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了这么一声感慨之后,朱祁镇起身,缓缓离开了石亨的住所。
看着朱祁镇的背影,石亨望向自己的夫人,笑道:“早知道在这个所在如此轻松,谁还会留恋那朝堂上的虚名?你看看,就算是皇帝,不也是日日被那些琐事叨扰着,都到了这个时辰还是无法安睡吗?”
朱祁镇默默的回到了仁寿宫,但正当他想要换上自己的衣裳歇息的时候,发现孙太后正在自己的大殿门口,他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
“太后,这么晚了,您还不睡下?朕刚刚出去了一趟,太后有什么事,明日我去你那说!”
朱祁镇迅速从吃惊的情绪中调整了过来,之后劝说孙太后回去睡觉去。
“你带着我的人出了城,还穿着这一身衣裳,去见谁了?你可知道你现在是大明的皇帝,如此轻率,万一出了什么事,又该如何?这大明的地界上现如今都是尸鬼,除了陈沧海,谁能单独杀死尸鬼?你这么草率,我怎么能睡得着!”
看着孙太守脸上担忧的神色,朱祁镇知道自己的母亲这绝对是真情流露。
不管是谁在这个时代能欺骗自己,朱祁镇都知道自己的母亲是不可能欺骗自己的,于是叹息了一声,把孙太后请了进来。
他明白孙太后的性格,这件事既然被她给发现了,要是不说明白的话,她是会一直担心自己的。
“母亲,朕去找石亨了,他就在城外不远处,那个地方也没几
个人知道,现如今只有他和他的一个夫人和一个小妾三人在那,无妨的。”
二人相对而坐,朱祁镇给孙太后先倒上了一杯水,之后才故作轻松的说道。
在孙太后的面前,朱祁镇的确是没有撒谎的习惯,很多事他也的确没有刻意的隐瞒,因为他一直就知道,不管自己做了多大的错事儿,让孙太后知道了之后她都会继续支持自己的。
他有些时候唯一怕的就是把自己的母亲给气坏了,毕竟孙太后年纪也已经不小了。
这些年他在南宫,孙太后照顾着朱见深,也是耗费了不少的心力。
“你去找他,到底所为何事啊?那石亨不是已经由陈沧海审问了一遍了吗?如今你趁着陈沧海去出征的时候暗中去见他石亨,是不是石亨知道了你的什么秘密?”
朱祁镇没想到孙太后的言词竟然如此的犀利,他一时间并没有想好如何去回答,当时就有些语塞了。
“这……太后你多虑了,他石亨不过是个罪臣,朕跟他能有什么秘密?无非也就是念在他是我大明之前的侯爵,如今又没有直接死去的份上,去看看罢了。”
朱祁镇的这个理由自然是有点太多牵强了,孙太后闻言之后冷哼一声,缓缓说道:“你是我的孩子,虽然这七八年的时间没在我的身边,在瓦剌的那一年我也不知道你到底在那边过的如何,但你心中所想,我是知道的,你和石亨之间,一定是有些故事的,
不管是好事坏事,今天你得告诉我才行,不为了别的,就因为我是你娘!”
孙太后已经很久没这么跟朱祁镇说过话了,朱祁镇也没想到自己之前甚至一点口风都没透露出来。
现在孙太后竟然能想到这一步,他没有立刻回答孙太后的话,而是在自己的心里琢磨着,到底该不该把这件事告诉自己的母亲。
最终,朱祁镇深深的叹息了一声,看到他这个样子,孙太后反而松了口气。
她是真的了解朱祁镇的,知道他现在的这个样子,几乎是一定会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自己的。
“母亲,此事还得从我在瓦剌的时候说起,其实在瓦剌的这一年时间,朕虽说不再是大明的皇帝了,但他们对朕还的确没有难为,有袁彬在身边照顾着,除了想回来,别的倒是也没什么,也先的妹妹对朕更是不错,把不少在瓦剌有头有脸的人物介绍了过来,她是想要让朕在那边也认识一些人,回来之后万一有机会,还能把这皇位给夺回来,这其中有过一个术士,他虽说生活在瓦剌,却跟朕说他们自古就是华夏人,只不过在前朝被人所不容,这才到了瓦剌,他们当时说他们能给朕一批比死士还厉害的人,一旦朕有朝一日回到了大明并且没能掌权,随时可以跟他们联络,当时朕并未相信,他们也只是留下了联络他们的特殊方式,就离开了,没想到朕回来之后,朱祁钰不讲道义,这些
事,,母亲也都知道了,朕在南宫苦苦坚持了七年,眼看着见深被废了太子之位,他朱祁钰已然病重,还是不想传位给见深,朕就知道,不管用什么办法,都不能再等了,为了见深,朕也得把这跟来就属于我们这一脉的皇位给拿回来!于是朕利用皇后跟外面交易物件的机会联系到了石亨……”
这一下子,朱祁镇就几乎把他内心深处最为秘密的事给说出来了。
虽然是当着自己最为信任的人说出来了,但说完了之后,朱祁镇的额头上已经是有点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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