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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诡计多端的男人

小说:

第十八次榜下捉婿后

作者:

冬姝

分类:

衍生同人

“头好痛啊!”

阿莺缓缓睁眼,头昏昏沉沉,四肢还未醒来,软散地瘫在原地。窗外天光大亮,她一捞帐子,猛地被光晃迷了眼。

“睡舒服了?”红菱听见声音,进来就要挠她痒。

阿莺伸出胳膊慢吞吞但精准地抵挡着,脸上还在傻笑:“什么时辰了?”

“就快午时。县主刚才出门了,你要是还没醒就继续睡。”红菱嫌弃地看她一脸迟钝的样。

“那你怎么没跟去?你也睡过了?”

“你以为我像你。”红菱抓起被子把阿莺盖在床上,只留她一颗小脑袋在外面,“是县主不带我去。”

“怎么,你又得罪县主了?”

红菱隔着被子锤她,“县主说,她要去干一件大事——”

东市,主街上掎裳连袂、比肩叠踵,好不热闹。

一女子素衣白裳、不饰钗环,偏那张脸,妖艳至极,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衣裳素净反倒显她“清水出芙蓉”。引得路人频频侧目,差点互相撞上。

可这美人却是个目中无人的,屡屡侧身,直往前走,一点也不搭理周围打来的目光,心气高到天上了!

路有一男子,锦衣玉带,金冠束发,可偏偏一身酒气熏天,走起路来东倒西歪,不知是哪处楼里刚鬼混出来的纨绔,一个晃眼被那妙人勾了魂去,呆愣愣朝人去,口中含糊着——

“小美人儿……”

“别走啊!跟小爷回家,小爷带你吃香——啊——”

那人忽地摔了个狗吃屎,吓得路人忙往两边散去,生怕被讹,一个小厮连忙去扶。本冷着脸的美人终于停下脚步,脸色淡淡,居高临下,一开口,却是与她姣好外貌完全不匹配的难听话——

“你这狗东西,睁大你的狗眼,撒泡尿照照自个儿,你也配招惹姑奶奶我?想死直说!不用拐弯抹角。”

众人都被这小美人的泼辣吓得噤声。可那纨绔揉着膝盖叫着痛,还在地上像一条虫一样扭动,只有身边另一个小厮指着她:“诶,你——”

“你什么你,你哪家的,狗仗狗势的东西。”她脸上仍然风平浪静,伸出一根染着蔻丹的手指指回去。

不就是指人鼻子吗,谁不会啊!

这小厮看来平常也没少做欺男霸女的事,凶起一张大脸,嘴里骂骂咧咧,就朝她走来,却没留心脚下,被自己的同伴绊倒,摔在那纨绔身上,连她的衣摆都没碰到。

顿时间三人纠缠在了一块,那纨绔被压在最下,骂声连天。

而那女子冷哼一声,径直离开,只留身后一片混乱。

“你去大理寺,让时昀来抓人!”

“要以您的名义吗?”空气中传来一道声音,却不见其人。

“当然!为民除害这种好事当然要算在本县主名上,再说了你不报我名号谁敢抓这人,没看他身边的狗都嚣张成那样!”

易容之下,尤宪一张俏脸都气红了,自己出来办个事,怎么老遇上这种不知死活的人。

她脚下步子越来越快,待走到那小摊前,忽地停住,给对面人吓一跳。

她直直坐下,冷着脸看对面书生模样的摊主:“算命。”

对面人礼貌笑起来,没急着要价,先问她:“姑娘如何知道我今日出摊的?”

支起的小摊前并无字牌,只挂一块木板,上面是个怪模怪样的图腾。黑布盖着的小桌上摆着些同样古怪的画片和棍子,怎么看都该是做生意的,就是不知道是什么生意,正经否?合法否?

“我消息灵通啊。”她答道。

他前些天有事离京了一阵子,昨日才回,今日刚把摊子支好,她就来了。

“算命可以,可姑娘怎么又不以真面目示人。”他无奈道。

“我找你算命,是给你钱,若你非得看我的脸,那我要找你收钱了。”面具虽也会随着脸上动作产生变化,但对于尤宪这种小表情极为丰富的人来说,面具还是太阻碍她表达情感了。就见她语气轻佻,脸上仍是冷冰冰的,像是谁欠她钱似的,“我就是因为你这算命不用看脸才来的,怎么,想诓我?”

摊主不经心地笑:“那行,咱们也继续按不看脸的法子算。”

紧接着,他拿起桌上那一摞画片打乱,随后将画片搁在桌上画圈排开。

“这次又是为什么事来?”

“最近运气不好。”

“再具体些呢?”

“具体……有人跟我犯冲,算吗?”

“算的。”他笑笑,“选三张牌吧。”

她随意抽三张给他,也不管他是否在沉思,就自顾自开口:“有一个人这几天总是故意来找我茬,我还看不懂他有什么意图。”

“你跟他曾经有过节吗?”

“有。”她斩钉截铁,“只不过都好多年前的事了,他早不报复,偏拖到现在来,还专门挑在我有安排的时候。”

“所以你怀疑他是在故意坏你事?”

“背后有人指点也未可知。”她点头,“我与他并无交集,他也没道理知道我的谋划,除非有人透露给他。”

“那你认为是谁派他来坏你事?”

