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月牙自山林中钻出,仿佛一只温柔的大猫。
经过陈志远驭兽术的驯化,如今的月牙面对生人也不再龇牙咧嘴了。
张秀芬愣在了原地。
脑子里仿佛有个声音在大吼着让她赶紧跑。
但不知为何,此刻她浑身发软,双腿仿佛灌了铅一样,连动一下都难。
老虎慢慢走过来,伸出带着倒刺的舌头,狠狠舔了一下这女人的手背。
强大的力量加上舌头倒刺的威力,张秀芬惨叫一声,手背直接脱了一层皮。
疼痛让她终于清醒过来,啊啊大叫着,拼了命的转身就跑。
月牙在她身后慢悠悠的跟着,几步就追了上来。
张秀芬在昏暗的天色下,跑的越来越快。
扑的一声,她被树枝绊倒,连滚带爬的摔下了山坡。
“有老虎,救命啊!有老虎要**了!”
山坡下传来张秀芬凄惨的呼救声,但这里荒山野岭的,哪有人理会她?
月牙站在山坡上,歪头看着这个奇怪的女人,转身溜达着去散步了。
主人每天也就这个时候放她出来溜溜,所以月牙很珍惜散步的时间。
远处林场里,陈志远正坐在护栏外,笑呵呵看着一个骑在小白狼身上的女娃娃。
这就是张建设的女儿阿宝。
今天刚被带过来,没想到小家伙并不怕生,很快跟林场里的阿姨们混熟了。
阿宝不过五岁,大城市养出来的女娃娃,粉雕玉琢般的可爱。
只是看着她穿的碎花小棉袄都洗的发白了,似乎是用家里旧衣服改的,让陈志远很是奇怪。
张建设每月领了工资都跑去邮局汇到海市。
那个张秀芬在海市是纺织厂职工,也有工资的,怎么连件新棉袄都不舍得买?
陈志远想到自己空间里的猎装,就拿出了最小号,准备让雅琴给改改。
那边秀兰和秀梅一边一个扶着阿宝,沿着林场骑狼玩。
玩的正开心,阿宝张开手,笑得咯咯的,却露出了带着红肿伤痕的手腕。
秀兰呀了一声,将阿宝抱下来,紧张的看着她手腕。
本来高高兴兴的阿宝惊慌的将小手藏到身后,让人心疼的睁着大眼睛,很害怕的样子。
“别吓着孩子了。”白雅琴赶紧跑过来。
秀兰低声说着什么。
白雅琴脸色也是一变,随后温柔的抱起阿宝:“别怕,阿宝啊,姨带你去洗个澡,洗完澡再玩好不好?”
“我,我不想洗澡。”
“为什么啊?”
“不为什么,不想洗……”
陈志远已经走过来,秀兰赶紧跑到他身边,低声道:“阿宝身上有伤,手臂上好几道呢。”
陈志远眉头紧锁:“严重不严重?”
“看着不严重,好像是被掐的,这孩子皮子嫩,那种疤痕一直消不掉。”
陈志远看白雅琴已经哄好了阿宝,正领着去洗澡,立刻叫来了娜塔莎。
他让娜塔莎去陪着阿宝一起,趁机看看孩子身上的伤。
然后走回木屋,在空间的卫生院里寻找药物。
最后找到了一种小瓶装的药膏。
这还是同仁堂的草药膏,孩子用应该没问题。
许久之后,白雅琴和娜塔莎走了出来,两女都是锁紧眉头,一脸难过的模样。
“阿宝她身上到底怎么了?”
白雅琴脾气这么好的人,此刻也咬着牙骂了句:“真是狠心的娘,气**了,简直是畜生不如。”
娜塔莎是医生,主观情绪上能稳住,但眼圈发红,全都是怜惜。
“阿宝身上有掐伤,挫伤,还有被细绳勒出来的皮肤组织伤……”
陈志远都听不下去了,心里仿佛被什么东西抓住了一样,难受极了。
他也咬着牙:“问问阿宝,是谁干的!”
这事,张建设肯定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了,绝对发疯。
“刚才偷偷问了,阿宝开始不敢说,后来还是娜塔莎给哄好了,不是一个人干的。”
嗯?
陈志远盯着娜塔莎。
娜塔莎急忙道:“那些掐伤是这几天留下的,阿宝说是她妈妈给掐的,因为在火车上,阿宝看到妈妈跟那个黄叔叔亲嘴,然后问了一句,就被掐了胳膊……”
“其他更严重的伤,也是最近出现的,说是在城里见那个黄叔叔的家里人,因为饿的厉害,就偷吃了黄叔叔亲戚家的一块枣糕,结果被那个婆婆用柳条子抽了一顿,然后被绳子捆住,关在小屋里一晚上才放出来!”
陈志远呼吸粗重起来:“是黄国华的亲戚?确定么?”
“孩子不会说谎的,而且这事她妈妈也知道,还在火车站给她买了糖,让她别说出去。”
看来阿宝并不是长期受到**。
陈志远的心却依旧揪紧着。
很难想象这短短几天,阿宝这丫头的遭遇是多么可怕。
从熟悉的城市来到偏远的县城,在火车上先被张秀芬掐伤,去了那什么黄国华亲戚家,又被**一晚上!
这时候,白雅琴低声道:“阿宝这孩子说,黄叔叔亲戚家是省城当官的,住的是大屋子,还有警卫员。”
陈志远冷笑:“我不管他是当的什么官,这个事我必须管!”
就算不是张建设这好兄弟的女儿,哪怕只是个陌生孩子,遇到这种事,陈志远也不会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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