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乡镇的一把手,说出:“全镇人民都会认识我,我不可能认识全镇人民”的实话。
其实,也没有什么希奇的,毕竟是一镇之主,有些优越感也是正常的,但也足以说明他自我存在的感觉非常的良好。
这话听着并不茅盾,也很有道理,蕊一时无言以对,潜台词里的意思就是传达了一种信息。
在这个一把手的眼里:你在我眼里不足为惧,我没有和你攀关系的必要,我永远比你高级,如此而已,你奈我何。
内心被人瞧不起的即视感让蕊铭记于心很多年都无法释怀,直到当自己也站在那个差不多位置的时候。
蕊惊奇的发现。原来,不是人家说的不对,是自己高估了自己在别人心中的存在感。
这是以后的事了,此处暂时不表。
就这样,蕊勉强高高兴兴、平平静静的工作和生活着,基本在乡镇管理区和家之间来回跑。
就寄希望来年的春天,自己的工作和生活也如这春天风,吹得万物复苏,春暖花开。
自己真的能离开那个山高水远鸟不拉屎的地方,回到条件相对比较好一点的乡镇。
虽然比不上县城里,但终归要好了很多,说是不抱希望,但哪能没有期望。
改变工作和生活环境是改变一切的开始,蕊一直在努力的路上奋斗。
县政府在年底时刚调整了干部职工们的双休,双休的意思是一周可以休息两天时间,以前一个周都只能休息一天。
现在政策变化,开始双休日了,感觉多出了好多休息时间。
在乡镇,如果,你不是部门负责人的情况下,有时候和部门负责人处理好了关系。
只要没有十分重要工作,你还可以在周四时和部门负责人说一声直接走人了,完全没有什么压力。
而这个管理区的书记,他则不太管这些人在或者不在,计划生育结束后,张小叔一走,基本没有人管。
他家就住在管理区的附近,基本都在管理区,他成了镇守管理区的主力军,大家乐得清闲,都觉得这个领导太好了。
就这样,蕊工作到年底,也没有见到一个女生去那个管理区。
听说是有个妇检员,家是在镇里哪个村的,但一般都不在,这次搞计划生育,按道理应该在,只是这个季度好象请病假了。
具体是怎么回事,蕊自然不关注,反正一直没有看见过有女人出现过。
就这样,蕊在这个管理区工作生活了差不有三个多月时,在一次下乡后回到了管理区。
饭后,同事们没事都会到管理区大办公室坐着胡吹乱侃。
很多同事目前最喜欢讨论的并且比较关心的一个问题,就是讨论着春节后谁谁谁会被调回镇里的那种小道消息。
这是大多数年轻点的同事年后最大的希望,特别是家住县城的蕊,并不习惯,也不可能习惯。
所以,蕊在有次回家空闲时间的某一天,去过姐姐的干儿子家,去拜访了姐姐的干亲家,顺便看能不能达成所愿。
目的也是想让姐姐干儿子的爹能帮忙把自己调回镇里,这个管理区太远了,这已经是最低要求,县城是不可能的了。
姐姐家干儿子的爹满口答应下来,但因为怕事情不一定成功,以防万一,蕊选择了暂时不准备对任何人说这件事情。
事情万一没有成功,早不早的说了,临了却没有办成可就尴尬了。
这天听同事们吹的厉害,你一言我一句的,一会说李平要走,一会说李建华会走。
蕊便用和他们开玩笑口气说:“你们怎么不说过了年我会走呢”。
此话一出,蕊立即听见有几个同事的声音同时发出:“你想走?你才来多久?”。
疑问句过后,大概停了十几秒,就是那个李平补充说:“所有人都可能走,你是万万不可能走的”。
好吧,一听这话心里的酸涩有点涌上心头,虽然知道自己在他们这些人的眼里心中一直就是一个没有背景没有关系的存在。
但这样直白的而肯定的否定,还是让人有些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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