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男子清朗的声音想起:“公主昏迷不醒,医者诊断是风邪入体。在下已经命馆驿妇人为公主换衣。现下药汤已备好,不知公主可否相见?”
尧姜没想到,霍淙对阶下囚也能以礼相待,更是不计前嫌地唤医送药。
只是,思及往事,她有些害臊。霍淙可是被懿圣公主利用完了就扔,还顺带羞辱了一把。
霍淙敲门后,见无人回应,也不好强行破门,只能耐着性子,又问一遍:“公主可否开门?”
朱尧姜也不好一直避而不见,便开了门,低垂着眼,侧身而立。
霍淙打量着她。
一夜过去,她似乎休息的不错,看起来粉里透白,娇颜如初樱新绽。
旋即将浓黑的药汁放在桌上。霍淙想,自己终究做不到对她视若无睹。
罢了,不过让她过几日清净日子,这几日朝夕相对,已经是过去的自己求不来的东西。
至于,回到建康之后,就全看圣上怎么处置她。
毕竟,她对自己无意。
而他,也不会为了年少那点子绮念,就毁了自己这么多年苦心经营的一切。
一不发烧,尧姜脑子就转起来了。
她想,有必要试探试探这个人。
“不知皇叔可有示意如何处置我?”她轻声问,眼神安静地放在霍淙身上。
“圣上何意,不是我等能揣摩的。”霍淙没有顺了她的意。
没有得到想得到的答案,尧姜也不气恼。只是又问到,“我心中有一事不明,不知将军可否示下?”
她倒是比以前乖觉了许多,其实依旧是存留着那份高傲和修养。
霍淙微不可见的点点头。
“不知将军是如何知道我的藏身所在?”尧姜不明白,都已经如此的大隐隐于市了,还用上了泥灰和姜汁,怎么依旧能够发现她的踪迹呢?
原来是这个问题。他还以为是想问他,怎么以庶子之身处于高位的。
“臣也很好奇,公主不是和太子一道么?怎么会和市井流氓混在一起,还穷困到需要当掉自己的玉砄?”
原来是这样,当时她也不知道自己身份如此特殊,以为自己最多只是个普通贵女。
前太子……好像是她的嫡亲兄长。
在朦胧模糊的记忆中,她和这位兄长的关系非常亲厚,梦中似乎描绘了着兄妹俩相处的一幕幕。
可惜,随着梦醒的时间越长,她越不记得梦里的细节,和那些当时能感同身受的澎湃汹涌的感情。
就好像隔了一层磨砂玻璃,只能看见影影绰绰的,却不能看到实体。
“臣就是凭着这玉,加之太子在崇州的活动,顺藤摸瓜,找到了公主。”霍淙微笑着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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