“我要是知道还找你做什么?”她瞟一眼他手中的画片,“算出来了吗?”

“没算出来。”他很老实地回答,“你说他找你茬,具体是怎么个做法?”

她也很认真的数了起来:“大清早把我吵醒,给我关起来还不给饭吃,叫我等他半天,来了之后说一堆奇怪的话想诬陷我。再有就是偷偷看我,我去哪就跟到哪,跟狗皮膏药似的,我主动跟他说几句话,他又给我甩脸子,不知道什么毛病。”

“那他平时有跟什么你的仇家走得很近吗?”

“我的仇家?”她想了想,她最大的仇家其实就那几个,但跟她有过节或是被她骂过的却是数不胜数,如果这些都算仇家,那时昀本身就是她的仇家了,所以这些不能算。

而且时昀查起案来跟疯子一样,在京中树敌众多,不管名面上还是私底下,她真没想到什么同他走得格外近的朝臣。

“好像还真没有。”

若是有什么人能越过她的情报和时昀私相授受,最后只是为了让她过得不痛快却并没给她造成什么实际上的大麻烦,那她也认栽了。

摊主将牌拍在桌子上,看上去胸有成竹,但想了想,还是谨慎地再问:“那这人是男是女?”

“男。”

“方便了解一下,他有没有龙阳之好?”

“……应该没有。”她还的确有些不确定,这时昀身边除了家里的洒扫婆子再找不出一个女人,万一真有什么见不得光的癖好也未可知,但她还是这么答了。

“那我知道了。”摊主似笑非笑,“他喜欢你!”

“时昀喜欢县主?!”红菱惊呼出声。

这会换成了阿莺去捂红菱的嘴:“这种话你可别当着县主的面说!”

“怪不得昨晚马车上你一直支支吾吾的,早知道我就不捂你嘴了,就该让你都说出来。”

“就凭你也能捂得住我?”阿莺不屑,“那是我话到嘴边,突然神志清醒了一瞬,发现这些话不能随便说。”

“这有什么不能说?”红菱看不惯她这畏畏缩缩的模样。

“你知道吗?我做了一晚上的梦——”

“做什么梦了,也说给我听听!”瑚光满面兴奋,推门而入,“今天县主的易容可好看了,等县主回来你们都去看,我改了好多天呢!”

瑚光功夫一般,但精于易容,会做人皮面具,这手艺说夸张些,全大梁谁也比不过。

说起易容,大部分人易容都是为了改变外貌好办事,最好能自然低调些,混进人群中也不打眼。但尤宪的想法有一点不一样。自瑚光历练归来后技艺突飞猛进,尤宪就觉得这么好的手艺若只是做些平平无奇的脸皮太浪费了——得做大美人的脸皮,比她自己还要美的那种。

于是,上京街头就出现了一种十分诡异的女子打扮——脸是世间绝色,身上却朴素寒酸,异常割裂。有人不明所以,先射箭后画靶,分析认为这是通过简单的服饰来反衬出脸的艳丽,相比起那些盛装华服的女子装束,只有对自己外貌足够自信的美人才敢这么打扮。一时间,引得无数美人争相模仿。

但知情人表示,他们县主穿素衣出门的初衷是想要低调一点去办事——对于一个平时高调惯了的女子,这怎么不算一种“低调”呢。

更有知情人透露,这些引起上京风潮的女子,十个有八个是他们县主扮的。

多年后,据曾在上京东市算命为生的钟容遥回忆,他每次看见的明明都是长相不同的女子,却能准确认出都是尤宪,这并不是一件难事。后人质疑,也是因为他们并没有见识过当年名满上京的奇女子令安县主在其全盛时期,到底有多能作妖。

回到当下,瑚光很自然地对她俩盘问了起来。县主昨天只带红菱阿莺两个人去樱桃宴,委屈死她了。

在瑚光再三保证不会泄密的情况下,阿莺娓娓道来:

昨天她二人一开始是真的有好好在扮演侍女的角色,但时间一久县主发现根本没人管她这边,就放松了起来,招呼她俩一起吃。

还记得县主原话:“平时吃酒楼恨不得把我家底给吃空,这会有不花钱的,不吃白不吃,结果你们倒好,一个二个又在这里装,存心跟我过不去?”

最后在县主“不吃饿着”的威胁下,她俩也不装了,于侍者震惊的目光中直接坐在县主身边,大大方方吃喝起来。

那会离看戏还有会儿时间,她又不爱赏歌舞,就四处乱看,想着能不能有点意外收获,结果还真让她逮着一个。

席间,那时少卿竟然一直在往她们这边看,联想起前两日莫名其妙的大理寺之行,她整个人都绷紧了起来,悄悄盯住时少卿的一举一动。

县主外出更衣,她陪同。临出门前看见时少卿也起身了,她就留了个心眼儿。县主同新科探花郎说话时,她听见后面有动静,悄悄往后两步,假装被虫子咬了,一个猛转身,瞥见一片靛青衣角——正是时少卿所着颜色,再无第二人像这样穿得跟只孔雀一样了。

待回到宴厅,她也没急着同县主说,准备继续观察。就见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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