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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第 20 章

小说:

堂堂权臣怎么还搞暗恋

作者:

沐又

分类:

穿越架空

“哎哟!你每次抓我胳膊能不能不要抓那么高?都抓到我胳肢窝了,好痒哈哈哈哈哈哈哈放手!”燕怀誉张牙舞爪地扭来扭去。

林画月撒开手,心事重重:“今晚又有人追着我行刺。”

“什么!”燕怀誉安静下来,太阳穴处的青筋突突直跳,“你们交手了吗?”

林画月摇头:“没有,我甚至没看见他们,我只是感受到了他们跑跃的声音和气息,总共四个人,从我换下广修驾车开始就跟着了。”

“只是跟着没动手?这就奇怪了。”

“有人将他们拦住了,我听到了打斗的声音,但奇怪的是我感受不到与他们打斗之人的气息,简直就像在和虚空对打。”

“连你都感受不到,到底是何方神圣?”燕怀誉在舱内飞速踱着步,木地板被他踏得吱呀作响。

林画月心中有一个猜测,按理说广修作为江叙风的贴身护卫,应是一路跟随的,可是这一路她连广修的气息都没有感受到。她不信广修会心大到敢将江叙风全权交给她,而她的易昧五经打开,世上只有最顶尖的暗卫能躲过她的感知。

广修可能不是一个普通的护卫,而是一个顶尖暗卫。如果这个假设成立的话,那江叙风身边的暗卫不止广修一个。

“你能先停停吗?”林画月冲他做了个收的手势,“晃得我眼睛疼。”

燕怀誉踱得更快更响了。

……行吧,燕怀誉能听话就不是燕怀誉了。

“先不管那是何方神圣吧,这不重要。”林画月干脆闭上了眼,“重点是那些杀手虽然没上船,但他们肯定在船上有内应,我们要想办法把这个内应找出来。”

“怎么找?”

林画月沉思了片刻后说道:“前段时间穗州府来报,说穗州府突然爆发了倭寇闹事,规模还不小,我们到了穗州府后,除了必要官员,其他人只能在圈定的三街五巷中活动,并由广东都指挥使亲自带军队巡防护卫,夜蛛的杀手绝无刺杀机会。所以五日后船队在温州府停靠,这是他们最后机会,他们必须要确保我会下船。”

燕怀誉明白了:“所以你要找个由头说你无法在温州府下船,然后看谁会坐不住是吧?可是找什么由头呢?”

林画月眼波一转:“装病啊,就说我忽然得了重疾,卧病在床,那个内应肯定会来确认我的状态是否还能下船。到时候你再散播一下谣言,就说我得的病传染性特别高,人人避之不及时还凑上来的,不是内应是什么?”

“这倒是个好办法,但船上有大夫啊,大夫一来把脉不就穿帮了吗?”

林画月笑容极其绚烂:“你忘了我的易昧五经第四经是什么了?我能将心跳和脉搏压弱,到时候太医一把脉,脉象虚弱那肯定有病啊!”

“成!”燕怀誉终于停下脚步,他两掌相击狠狠一点头,“那明日我就将谣言传起来!”

“别!”林画月赶紧制止他,刚刚还灿烂无比的笑容现在比哭还难看,“要我在床上连躺五天不如杀了我,我们两日后再行动吧,让我再松活松活。”

看成功将林画月吓白了脸,燕怀誉得意地哈哈大笑:“逗你呢!我能对你这么残忍?况且他们今日刺杀未遂,明日你就重病,这也太巧了,内应很难不怀疑这是个针对他的局。”

“那就说好了。”

接下来的两天,林画月几乎时时刻刻都在船上游荡,就算实在没处可玩也宁愿在甲板支个躺椅躺着吹冷风,绝不回舱房内。

而江叙风自从回到船上,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开启了高强度办公,林画月看他舱房从早到晚络绎不绝跟个闹市一样,每个进出的官员都叫苦不迭。

就连深夜,林画月熬夜看话本子时,忍不住打开感知,结果听到江叙风还在唰唰翻看文书,吓得林画月赶紧把感知给关了,免得玷污她看话本子的兴致。

江叙风足不出户,广修倒落了个清闲,这天下午,林画月在甲板上小憩醒来,看见广修倚在船舱走廊的栏杆上,嘴巴里叼着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狗尾巴草。

林画月正闲得无聊,她起身朝广修走过去:“挺悠闲啊广大哥。”

“还行还行。”

林画月想起在陀山求的那一堆绿色锦袋,她冲自己舱内喊了一声:“秋蓉,把我那个白色布兜拿出来。”

林画月接过秋蓉递过来的布兜,从里面掏出一个绿色锦袋递给广修:“我在陀山求的祈福锦袋,保佑身体健康,有你一份。”

“谢郡主。”广修接过立刻绑在腰带上。

这时,不远处江叙风的舱门打开了,一个官员抱着一叠厚厚的文书跑了出来。

“江少师收到陛下急令了?”林画月问出了她这两天一直想问的问题,“限他两天内在船上就把穗州府的市舶司查个底朝天?”

广修笑出了声:“哪能呢。”

“那这是怎么回事?”林画月纳闷了,“难不成你家大人平时办起公来也是这副要把自己熬死的架势?”

“平时倒没有这么夸张,折磨自己就罢了,如今连着下面的人一起折磨,啧啧啧。”广修啧着嘴换了个更舒服的倚靠姿势,“这事儿我还得问郡主你。”

“问我?”

“我家大人可是那夜跟郡主一起回来后才变成这副样子的,郡主是怎么给我家大人过的生辰啊?该不会是打着过生辰的由头把我家大人拉到荒郊野外,威胁他不为林家江山鞠躬尽瘁就杀了他吧?”广修露出了个“人心难测啊”的表情直摇头。

“少往我身上泼脏水。”林画月白了他一眼。

提起这事,林画月顿时十分委屈,她那夜可以说是精心准备,使尽了浑身解数,可江叙风就像块铜墙铁壁,不管她如何努力,他都不为所动。

这几个月,她在江叙风这里吃的瘪比过去十八年还多,她好歹是个郡主,江叙风怎么敢如此驳她脸面?林画月想起从前某次,江叙风面对礼部尚书的女儿时,风度翩翩的模样。

所以,他的冷漠和抗拒仅仅针对她……因为她是武宁王的女儿。

想着想着,林画月眼眶开始泛红。

广修吓了一大跳,立刻将嘴里的狗尾巴草吐掉,手足无措道:“郡主怎么了?我我我刚刚开玩笑的,我当然知道郡主没有威胁我家大人,我我我你别哭。”

有些气林画月对着江叙风那张清风朗月的脸撒不出来,但广修的脸可没这个功效,林画月带着哭腔嚷道:“你告诉江叙风,既然他反感我,那就如他所愿,我再也不会找他了!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人能在陛下面前说上话,我找别人去!”

眼泪夺眶而出,林画月也不等广修回答,她高扬起下巴扭头就走,马尾结结实实扇了广修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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