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伸手摸了摸郁雾的睡衣,确实有点儿潮湿,连忙找出干桑的衣裤给他换上。
郁雾感受到熟悉的气息,不睁开眼也知道是谁,眉间也舒展了,睡得更香甜了。
沈星笑着在额头上留下一吻,起身离开了,他还要跟着但拓跑业务,争取把这桩生意搞好,把舅舅从飞地里救出来。
日上三竿,郁雾发烧还是细狗发现的。他借着猜叔抄经的功夫,溜进房间,就看见卿卿满脸通红,踉踉跄跄的准备出门,连忙大喊猜叔。
颂大夫来看过,着急的让他们立刻把郁雾送到医院打退烧针,别耽误治疗。
猜叔抱着妹妹,喊细狗开车,就往医院跑。
郁雾才输上液,猜叔就接到油灯的电话,说账务有点问题。猜叔自责自己的失职,但他跟艾梭的角逐刚刚开始,他走不开,只好跟细狗说:“这几天,你就守在身边,把他看好。我有空就会来。”
郁雾在医院输了三天点滴,烧才褪去,不幸中的万幸就是治疗及时,只是发烧,没诱发肺炎。
他在医院这几天,陪护都是细狗。猜叔看过好多次,见郁雾不想看见他,声音低沉的嘱咐了细狗两句,就匆匆赶回去了。
沈星和但拓这几天因为冷冻牛肉的事情都忙疯了,沈星的电话从每天打变成有空才会打。郁雾也理解,反正但拓喜欢沈星,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细狗守在郁雾身边,以最凶狠的样子,赶走一众不怀好意的臭男人们。
他用匕首给郁雾削苹果,最开始郁雾嫌他刀子脏、削的苹果模样不好看、苹果块太大了不好入口而拒绝食用。一次两次细狗还不觉得什么,久了他就发飙了。
但郁雾不是猜叔,会耐心的给他讲。
郁雾不开心会直接拿手边的东西扔他。
挨打次数多了,细狗也压不住火气。
有一次,他刚要发火,就发现郁雾又跑针了,回了好多血,明明自己额头被郁雾砸了个大包,还是捧着他的手,心疼的叹着气,顾不上发脾气了,赶紧去找护士。
警惕,心疼男人是人生不幸的开始。
郁雾怔愣着看着细狗跑出去的背影。不知道爸爸怎么样了?好想他啊。妈妈和阿姨,如果你们可以听见我的祈求,求你在星星上保佑我,保佑我顺利的把爸爸救出来,把他们送回家。
这次,细狗又又又被小护士骂的狗血淋头。不过都是勃磨语,因为达班的人,在他跟沈星面前都说中文,所以郁雾的勃磨语只到会看的阶段,还听不懂。
那个小护士说的是:“她是不是你的老婆?是的话,你能不能注意点?今天已经是第三次跑针了。你看看她的手,血管细成那个样子,还有地方扎吗?你在跑针,我就在胳膊上找血管了。”
他红着脸解释说是阿妹,尴尬的就站在那,老老实实的被护士训。
护士处理着跑针继续说着细狗:“你们可是,兄弟俩娶了一个老婆?新婚夫妻?那你是丈夫,你多照顾他一些,没坏处,你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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