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安城。
一捕快伸手就要拉走陆鸣的牛车。
大黑牛却撅着头,嘴中喷出滚滚热气,捕快使出全身力气也未拉动分毫。
“嘿,你还挺倔!”这捕快说完便要持刀打向大黑。
“住手!我这牛你可打不得。”
“臭小子,没听见县令大人说要征调你的牛车处理这些刺客尸体吗?”
言语间,另外八个捕快也围了过来。
而茶棚前的严公子虽饶有兴趣的打量着陆鸣,却选择冷眼旁观,回到茶棚继续喝起了茶。
“耳朵聋了?那可别怪官爷我下手不知轻重。”
这捕快言语间,便挥着拳头朝陆鸣挥来。
嘭!
可拳未碰着陆鸣,刹那间,自己竟然贴地倒飞出去三丈开外。
陆鸣这一拳只用了五成力。
其余捕快见状纷纷拔出长刀,朝着陆鸣围了过来。
“敢打官爷,找死!”
嘭嘭嘭!
瞬息间,每人各挨了一拳,朝不同方向飞了出去。
陆鸣并没有下死手。
这世道还是官家压人一头,况且陆鸣也听到这文县令和当朝丞相有瓜葛。
几人吃痛,试着站起来,却都觉得胸中血气翻涌,个个脸色铁青,咬着牙。
陆鸣嘴角微扬,双眼微眯,露出一抹笑容,让人一看,便如沐浴三月春风。
他知道茶棚内那个身份神秘的女子正在看着自己。
陆鸣正欲离开,余光却见那严公子站起身来。
“灵愿先生既然来了阳安城,何不过来饮杯茶?”
陆鸣心头猛地一震,阳安城与天谷城相去甚远,料想能认出自己的人应当寥寥无几,却不料此人竟一眼识破了他的身份。
这女扮男装的公子,举手投足显然是大地方来的,其背后的背景和羁绊定不容小觑。
“哦?这位公子认得在下?”
“有如此快的速度和力道,很难不识得。”
陆鸣笑了笑,走了过去。
只见这公子年纪看上去不到双十,皮肤白皙,明眸皓齿,乌发如练,细看之下,在雍容的华服下面包裹着一副玲珑有致的体态,虽被遮掩,在陆鸣眼里却显露无疑。
“不知公子有何心愿?”
陆鸣索性开门见山问道。
严公子扫视了四周,起身向屋内走去:“此地眼杂,里面说话!”
“那我这牛车?”
“放心,有他们在,无人敢动分毫!”
“那刚才为何……”
陆鸣心想,既然你如此牛叉,为何刚才在那袖手旁观。
严公子低头轻笑,更露女子风姿:“这衙门可是当今丞相的人,先生不怕?”
“怕?敢动我的牛,我管他是谁!”
说话间,两人穿过粥棚来到屋内。
严公子翻着一个小册子,上面记着都是自皇子夏佑离开灵愿阁后这陆鸣的一举一动。
最新一页便是陆鸣苍梧山上剿匪。
“不知这位公子乃是朝中何人?”
“先生慧眼,既然先生是聪明人,那本公子也有话直说。先生可否有心入朝为官,辅佐当今陛下?”
&34;闻公子言下之意,若我心向仕途,公子愿为我搭梁设桥?&34;
陆鸣并非无意仕途,毕竟他曾向大黑兄弟许下诺言,誓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若不踏入官场,此等宏愿又怎能实现得了呢?
在天谷城屡屡回避,是因为那些人德行有亏,况且约束阻力太大,不如自己守着系统静待时机。
“天下男子,除了仕途便是武道,先生虽有神通,并非武道中人,这仕途难道真的就没有打算?”
严公子说完,眼神中露出期许。
“与奸佞同流合污之官职,本先生实难从命;卑躬屈膝、阿谀奉承之官位,更是为我所不齿。公子可否寻得那第三种为官之道,让本先生得以践行?”
严公子将手中的册子放在桌上,玉手一挥,从里屋出来一个人。
此人正是在那瓦石寨的青柠姑娘。
“先生,我们又相遇了!”
陆鸣站起身来以礼回应,“姑娘竟然在此处,那这位严公子想必定是朱雀卫统领吧?”
严公子闻言,也不否认,“那日瓦石寨多亏先生相助!”
“严公子不必弯弯绕绕,这道谢之语那日青柠姑娘已经说了。”
“好,那我就直言,请先生任这朱雀卫统领之职,不知先生可否愿意?”
“朱雀卫统领?几品?”
“暂无品!”
“月奉多少?”
“月奉四十两白银!”
“可有双休?”
“双休?”
“就是每月休息六天!”
“没有!甚至可能夜不能寐!”
“你是?”
“姓严单名一个寒字,其他先生不必知晓。”
“做什么?”
“惩处贪官贼匪,没收财产充盈国库,并监察文武官员。”
“这事如火海刀山,做不好就是身首异处啊!”
“此职手握生杀予夺大权,除了本公子与当今陛下不
用和任何人汇报。先生居然怕了?”
其实简单来说就是守护大夏,陛下和这个国家需要做什么便做什么。
陆鸣听到这里,料定眼前此人定是王室女子。
自古以来。
武,怕拥兵自重,自立为王。
文,怕结党营私,掌控朝廷。
而这朱雀卫相当于执法司,是独立于朝廷百官之外,想必朝中有人结党营私,意图架空当今陛下。
“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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