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沐的前一日,谢曦昆正想着第二日见了容泽安要如何感谢他的时候,容泽安派人传来了口信,说他有事要离开几天,明日就不用去秋韵居找他了。
一下子不用去伺候这位爷了,谢曦昆一时竟然不知休沐日要去做什么好。
思来想去,谢曦昆决定还是再去一趟崖州,碰碰运气,万一能挖出什么有用的消息呢。
没有了容泽安的船,谢曦昆只能自己在码头找小船。码头上最早开工的船也要在天亮以后才能出发,再加上船夫想要多赚一些,往往要凑上三五个人才肯开船。
于是就这样晃晃悠悠地,直到快接近晌午,谢曦昆才抵达崖州。
下了船之后,谢曦昆没有走远,在码头到处溜达闲看。
崖州码头依旧忙忙碌碌,来往的人和货物络绎不绝。谢曦昆凑到货船旁边,看着他们卸下来的多是粮食、盐巴、布匹等等常见的东西,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再远一点还有打渔回来的渔船,就地兜售起了河鲜。
“有人落水了,快来救人呐!”
原本在码头闲逛的谢曦昆,听到声音一下子被吸引了过去,落水的地点离他并不算太远,眼看着人在水中扑腾,谢曦昆来不及脱衣服,一个猛子扎进了水中。
落水的人大概是已经呛进了水,等到谢曦昆跳进水中的时候,那人已经无法扑腾,而是缓缓沉入水中。
谢曦昆见状,憋住一口气,向水中潜去。
游到落水者身边,谢曦昆看到,原来是一位年轻男子,男子的头低沉着,看起来好像已经晕了过去,谢曦昆拉住男子开始往上浮。
由于这里离岸边不太远,所以水中停泊了不少船只,谢曦昆看着水下,寻找着最短能浮上去的地方。
环顾了一下周围,突然一艘异样的船只吸引了谢曦昆的注意力。那艘船的底部好像坠了好多东西,谢曦昆再一定睛看去,那东西分明就像是金锭!
谢曦昆还是把男子先送到了岸上。
有渔民过来帮忙把男子呛进来的水挤了出来,看着落水者睁开眼睛,脸上也渐渐有了血色,谢曦昆放了心,离开了救治的人群,找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再次下水,向着刚才可疑的船只游去。
谢曦昆在水下靠近了这艘船,摸到船下坠着的东西,的确是金锭。再仔细看了一下金锭底部,真的刻有“瑞熙王府御造”的字样。谢曦昆大致估计了一下,这水下的金锭大概能有三百两!
谢曦昆只能大概的看了一下,他虽然会在水中闭气,可是也坚持不了太久,如今快到极限,他必须得浮上去了。
快速地浮到水面上之后,谢曦昆大口地呼吸着,等到呼吸平顺下来,谢曦昆围着这艘船游了一圈。
这是一艘非常老旧的船,此刻船上并没有人,只被一根浸透了水的粗绳拴着,随着水中的波浪起起伏伏。就是这艘在岸上都不会多看一眼的旧船,恐怕任谁也想不到它的下面却另有乾坤。
因为怕打草惊蛇,谢曦昆并不敢在船的周围待太久,就匆匆游上了岸。
上岸之后,谢曦昆买了一把匕首,然后就等着天黑。
幸好今日来得晚,所以没有等太久,天就黑了。
天黑之后的码头也并没有马上恢复平静,依旧来来往往的有很多人。
谢曦昆很有耐心地找了一块石头,默默地坐了下来,然后看着码头上的人一点一点的离开。
待到子夜时分,人终于都走光了,谢曦昆这才又一次下了水。
游到那艘船的下面,谢曦昆拿出匕首,开始割绳子。
这时候,谢曦昆开始有点想念起容泽安了。如果他在的话,多派几个人跟他一起,定能将这三百两黄金都割下来带走。可是现在,他既无法一个人搬运三百两黄金,而且这么多的金锭也很容易暴露。谢曦昆只能顺着绳子割下一点,当做证物带回去。
将金锭收入自己怀中之后,谢曦昆回到了水面。
可惜现下无法将船和金锭都拿下,带回去当证物,可是至少谢曦昆找到了这些金锭的藏身之处。
第二天一大早,谢曦昆乘坐码头上最早开的船,返回了锦城。
这次的证物,谢曦昆没有将其和之前被许大力捡去的金锭放在一起。相反,谢曦昆找了一个盒子,将这在崖州码头得来的金锭放入其中,上了锁。看着上锁的盒子,谢曦昆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又找来了一块不起眼的破布,将盒子包裹上,放入了柜子的最深处。
两日过后,谢曦昆又收到了容泽安的消息,容泽安让他晚上去一趟乐仙坊找他。
到达乐仙坊的时候,容泽安正在楼上最好的位置,看着乐仙坊的舞姬们在声声悦耳的丝竹声中起舞。
“看来大殿下很喜欢看姑娘跳舞啊。”
听到谢曦昆的声音,容泽安这才把目光从为首的舞姬上移了回来。
“放心,不会威胁到你大房的地位的。”
谢曦昆不知道该怎么接容泽安这话,索性找个个话题岔了过去。
“今日可不是休沐日。”
“怎么不是休沐日就不能见你了么?”容泽安扇了扇手中的扇子:“谢大人当真无情呐。”
容泽安点点旁边的座位示意谢曦昆坐在那边。
谢曦昆坐下来之后,就开始寻问容泽安叫自己过来的目的。
“着什么急啊,今儿个表演的可是据说是西域来的舞姬,与中原这边的舞姬可是大不同,谢大人不好好瞧瞧?”
谢曦昆的目光移到了舞台上舞姬们,与中原的舞姬常喜欢穿的粉色、绿色等淡雅的颜色不同,这西域的舞姬们穿着金色,且衣服上装饰着许多亮片,灯光一照闪闪发亮。而且与中原舞姬的长袖广裙相比,西域舞姬们的衣服要豪放许多,更是吸引得在场的人目不转睛。
真是伤风败俗,谢曦昆皱皱眉头,他一向不喜欢这种场合,从前在京城的时候,也有同僚招呼他一起去,但是他总是能推则推,久而久之也就没有人愿意喊他了。
谢曦昆看了一会儿就觉得坐卧难安,可是碍于容泽安在旁边又不敢走。
“看来谢大人很不适应这样的场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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