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骥这个老家伙,虽然带兵打仗的确是有两下子,但归根到底却是个墙头草。
他仗着自己年纪大,在军中资历深,在朱祁钰刚刚登基的时候不光直接到朱祁钰身边表明自己的心迹去了,还想讨点好官职去做。
景泰元年冬天,王骥就厚着脸皮请求朱祁钰授予世券,竟然因为他是前朝老臣而获得了准允。
景泰元年的十月,朱祁钰又命王骥守备南宫。
南宫不过就是屁大的地方,之所以用他这么一个将领专门守备,其目的自然是监视居住在此的太上皇朱祁镇。
从景泰元年到现在,这个王骥可是足足在京城里守备南宫守备了七八年。
这七八年,朱祁镇在南宫的生活可谓是每况愈下。
最困难的一阵子,竟然还得需要他的夫人做针线活卖出南宫之外换取他们需要的物件,这对于朱祁镇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当然是朱祁钰,但王骥这个南宫守备,朱祁镇怎么能饶过?
王骥自然也知道他和朱祁镇是尿不到一个壶里的,朱祁镇登基,他不光不可能全身而退,朱祁镇还会对他来一个有史以来最为严苛的秋后算账。
与其这样,自然还不如他直接自己站出来,搅和搅和朱祁镇登基的事。
如此一来就算是最终他依旧落不了什么好结果,至少在史书上也有个好名节不是?
不光如此,陈沧海还知道王骥这个老家伙前世的大明历史上的
一些事,其实这次南宫的事,王骥应该是也参与了,而且还是带着自己的子孙一起参与的。
至于石亨他们跑了他为啥没跟着,陈沧海就不得而知了。
他只知道前世南宫之变结束了之后,朱祁镇知道他也算是参与其中了,不好意思处罚王骥。
但王骥竟然还不满足,直接说自己带着儿孙都去了,担了很大的风险,朱祁镇无奈之下才封了他的几个儿子一些官职,王骥这才作罢。
这一世南宫之变没有成功,陈沧海猜测王骥极有可能是因为自己年岁太大,在石亨他们挟持着朱祁钰出逃的过程中暗自脱离了出去,这才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了这里。
当然,这些都是陈沧海的猜测,他就算是现在跟朱祁镇说,朱祁镇也不能相信王骥是真的参与了昨夜石亨他们的行动。
“王骥,说起来,你也算得上是三朝老臣了,之前土木堡的事,你心里是清楚的,这些年太上皇在南宫的事,你更是清楚,如今你站出来,到底是何道理?”
说这话的,是孙太后,王骥的官职虽说不大,但是他的年岁和资历放在那。
这个时候要是彭时他们出面呵斥他,就显得有点单薄了,只能是孙太后这样的角色才能这么跟他说话。
“是何道理?我的确是三朝元老,但咱们大明什么时候这皇帝的位置可以随意更替了,我却是不知,陛下病重的确是不假,但石亨等人
将陛下挟持,我们却谁都没有看见,石亨现在何处,陛下又在何处,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就把这皇帝的位置换了,难不成是拿我们大明的臣子当傻子吗?”
既然已经决定撕破脸了,他左右也是七十多岁的年纪了,在他自己看来就已经够本了,当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心生退意了。
关键问题是他说的这些细细想来还真就有点道理,石亨现在已经带着尸鬼把朱祁钰给劫持走了,这哪里会有证人?
所以现实情况就是谁都证明不了这件事。
他这么说着,虽然没人敢在这个时候站出来支持他,这件事解决不好的话,肯定也会给朱祁镇的这次登基造成很大的阴影,一般这样的事史书上是一定会写上几笔的。
孙太后没有跟他争论,这个时候她要是下场争论,就显得有点落了下乘了。
不过王文却站了出来,说是此事是于谦亲自派兵交战的,南宫的大门也是于谦亲自砸开的。
这件事有于谦和很多禁军作见证,他石亨就是带着尸鬼进来了,并且强调了他王骥就是在这胡搅蛮缠,倚老卖老。
王文毕竟是个文官,在嘴皮子方面怎么说也比他王骥不知道强了多少,而且这件事朱祁镇和于谦只要是不说话,他们就算是没有失去主动权。
当然,王文说的在理是在理,王骥却没有服气,二人就在太和门的大殿上吵了起来。
这自然不是朱祁镇愿意看到的,他转头看了看自己
的母亲,显然是有些不耐烦了。
“太后,此人留着,怕是没有用了。”
在这一刻,朱祁镇就已经对王骥这个老家伙动了杀心了。
但他现在还是不适合说话,只能把自己的这个想法告知了身边的母亲。
纵然是孙太后这些年没有想办法把他从南宫解救出来,但现在他身边最能相信的,依旧是他的亲生母亲。
当然,在这个时候他忽视了站在自己身侧几尺之内的陈沧海。
陈沧海也听到了他的话,而此时的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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