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李言之走远后,她起身回到房间,换了一身衣服,躺在床上,她不知道自己刚才干嘛会装睡,喝多了睡着很正常不是吗?她刚刚在别扭什么。
她痛恨自己不断片,最后的印象就在她唱着乱七八糟的歌最后睡着了,后面怎的记忆她是一点都不记得了。
此刻她只希望李言之能够断片,忘记昨晚上的事情,然而看他守了她一晚上,这种事情应该就是不可能了。
真的是大意了,她不该在不算熟悉的人面前喝到失去意识,就算是李言之看起来不是坏人,揉了揉因为宿醉而发痛的头。
等到洗漱完到厨房的时候,就看见李言之已经穿戴整齐十分清爽的坐在厨房吃早饭。
他换了一身干净的亚麻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清晰的手腕骨节。晨光将他周身勾勒得清俊又疏离,仿佛昨夜那个发梢滴着水、眼底有了一丝活人气的男人只是她的幻觉。
他抬眸看她,目光平静无波,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寒水。“早上好。”
“早。”边茉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往常一样,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下,拿起一个馒头用力掰开,试图用动作掩饰那点不自在。她感觉他的视线若有似无地扫过她的头顶,让她头皮微微发麻。
他并没有提起昨天的事情,边茉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他表情淡然,仿佛昨晚的守候只是一个她的记忆出了错,他又恢复成那个清风霁月的贵公子形象。
两人都绝口不提昨夜。他姿态优雅地用着早餐,良好的教养让他没有发出一点不该有的声响,完美得像个假人。只有他自己知道,衬衫下的手臂还残留着抱了她一夜后的清晰酸胀感,无声地证明着一切的真实。
餐桌上弥漫着一种诡异的寂静。
直到边茉想去拿桌上的牛奶壶,李言之的手也恰好伸向它。
她的指尖猝不及防地触碰到他微凉的皮肤。
像被微弱的电流猝然击中,两人都在同一瞬间猛地收回了手。
“你先。”他开口,声音比平时更低沉沙哑几分,示意她先用。
“当然。”边茉毫不客气,甚至带上了点虚张声势的蛮横,一把抓过壶柄,这是她的地盘,她的东西,她先来天经地义。
只是胸腔里那颗不听话的心脏,却莫名失了节奏,撞得又急又响。她把这种异常归结为顶级社死后的后遗症,并坚信只要自己假装忘记,那这件事就从未发生。
李言之默不作声地端起水杯,指节微微用力,仰头喝了一口。随着喉结的一个清晰滚动,他脸上所有细微的波动似乎都被强行压了下去,恢复成一贯的波澜不惊。
餐桌上两个人的气氛散发着诡异的沉默,直到诺娜进来打破这个局面。
诺娜一进门看见他们,再次对李言之和边茉表示感谢,拿出了包装好的盒子,送给他们。
李言之对诺娜说不用,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他并没有做什么。
诺娜还是请求他收下,一旁的边茉看不下去了,觉得这是诺娜的一片心意,相处这么久,诺娜一直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你如果不让她回报,她只会在心里一直内耗。
“收下吧。”边茉下巴一抬,对他说,诺娜听不懂中文但是感觉是是为她说话,也在附和。
李言之看见边茉已经迫不及待的把包装拆开,也只好收了下来。
拆开包装以后,一个非常有非洲特色的捕梦网映入眼帘。
不同于她见过的任何北美原住民风格的传统捕梦网。
它的圆环由深色的硬木或某种坚韧的灌木弯成,中间编织的网用的是粗糙而富有生命力的植物纤维或鞣制过的细皮绳。
网上编织点缀着的,不是彩色的珠子羽毛,而是几片洁白的鸵鸟毛、一两颗形状奇特的非洲星木种子、以及一两块打磨得光滑的斑马木或黑檀木雕刻的小饰物。
它粗犷、原始,带着浓郁的非洲大陆的气息,却又蕴含着一种守护的、安定的力量。
只一眼,边茉就喜欢的不行,她的民宿里也有捕梦网作为装饰,但是都没有眼前这个让她爱不释手。
她问诺娜这个是哪里买的。
诺娜看见她喜欢的样子,也很开心,觉得自己的心意被珍惜:“这个是我的丈夫曾经教我做的,可以给你们带来平安,喜乐,驱散不幸。”
李言之看着这个捕梦网,目光在上面停留片刻,或许是觉得这有点不伦不类,又或许觉得这很符合边茉给他的那种矛盾又和谐的感觉。
“我很喜欢,谢谢你,诺娜。”刚还想说些什么,电话铃声打断了边茉,诺娜看见边茉在忙,小声示意她先去忙了。
"......"
“真的吗?”边茉语气有些不确定。
“真的,Jasmine,这个客人刚好住在你的民宿里,给钱很大方的,如果不是我的女儿突然生病,我也不会推掉这份工作,或许你已经见过他了,他是一个德国人。”电话那头是一个男人充满遗憾的声音,似是真的可惜这份高薪的工作。
当边茉听到德国人的时候,眼睛快速的看了一眼还在吃饭的李言之。
李言之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个眼神,他抬起头,直觉这通电话或许是和他有关。
“我知道你说的是谁了,我确实见过他,他有什么特殊要求吗?”
“太好了,Jasmine,这份工作真的非你不可,他没有任何要求,去哪里都行,唯一一个就是要去斯瓦图特山,你也知道那个地方多险峻,没有你的技术,没人敢随意往那里去,只要你分我一点介绍费就行了。”男人带着些许商量的口吻。
这个生意放弃了真的很可惜,可惜女儿没人照顾,不然他也不会让给边茉,顶多就是出个车费请她开车去那里。
“好,我知道了。”边茉挂了电话,面色故作沉重的看着李言之。
“有个好消息和坏消息,你先听哪个。”
李言之并不喜欢猜测未知,好事与坏事对他来说,差别不大,:“坏消息吧。”
边茉挑了挑眉,丝毫不意外他会这样选择,:“坏消息是,你约的导游给我打电话了,他家里人生病了,你没导游了。”
李言之只是沉默了一下很快就接受了这个消息,有没有导游对他来说意义不大,他全然不在意自己的旅途,这次的非洲之旅他必须也是唯一要去的地方只有一个。
“那好消息是什么。”
“好消息的话,他给你找了一个新导游,不出意外的话,你很快就会知道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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