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留着白初箬,一是因为她见识少,易掌控,二是因为江家忠仆需要她稳着,方便白一鸣和邹莹掌控江家产业。
但白初箬如今明显已脱离了掌控,甚至开始反噬白家,那她就没有留着的必要了。
不过,白初箬毕竟是白一鸣的亲生女儿,有些决断,邹莹可以提意见,但最后做决定的还是白一鸣。
“老爷去拜访同僚了,待他晚上返回,我会和他好好商议。”
邹莹紧握拳头道。
哪怕白一鸣不同意,她也不会让白初箬好过的!
谁让自己的唯一的女儿竟然因为白初箬毁了清白呢……
“嘶!母亲?”
就在这时,昏迷的白初馨终于醒来了。
邹莹立刻扑了过来,双眸含泪哭喊道:
“馨儿啊,你终于醒了!”
白初馨的表情却有些疑惑。
“母亲,你怎么哭了?对了,我不是上宁安寺,帮您给容嬷嬷送回信吗?怎么又回到家中了?”
闻言,邹莹哭声一滞,周围丫鬟和默默的表情也变得有些古怪。
“馨儿…你忘了那个混混…的事情吗?”
邹莹语气试探,小心翼翼问道。
“混混?”
听到这两个字,白初馨只觉得心中生出一股莫名其妙的恐慌,让她下意识不愿意探究。
随机又想到了自己要让混混毁掉白初箬清白的事情。
“母亲,对不起,是馨儿太过莽撞了,但女儿实在是忍不下这口气。”
“白初箬那个贱人,竟然以退为进,让温言哥哥对她心生怜惜,女儿若不给她一个教训,她恐怕还认不清楚自己如今的地位!”
白初馨可怜兮兮的解释道。
她以为,是自己私自行事,被母亲发现了。
邹莹又试探询问几句,这才确定,女儿最后的记忆只停留在到达宁安寺,嘲弄白初箬丢失清白的时候。
之后怎么晕倒,怎么被白初箬带进杂物房,被混混…的事情,都忘了。
“母亲,馨儿知错了。”
“是不是父亲知道女儿的所作所为后,把事情怪在你的头上了?”
“这是女儿一人所为,我这就去和父亲解释清楚……”
白初馨以为邹莹会哭,是被白一鸣责怪了。
邹莹赶紧伸手拦下白初馨,红着眼掩饰道:
“馨儿,你误会了,你父亲并不知晓此事。”
“母亲…是…想到了远在西南受苦的族亲,所以才会一时伤怀……”
白初馨信了。
邹家曾是翰林院编修,因得罪先皇,被判流放西南,但祸不及外嫁女,白一鸣便是谎称邹莹与自己有婚约,再加上用了银子打点,才将邹莹顺利留下。
虽然白一鸣每年会派人送些银子过去,但因为怕被江婉柔发现,一直不敢大张旗鼓。
而邹莹有十几年都未曾见到父母亲人了,有所思念也是正常的。
“母亲不用过于忧心,今时不同往日,那个碍眼的江婉柔已经不在了,母亲若担心外祖父他们,可以直接派人前往西南给外祖父一家送些金银……”
白初馨出声安慰,说起送钱更是眼睛都不眨一下。
邹莹顺着白初馨的话点了点头。
“馨儿说的对,母亲这就去让人准备,你再躺下休息一会儿吧。”
将白初馨哄睡以后,邹莹走出房门,眸中闪过一丝狠厉。
她自然会派人去西南,但在那之前,要先把所有知道馨儿清白被毁的人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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