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临天紧随其后,看到江峡只穿着一身半边绒的暖白色家居服,看着摸起来就很柔软,但是不怎么防风。
他见状快步进来,关门,避免冷风灌入。
外头的小雨从下半夜开始淅淅沥沥,直到现在。
楼下没有雨棚车库,江峡看眼前男人的样子,应该是将车紧靠楼边停放,下车后直接冲进楼房里。
他急忙去卫生间拿来一条干毛巾,解释:“詹总,毛巾买来就没用过,干净的。”
詹临天看着江峡,他除开刚才开门被风吹冷了一下,气色稍微有些苍白,但精神状态良好,嘴唇……嘴唇也没有红肿。
昨晚,他和吴周没有确定关系?
詹临天本能地挑眉,跨过客厅地上摆放的两个大纸箱子,坐下,问:“你的毛巾?”
江峡弯腰拽开纸箱子,解释:“毛巾给吴鸣买的,但他下雨天从来不会过来,所以一直没用上,还是干净的。”
他再去厨房烧热水。
詹临天来得太突然了,他有些手足无措。
江峡递上一杯水:“詹总,暖暖身体。”
詹临天伸手接过,看向纸箱子,里头装满了衣服,杯子,鞋子……
看尺码和款式……
他随意开口:“吴鸣的东西?”
江峡尴尬地回答:“嗯,我先收拾一下。”
“扔还是还?要不要我帮你还?他现在忙着订婚,估计你一时半会也见不到他的人。”
江峡闻言:“詹总和吴鸣很熟?”
“不熟,不过应华和他关系不错。”
提起这个,詹临天坐在沙发上,展开双臂,向后一搭,身体往他身旁一靠,气息逼近:“对了,应华说了,问你下次要不要一起去玩。”
江峡蹙眉。
詹临天看出他的犹豫,解释:“放心,我们不会乱来,无非就是找个地方聚一聚,聊聊天,最近天气不好,不然可以去海钓。”
“好,那恭敬不如从命了。”江峡果断答应。
既然要多认识一些朋友,自然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詹临天起身,撸起袖子,小臂上的肌肉线条流畅:“我帮你搬箱子。”
有一箱很重,里头是碗碟杯子还有一些吴鸣带来的艺术摆件。
江峡正要阻止,但眼前的男人攥住他的手腕,轻笑:“你给我客气什么。”
他弯腰十分轻松地抱起来,问:“这箱放到哪里?”
“飘窗底下。”
“我来吧,你别弄脏衣服了。”
他动作迅速地塞进去,也不考虑会不会力气过大弄坏。
这些本来就不要了。
另外一箱要放到门外,等会儿快递会上门来拿。
他直接寄给吴鸣。
詹临天帮忙的时候,楼上的阿姨拿着菜篮子下楼,瞧见了陌生人,好奇地看向站在背后的江峡:“小江你家这是来朋友了啊。”
江峡点点头。
詹临天朝他打了个招呼。
阿姨说:“以后多来玩啊,阿姨先去买菜了。”
詹临天眉毛未挑,笑道:“小江,进去吧,别冷着。”
江峡被他推进去,坐在沙发上。
詹总拍拍手落座身旁,突然压低声音,狡黠地问:“喂,你呢?吴周喜欢你,那你喜欢吴周吗?”
江峡的脸唰的一下滚烫起来,有些无措地看向他,最后冷静道:“詹总太会开玩笑了,或许他只是看我可怜,又或许只是替吴鸣对不起我。”
詹临天好奇:“为什么这么说?”
江峡沉默,说来话长。
詹临天低声说:“是因为吴鸣这个前车之鉴吗?”
从青葱年少,到如今的几天才偶尔联系一次。
江峡避开他的视线,说:“詹总,在我看来,没有果断回复的事情,就是不存在。”
所以他不会喜欢吴鸣,也不承认吴鸣或者吴周喜欢他。
这是最稳妥的方法。
日后就算吴家兄弟不喜欢了,江峡也能轻描淡写地回答:“看吧,我就知道是一个玩笑。”
如此体面,皆大欢喜。
所以,无论别人怎么揣测,没有关系就是没有关系。
这是他这么多年钻研出来的方法,因为没有避风港,所以要把所有的风浪隔绝到安全区域之外。
他承担不起猜错的代价。
求稳比冒进更有作用。
他可以离开蒙城,但绝对不能狼狈离开。
江峡垂眸:“还有那么大的家业,没有继承人怎么行呢?詹总,其实我有考虑明年回都梁发展。”
詹临天再次听到这个地名。
“那地方方便吗?”
江峡抬眸,眼神明亮:“挺方便的,最近有直达的高铁或者火车了,比如说晚上九点上车,第二天上午下车就到蒙城了。”
詹临天噗嗤轻笑,忍不住揉了揉江峡的头发,哥俩好似的把他拽入怀里,快速揉乱:“哈哈哈哈,这叫什么方便啊?在火车上过夜吗?”
江峡被他猛地揽入怀里,身体不稳,右手按在他的大腿上,这才勉强稳住身体。
男人炙热的体温瞬间侵袭,江峡脸就贴着他胸口,隐约能感受到健硕的胸肌。
热气往江峡的脸上直冲。
之前都是吴鸣会无缘无故地抱住自己,自己好不容易才习惯,没想到詹总也有这个习惯。
“詹总!”江峡脸埋在他胸口,声音发闷,詹临天松了点力气,他才能抬起头。
詹临天看向无措的江峡,逗他玩玩,结果一脸窘迫地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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