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一般的东西,把灵瑶的身契命魂拿来!”
被老鸨称作侯爷的青年身上煞气弥散,滔滔不绝的杀意开始挤压眼前这女人的神经,眼看着就要把这个修为只有元婴境界的漂亮女妖给生生的用自身气势磨灭成灰。
“侯爷,请自重。”
“这里虽是我等残花败柳的栖身之所,但说到底还是官家的地方,您身份高贵又何必……”
……
“咔嚓!”
老鸨强忍着身上那股压力说了句不算是硬话的硬话,可迎接她的便是又一重**,姣好如白玉的双腿刹那间便被那年轻人压的粉碎,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这女人也是当场便跪伏在地下,再也站立不得。
“你算什么东西,还拿官家来压本侯?”
这青年一如既往的霸道,丝毫没有因为这家青楼是官家场所便有所收敛。
老鸨不提官家这两个字还好,一提便犹如火上浇油一般使得那青年更加暴怒了几分。
“嗨兄弟,这人叫什么知道吗,好霸道的模样啊!”
张牧之瞅了瞅附近的人,随便找了一个模样一看上去就是老瓢客的人问道。
“谁?”
那老瓢客抬头四望,刚好撞见张牧之与其打招呼。
“原来是仙客来当家掌柜啊!”
“您刚来汴京可能不知道,这侯爷乃是三百年前才被陛下册封的,当时可是差点被陛下给封了冠军侯的猛人,最后因为朝中无人才被去掉‘冠军’,改赐‘镇安’二字。”
“不过大家只是在官面上称呼他为镇安侯或者侯爷,暗地里都叫他血衣侯或者绿帽侯,嘻嘻嘻!!”
这老瓢客看着张牧之,飘飘然的便溜到了张牧之这边,坐在他旁边接着说道:“这血衣便是形容他的狠辣手段的,据说他在边境宰了不少妖族的大妖王,连这老鸨胡妖妖都是其从妖界抓来的。”
“至于绿帽嘛则是因为他在征战的时候自己的未婚妻和别人好上了,然后他未婚妻的姘头还是这侯爷惹不起的那种,据说是……你懂的?”
老瓢客说着便指了指头顶,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到了后来便是这位侯爷想方设法的报复自个未婚妻的娘家人,最后嘛自然是其全家男的发配边疆充军,女的留在教坊司就这么,嘿嘿……”
……
老瓢客的一番解释可谓是让张牧之吃瓜吃到了生瓜蛋子一样,这血衣侯虽然个人经历很是励志,但其心胸却不那么宽广,他还以为装逼打脸以后要赶尽杀绝呢,或者再不济也学学人家消火火那样大度一点,没想到把人家送进了教坊司干这行当。
“原来是这么回事,多谢道友解惑了。”
张牧之向这位老瓢客抱了抱拳,聊表客气。
“哪里哪里,这不过是大家都知道的事而已,话说您这位大掌柜店里有那种好东西吗?”
“就是那种可以加倍快乐的那种。”
老瓢客话锋一转,露出了一个极其猥琐但是让人一看就秒懂的动作。
“当然,今个给客官您打八折……”
张牧之不知不觉间与这人完成了一笔交易,那绿帽侯此时也是把那老鸨胡妖妖折磨的不轻,眼看再过一会儿就不行了。
“侯爷,您就**这条心吧,灵瑶乃是罪有应得,当不得您亲自来赎身。”
一个带着面纱的女子从远方飘了过来,其人给人一种柔柔弱弱的感觉,但是其眼里那抹坚毅却表示她不似外表看起来那般娇弱。
“呦,正主来了,大掌柜您看那就是灵瑶,那绿帽侯的未婚妻。”
“这灵瑶原本是当朝四品大员家的小姐,可惜的是他那姘头最后也没跟绿帽侯爷鱼死网破的勇气,如今好好的官宦大小姐谁都可以花上那么一笔灵石去,嘻嘻您懂的。”
“偶尔让人家看顺眼了就是不给银子白吃也成,但唯独这绿帽侯不行,嘿嘿嘿!”
狗血,真是狗血,张牧之感觉这镇安侯与这灵瑶的感情线就是一团能让人毒发身亡的狗血剧情。
听眼前老瓢客的意思那灵瑶如今肯定是一个一点朱唇万人尝的货色,但是唯独他曾经的未婚夫不行,这不是狗血是什么?
说报复也好,说自己励志也罢,但在张牧之看来这就是狗血,能一下子把人腥死的那种狗血剧情。
“侯爷,请自重!”
张牧之和老瓢客闲聊的空档那绿帽侯爷竟已经和这女人动起了手,法宝碰撞之间不知道打碎了周围多少的琉璃盏夜明珠。
“哇塞,这灵瑶仙子这么多年没白干啊,修为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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