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刀宋缺?
谁人可知天刀宋缺?
谁人又不知天刀宋缺。
即便已经过去六百余年,这个江湖,这江湖上的人,仍未忘记“天刀宋缺”这四个字,这一个人,这把天下不败之刀,这段天下第一刀的传奇。
在世人,若为官者,便好名留青史;若行侠者,便爱扬名立万。
若有人在此刻要问个为什么,那在场的人必然只会说四个字——天刀宋缺。但也没有人会在此刻问一个为什么,因为他们心中也有一个答案,一个同样的答案——天刀宋缺。
这四个字在此时便是“名垂青史,扬名立万”的化身。至少在此刻,没有比这四个字更合适的形容了。
姜玄离走得轻快,却留下了一整楼的寂静给这里的每一个江湖人。
“难道宋氏一族如今还有后人?”有人开始猜测。
宋缺的天刀八诀在唐末至五代十国时便已在江湖上消失,至今数百年从未有人再见过这种刀法。
“或许只是武功秘籍。”又有人猜测,“方才那和尚不是说这人练的刀法极为怪异吗?”
既是怪异,那便代表着不正宗,不正宗就代表着无人指导,无人指导又代表着是秘籍传世而非传人的可能性更大。
既无传人,那这秘籍便是无主之物,无主之物,自然是能者得之。
一时之间,客栈内人心浮动。
但这浮动的人心还要分为两种:一种是为秘籍,一种是为引出这秘籍的人。
二楼。
廊道内的人已经散了不少,一个装束并不显眼的人推开一扇房门进了房中。
“如何?”
他甫一进去,便听到问话,于是摇了摇头,“属下并未找到那人的踪影。”
“意料之中。”问话之人转过身来,赫然便是方才送肉的男子。
“那人必是那个和尚安排的人,那个和尚早就料到有人会来杀他,用那种刀法来杀他,所以早就安排了人,好与他一应一和做了这一出戏。”那个进来回禀的属下如此说道。
他刚才去追的人并不是姜玄离,而是问姜玄离那八十刀招出自何处的人。
那男子轻笑一声,“若这是一出故意做来的戏,那这位大师果真宅心仁厚,居然还要请我再看第二场免费的好戏。”
他的属下沉默不语。
那男子也只笑了一下,便吝啬的将脸上的笑容收回,他转而道,“该准备的东西准备的如何了?”
属下道,“主人放心,皆是少主的喜好。”
男子微微颔首,他的目光望向窗外,外面是一座又一座连绵起伏的山脉,这一座又一座的山脉遮挡了他的视线,而在他目所不及的地方,则上演着一场又一场的好戏。
……
离了客栈,一行三人便顺着官道继续往嵩山行进,直到走出好一段路程后,林诗音才敢长长的舒一口气,松一松紧绷的神经。
姜玄离轻轻勒了下马,让它的速度降下来,他道,“林姑娘可是受了惊吓。”
林诗音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她道,“我自幼长在闺中,鲜少见这种事,惊吓自然有的。但我也时常听说江湖上的事,也没有那么受惊。”
江湖上有英雄美人的佳话,有折花问酒的快活,有快意恩仇的侠气,自然也有栽赃陷害,买凶杀人,黑白不分的恶事,丑事,难以评说之事。
林诗音虽然一时之间被吓了一下,但也能很快就反应过来。她松的那口气不是惊吓,而是担忧。
毕竟她不知姜玄离功夫几何,也不知那来势汹汹的斗笠者手脚深浅,自然难免忧心。
姜玄离明晰她心中所思所想,他弯了弯嘴角,“多谢林姑娘挂怀。”
林诗音摇了摇头,她又道,“大师认得那人的武功招式,可是知晓他的来历?”
“一知半解。”姜玄离想到那斗笠者手腕上的刺青,他道,“那人是一个刺客,一个被人雇来专门杀人的刺客。”
“刺客?”林思意蹙眉深思,“那又是何人会下此毒手要雇人来刺杀大师?”
“或许比起买凶杀人的人,贫僧更好奇买凶杀人的‘凶’。”说罢,姜玄离思量片刻,觉得自己这句话说的还是有所偏差,他又道,“也或许是同等的好奇。”
林诗音道,“因为那个刺客所使的刀法?”
姜玄离道,“对,就因为那个刺客所使的刀法。”
这个刀法所带的指向性太强了,强到就差给他安插个路标,让他再回华山走一趟;但又太弱了,弱到他连去华山走一趟的想法都没有。
会是近日来销声匿迹的石观音吗?毕竟她也会这种刀法。姜玄离再三思考,最终摇了摇头。
石观音若想取他性命,自己只身前来即可,又何必白白浪费一笔请刺客的钱?
那会是岳不群吗?
姜玄离不必思考就摇了摇头,因为如果不是岳不群,他想那么多就是白搭了,若是岳不群,姜玄离只会觉得自己更没必要在一个可控因素上浪费时间。
那便只有魔门了,只有藏在暗处,默默窥视,伺机而动的魔门。
那么问题来了,石观音会天刀八诀,她与魔门有联系。这个刺客也会天刀八诀,那这个刺客,或者说这个刺客组织又与魔门有着怎样的联系?
姜玄离觉得自己被这些刺客登门拜访了这么多次都没有回礼,实在是不礼貌极了,如今时机正好,也是时候轮到他去登门拜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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