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挺好……这样以后就有人管了吗?”
徐逞看了看被肖然逗弄的女儿,心里落下来一块石头。
李渡还在状况外,
“我靠!这是怎么了,真有人管啊,不会关几天又放回来吧?”
想到什么又猛地回头,
“妹妹你怎么知道今天有这事?”
孟律扣着江岑西的手,松松散散靠着栏杆,“碰巧想来看看热闹。”
以后会怎么样不知道,根源上的问题不是抓几个小混混就能解决的。
或许几年几十年后,榕城靠着旅游业发展起来,这些从来没有人修理,野蛮生长的枝丫能重新汲取能量走上另一条道路。
难得聚在一起的人,来不及吃饭就散了,偷偷摸摸的,生怕这个时候骑机车会被误伤。
笑死,已经换届了,他们现在是守法公民。
孟律坐在江岑西身后,他骑得慢,迎面风也和煦,孟律舒服的眯了眯眼睛,有些困倦。
少年时期的江岑西,有一种难言的魅力,他蓬勃的生命力和颓唐在一起碰撞,交织出一个干净又复杂的气质。
黑色的工装T恤将身形勾勒的近乎完美,腰身劲瘦有力,精瘦的肌肉放松时隐约显现一点轮廓,左手的纹身颜色没有记忆里那么深。
靠近看,线条交织最深的部位,几道疤痕,像蜈蚣一样蜿蜒而上。
孟律熟练的将脑袋抵在他的后肩,不出意外感受到江岑西的身体慢慢变得僵硬。
呼吸清浅洒在皮肤上,明明没有夏日的阳光灼热,江岑西却感觉被烫到一样,脊背不自觉绷紧,一动不敢动。
他试图挪动肩膀,身后的人却更加坦然的单手环抱住他,故意用头撞了撞,似乎在表达不满。
孟律懒懒的故意将重量全部放在他身上。
隔着脊背,又被风晕染,江岑西的声音有些模糊。
“梁志海进去后,你就能好好学习了。”
孟律没怎么听清,但还是嗯了声,算是回应。
路过上坡,江岑西加速,车身颠簸,孟律环着他的手收紧,不经意摸到了腹肌。
孟律不确定,随手又摸了摸。
“孟律!”
孟律:“嗯。”
江岑西别扭极了,又控制不住脸颊发烫,不是排斥,是陌生。
那是另一个人的温度和触碰。
像那天在店里被孟律摆弄着化妆一样不自在。
明明看不到,眼前却浮现孟律那双眼睛,看他时总是带着点笑,认真且专注。
孟律喜欢一遍遍描绘他的面容,与记忆里一帧帧比对,江岑西却总被她不躲不避的直视逼退,只记住了眼底浓重到冲破束缚的情绪。
仔细想,却幻听孟律极其严肃的喊他:“江岑西!”
江岑西睫毛颤了颤,
就像那个时候戾气突然溃散一样,现在也生不出挣扎的念头。
车开的歪歪扭扭的,孟律感到几分好笑。
“好好看路。”
江岑西把埋着的头抬起来,
没怎么有底气的说:“孟律,你和我妹妹差不多年纪,我以后就把你当做妹妹,你好好上学,不会再有别人欺负你。”
“哥?”
孟律声音带着玩味,“你就这么喜欢给别人当哥哥。”
上辈子其实一直是这么叫的,孟律很顺口,他们曾经是一种给予和索取的关系。
孟律那时候的称呼是对自己掠夺的掩饰。
她很长一段时间对此对此避之不谈。
再次见面,
隔着两辈子,数十年,那些被时间渲染的浓墨重彩的痛苦中,竟也掺杂了不敢承认的真心。
孟律面对江岑西,不自觉喉咙干涩,她又生出一些很坏的心思了,才在摄影店叫他哥哥。
孟律故意数了数他的锯齿状的前锯肌,掌下的肌肉敏感地颤动,温度灼人。
江岑西咳的惊天动地:“咳咳咳咳!你高二……还…还没成年吧哈哈……”
他干笑两声,勉强找补掩盖慌乱,试图让脸上的温度消退下去。
“哥,我还有四个月零三天成年。”
孟律语气认真,她在郑重其事的宣告,在为之后的事情做铺垫。
江岑西只觉孟律的掌心,隔着薄薄的布料,真的触碰到了心脏,瞬间全部血液回流,一切触感放大。
孟律简单揽在腰上的手臂,似有千斤重,牢牢将他禁锢在原地,
江岑西呼吸停滞,又觉得没有道理,
慌张张的误拧了车把,
车身猛然提速速,甩尾到另一条街,物理手法打断了两人的话题。
江岑西终于感觉呼吸顺畅起来,
不能和她单独呆下去了。
语速飞快道:
“我送你回家。”
孟律给他表演什么叫请神容易送神难。
“哥你不是邀请我去店里吗?”
“我去找春姐玩。”
于是江岑西一路坐姿端正,脊背直挺挺,
他将车开到纹身店,不给孟律说话的机会,把人放下就骑车跑了。
背影带着几分狼狈。
孟律已经很多年没见他这样鲜活的样子,笑得直不起腰来。
春姐很喜欢和孟律打手语,因为孟律都能看懂,比江岑西还要熟练。
徐春[你们吵架了吗?]
孟律摇头,
“春姐,他最近一直住在店里?”
徐春听她问这个,开始告状,气汹汹掀开帘子,露出纹身用的床。
比单人床还窄一些,堪堪躺下一个人。
徐春一遍遍比划,神情不自觉带上难过愧疚。
江岑西一直睡在这。
其实楼上有客房,徐春的年纪甚至能生出他。
但是考虑后,江岑西还是为了避嫌睡在这里。
他有洁癖,不和任何人同食,也不用公共的物品,李渡曾说江岑西上学时很欠打,甚至不愿意和他这个发小分享一口雪糕。
他现在因为某些原因不能回家,只能暂住在这里。
白天无数人躺过的纹身椅。
客人用时会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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