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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十四

小说:

是杀手,但给她做忠犬

作者:

多花香

分类:

衍生同人

《是杀手,但给她做忠犬》全本免费阅读 ggdowns.cc

医馆前堂,老先生拿着布掀帘,只见玉儿站板凳上在捣药。

他笑着指道:“你再长大些就有劲儿了!”

玉儿看他一眼,认真且用力地捣两下,忽然看向别处放下石杵,喊:“姐姐。”

她衣裳干净,发髻可爱,能看出日后是个美人,尤其能从眨动的双眼看出。

韶红在柜台前停住,笑着看老先生一眼,问她:“明日才能去江边,不过,今天天气好,可要和我出去透口气?”

玉儿眼发亮,猛点头。

“主街的尸体还没清完,都跑来这边做生意了。”老先生背手走着,腾出一只指向窄巷,道。

韶红看到里面有许多人影。

路过石头墙,她看向右下角。两个女孩在铺布,身边的箩筐里放着约十几盏手工花灯,铺好后笑着坐下,准备野餐似的。

亦有人直接在土路和石子上铺好不新鲜也不干净的菜,见韶红等人走来,把碍事的脚缩到菜边。

打量她的着装尤其是鞋,韶红暗中叹气,想,她还有些菜能卖已算不错。

巷内还有许多人,韶红等人偶尔停下看。

片刻,玉儿握一串糖葫芦路过街口,瞥向左侧陡然停住,无意识地甩动一下糖葫芦,发起呆来。

鲜红的山楂之上是微黄的冰糖,而边缘不平、薄厚适中、有气泡的糖中的冰糖里,有着她这个年龄似乎不应看到的景象。是血尸遍地的虚影。

玉儿的发髻后出现韶红的身影。

韶红缓缓放下拿着新花灯的手,接下来没有动作。

韶红看着街道,眼神稍恍,想到江展温和又坚毅的声线:

“红儿,鸟要学会如何飞,知晓外面的世界如何,受伤了如何应对。世界太广,随着眼界变宽,它幼时被隔绝的那些事总会遇见。既然总会遇见,那么所谓的‘保护’,不应是不告知它外面的世界如何,不允它飞,不让它面对。明明就有的事,偏要隔绝起来不让它,这很蠢,是掩耳盗铃。所以,这世道如何,我会清楚地讲给你听。”

“害怕吗?没事,我在呢。”韶红回神,将玉儿的头扶向自己。

转头看她,玉儿放松了,一言不发。

韶红低头想,世道就是这么个世道,捂不住也瞒不过她,况且她已经知道一些了。回去之后我再同她好好聊,就如某次梦魇后,师父安慰引导我的那样。

过会儿,路过两处粥摊,韶红觉得有点奇怪,回头。

两个粥摊建在较为宽敞之处。右侧普通破旧的排了许多人,左侧站着身穿华裙的少女备粥更多,却无人光顾。

少女攥着舀子低着头,看向对面的粥摊,无意间瞥见韶红,舀子落到地上,张大嘴,指道:“喔!仙女?”

韶红:“……”

谢谢你这么夸我,但你是这么卖粥的吗?

旁边站着的似是她的随从,捡起舀子,神色无奈道:“三娘子您这般,更不会有人吃我们的粥了。”

“我有什么法子……”少女赌气般把舀子丢到桌上,道。

“老先生,那两处粥摊是怎么回事?”走远些,韶红问。

“那是盛家的人在赈粥。不过,他们家投靠了——”老先生停步看看两边,用力点下巴,眉头稍皱,道,“叛军首领。”

“大家都觉得是他搅乱了原本的生活。盛家投靠了他们,加上他家店铺总耍伎俩,平日风评就不好,大家宁可花些钱吃粥,也不肯受他家的恩惠。”

“原来如此。”

韶红边走边道,路过一条巷口,没注意到巷内有一抹黑色的身影。

巷中,师凌绝往前走着,身后晃过女人的衣裙。他停步,陡然抬眸。

“主子?”殷出在前面走,回头,看到师凌绝攥紧剑柄,瞬间原地不见人影。

他回神后抓头道:“不是吧……”

说好在金鸢卫有指令前按兵不动的!

殷出找进巷子,左右看看,却见巷子空无一人。

一个时辰后,殷出无精打采地迈过金鸢卫为殿下准备的住处的门槛。

他抬头看看四周。难为金鸢卫在叛军眼皮下还能找到清净,不显眼,又不失气派的住宅。

进城时师凌绝和他便来过了,后为察看珲州的情况出了门。

殿下不通人情,看着没有喜好,我却觉得他偏爱清静干净之物……察觉到想远了,殷出摇头。

晚上,殷出在屋里整理书籍。两排木架上摆满蜡烛、烛辉烁动时,他抱着一摞书靠近书案,忽听门外有声。

“……殿下?”

师凌绝推门进来,神情阴晴不定,把剑拍在桌上,剑身留有血。

他翻掌解护腕,只见掌心有一道深陷的伤,鲜血直流。护腕被他丢桌上,因用力而滑坠桌下。

殷出看到他的掌心,吓一跳,赶忙拿出金疮药边撒边问:“您跟人打架去了?还有能让您受伤的人?不是叛军吧?”

“……”师凌绝冷睨自己的右手掌心,任由他撒。

师凌绝一直认为自己无需这个流程,因为他身上总会出现新伤。不过他也知道,他必须“保持完好”,以做太后手中最锋利的那把刀。

“不是。”他仿佛觉不出痛,蹙眉另有原因,移眼道。

他这样说,殷出没再问。

直到上完药,师凌绝没说出原因——是因为又一次见到的那个女人。但也是他自己弄的。

深夜,师凌绝站到窗边看庭院,眸色冷清。

他刚睡醒,马尾有些乱。他刚才倚着墙睡着了,没解头发,嫌麻烦。多年以来他都更喜欢倚着睡,除了儿时。

师凌绝这副俊美又能瞧出几分英朗少年气,如同画中人的模样,实难令人相信他常年浴血。

他的形象理应与金戈铁马放在一起。但他望月时的侧脸与双瞳却印证了,他注定不是那样快意的少年郎,更似——野狼。

他像是从幼年起便未遭人善待的狼,故而浑身散发出孤僻乖张的气息,有着随时能将人撕咬得肉裂骨碎的习性。

师凌绝瞧向在愈合的伤口,眼前陡然闪过两副场景,短暂重叠之后消失:

第一副是,街上,韶红瞧见一只鸟,蹲下看它。鸟飞远,她仰头笑着,表情露出羡慕。

第二副是,少年身上的锦衣很脏,双手戴着链条,扒住窗户向右挪动。链条在阴天的光线中碰触墙壁,泠泠作响。

一只鸟从能看到的对面的屋檐上飞过,窗中的少年发出短暂的“哈”声,随着鸟飞去的方向不停挪动手,一直到窗户尽头。

“鸟……”少年形消身瘦,快看不出人样,忽地笑了,同时眼眶流下泪来,“还不如做只鸟。”

“……哼。可笑。”手撑在两边太阳穴上,师凌绝的手遮住眼睛,看不见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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