眨了眨眼,他到现在都没摸清楚规则。
“话说…”虞雨眠换了个话茬,“你们真得都这么闲吗?”
“诶?你这叫什么话…”司葵率先反驳,“工作的时候注重效率,认真工作,工作完了就下班呗,要是工作完了还不下班那不就是形式主义吗?”
虞雨眠一阵无语,面向了白浔,“那你呢?”
“我?”白浔回应,“之前干了波大的,加了好久的班,现在很和平了啊!最近也没什么事,没了那些事,我这个当兵的也就休息了啊…”
好有道理。
“而且…”白浔想到了什么,眼前一亮,继续补充道,“目前,我正在培训,下一次的工作在九月…内容就是,要给中大的新生当军训教官。”
司葵无比赞赏,“蛮不错的啊。”
杨淙既好奇,倒是也有些疑问,“培训?你们专业军士,要是下来当军训教官,应该很简单吧,稍稍说些注意事项,也就没什么事了吧。”
“嗯…也对也不对…”白浔接着说,“魏司,还有江与义,开了好几次会说,让我们悠着点,千万不要把新生们都给训倒,不要出人命。”
杨淙:“……”
这确实该强调。
虞雨眠顺牌之际,目光扫到了司葵包里的文件夹,“你不是说都忙完了吗?那怎么还带个文件夹,是要顺路送去哪盖章吗?”
司葵晃了晃神,转身瞅了眼自己的包,转而答道,“不是啊,这是《女性婚姻保护法草拟法案》,我是打算看看还有什么地方需要完善,尽可能地提出所有的意见。”
“女性婚姻保护?”虞雨眠眯了眯眼,若有所思,“确实该好好修一修。”
她继续说,“有的时候,最大的谎言就是男女平等。大多数女性力量上根本比不过男性,同时又具有生育的能力,这就决定了,男女很难平等。但是一个国家,如果说搞不明白,到底是谁在生孩子,那么生育率是肯定上不来的。”
杨淙不解,“新婚率暴跌,女同志们为什么都不愿意结婚呢?”
虞雨眠叹了口气,“你对老婆好,不代表所有人都这样啊。”
“换位思考一下你很快就能明白了,假如说你是一个姑娘,长相挺漂亮,身材也不错,你的工资不算多,但你可以旅旅游,买自己喜欢的衣服,吃吃喝喝。”
“但是有一天你结婚了,你就要做家务,没尊严地开膛破肚生孩子,生完了孩子还要带孩子,教育不教育得好,是另一码事,等孩子上学了,你还要出去工作补贴家里,几乎就是一个人围着一家转,再倒霉点碰上个恶婆婆,还天天刁难你,倚老卖老欺负你···这种情况下你愿意结婚吗?”
司葵不禁认同,“就是!还有的人在彩礼上扯来扯去,彩礼的本质就是一个态度,一种补偿啊!有的人就天天想着,白嫖个老婆当免费保姆。要是说彩礼是传统,那孩子随父亲姓不也是传统吗?但是又有几个男人,乐意让孩子随自己老婆姓呢!?”
听到这,杨淙也不禁点头认同,“还真是啊···”
女性的代名词是温良,是坚韧,从不是柔弱。不同于男性顶天立地的传统形象,女性的强大,强在精神,强在内核,由人细品思考。
几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不知不觉,时间就过去了很久。司葵看了眼窗外的天,旁敲侧击问了一句,“眠眠,现在时间不早了…你感觉累不累,要不要回家休息?”
闻言,虞雨眠握着纸牌的指尖顿了顿,不太走心地回了一句,“我身体好着呢…”
司葵发觉气氛有些不对,当即转了话头,“你可真别说,说起身体啊,我爷爷也厉害着呢…”
“之前啊,有一次我出差…不得不拜托爷爷照顾瓜子,开始的时候,我还特别担心…生怕我的好大儿狗子拆家…”
“但是,等我回来的时候,发现,是我多虑了…爷爷一阵夸,说瓜子可乖了。每天早上六点半,他起床散步早练,就会带着瓜子去,然后呢爷爷处理事务的时候也要带着他,他一睡觉,爷爷就把他弄醒,到了晚上,爷爷要看财经的新闻,然后就又把他摇醒,还特意念出来给他听…哈哈呵呵…”
司葵说着说着,没忍住笑了出来,白浔也没忍住笑,虞雨眠勾着嘴角,问,“咱爷爷体力这么好呢?”
“可不嘛…我问爷爷说,为什么你的精力可以这么好,一整天下来也不见累呢?”
“爷爷回答说,都练出来了,因为人老,所以,觉少。”
她捋了捋手里的牌,说,“据我观察啊,我爷爷一天处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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