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和庄凡再次来到刚才那个房间门口,在管家的带领下,两人进了房间。
两人进门后,管家将门关上便出去了,陶然环视了一下四周,将眼神落在床榻上。
床榻上坐着一个雍容华贵的老太太,虽然脸上布满皱纹,但周遭的气派却显得高贵不已。
陶然和庄凡走上前,拉了个凳子坐在旁边,小声道:“王老夫人。”
王老夫人抬眼望向陶然,打量了一瞬,点点头,尽显病态。
陶然将手附在王老夫人的手腕上,瞬间眉头微皱,太太气息紊乱,仿佛下一秒撑着的一口气就要咽下去。
她看了一眼庄凡,庄凡立即从她眼神中读懂了什么。
陶然为难地说道:“王老夫人夫人这病,已经持续很长时间了,我并无治愈的药方。”
王老夫人,看了一眼庄凡:“你试试。”
庄凡愣了愣,陶然示意他把脉试试。
庄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手抚上王老夫人的脉搏,也顿时有些惊讶,王老夫人这病,显然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医。
可原本只是一个普通的疾病,怎么会拖到现在才医治。
看了庄凡的反应,王老夫人也明白了,她微微一笑:“二位不必担心,我这病我自己知道,如今也不指望能治好,只是,请二位,开些缓解的方子,我还不能死,我想见的人还没有见到。”
陶然愣住,她没想到王老夫人竟然会这样直白。
陶然点了点头说道:“王老夫人,这病虽然无药可医,但我可以给您用药,只是,不治之症,用药也只能维持一段时间。”
王老夫人点点头:“请开始吧。”
庄凡在一旁给陶然打下手,陶然拿出一个包袱摆开一排银针,消毒后,开始给王老夫人扎针。
上次庄凡看到陶然将医书熟记于心,只认为是她记性好,没想到她找穴位又快又准,动作熟练,哪怕是新月堂施针最好的,自己的师父也做不到这样。
他不禁微微张了张口,心中的佩服二字差点说出口,难不成陶然当真是诸葛先生的弟子不成,但他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就连诸葛先生也不可能有这样的魄力。
所有的银针落在王老夫人的足底之后,陶然将王老夫人的枕头摆正了一些:“老夫人,您若是有什么不舒服,就抬手示意我。”
王老夫人紧闭着双唇,微微点头。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很快半个小时过去了,王老夫人面色变得红润了一些,陶然微微松了一口气,让庄凡将旁边的西洋参水端过来,给王老夫人喂了一些。
又等了半个小时。
陶然将针一根一根拔出来,看着王老夫人:“老夫人,你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吗?”
王老夫人摇摇头,有了几分精气神,笑道:“严大夫医术好,我觉得好多了。”
陶然惨然一笑,方才这次施针,如果王老夫人觉得不舒服,想要呕吐,并且把腹中浊气吐出来才是有效的治疗,显然如今并没有达到这样的效果。
庄凡在一旁默默地收拾好陶然的银针包,陶然起身正要离开,王老太太伸手抓住了她的手,一阵温热的触感传来。
“严大夫,下次何时过来。”
陶然轻拍了一下王老太太的手说道:“我明日会再来。”
王老太太放心地点点头,闭上了眼睛,陶然见状给老太太掖了掖被子,随后带着庄凡走了出去。
门口管家已经等候多时:“严大夫,老太太的病如何了?”
陶然虽然不忍看到老管家眼神中的担忧,但还是说了实话:“这病拖得太久了,如今,已经无法治愈了,不过我会尽力的,老太太的病,还能撑两年。”
老管家那原本炯炯有神的双眼,仿佛被一层无形的阴霾所笼罩,瞬间黯淡了几分。然而,他依旧保持着那份涵养与风度,面带微笑且彬彬有礼地向两位大夫颔首示意,表示感谢之情:“有劳二位大夫了!”
正当陶然抬起脚步,准备迈步向外走去时,金管家却突然出声挽留道:“二位大夫,请稍等片刻。实不相瞒,我家老夫人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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