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姣姣伸手将刺入蛟龙身上三只箭引出,浮在面前,一双圆眸满是清冷的倨傲:“你敢伤它。”
妄淮望着她此刻的神态,眸光扫向她的手腕,果真看到镯子在亮着诡异的光彩。
她被控制了。
他眼底一冷,直接飞身而下伸手欲将她抓住,但是对面也十分狡猾,浮于之前的三箭直刺回来。
妄淮侧身躲过掌心将三只箭收拢其中,他再次搭在箭弩之上,盯着她脚下的那只狗仗人势蛟龙,语气平淡地反问道:“不可以?”
白姣姣眉心一紧:“当然不行!”
妄淮:“除非你打赢我。”
随着他的话音一落,海浪再次翻涌而起,蛟龙的长尾已经化成了利器,划破海浪巨大的阴影压下,意图将妄淮拍入灵河之中。
妄淮三箭齐发,直指蛟龙后尾处最脆弱的地方。
白姣姣也察觉到他的意图,紧忙飞身而下欲阻拦,箭擦着她耳边的长发飞过,一缕长发直接在半空悠悠地落下。
白姣姣心里一沉,感觉完了,转身只见那三只箭擦着蛟龙的龙尾飞出去。
她意识到不对,下一刻一道极具侵略性的气息将她笼罩。
“你输了。”妄淮的声音从她耳后传来。
她侧身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靠近自己的人,一掌想拍过去。
妄淮似乎预判了她的动作,宽大湿热的掌心扣住她的手腕,连同盈绿的镯子都被他困于掌心。
“你!”她有些错愕,还欲挣扎,妄淮单手直接扣上她的后腰,将她拢在怀里,漆黑深邃的眸子盯着她,“你输了。”
“所以也该醒过来了。”他的声音带着十足的压制。
四周的狂风席卷着两人的衣摆,妄淮掌心的力量不断地压制她体内汹涌的杀意,眼见着镯子的光芒逐渐暗淡,她眼底的阴狠变成了茫然和痛苦。
妄淮知道她差不多要清醒过来,抬头看向正在和蛟龙大战的大黑蛇,他身体却被人死死地抱住,脖颈被一张湿漉的脸紧贴着。
他愕然地低头,看着浑身瑟瑟发抖的白姣姣,听到她在喊着什么,但风声太大听不真切。
她怎么哭了?
难道是我刚才喊得太凶了?
妄淮不过这片刻的失神,发狂的蛟龙长尾直接甩过来,海浪瞬间扑过来。
他躲闪不及直接冲进了海浪之中,水从四面八方地倾涌过来。
他掌心下意识地护住她的后脑,眼睛在浑浊的水底完全看不清任何东西。
但是一道长尾直接从水底刺上来,带着兴奋的龙吼:“谁都不能抵挡我。”
妄淮护着她后背的手臂被划出了一道血痕,浓重的血腥味刺激着所有的河底生物。
他神情平静径直踏着浪花,单手抱着人冲出水面,脚踩在蛟龙的脑袋上,飞回来的三只箭化成一条长鞭,飞落到他的掌心。
妄淮单手一挥长鞭高空之上狂电一闪,乌云落下千丝万缕的闪电随着长鞭砸落在蛟龙的身上。
一招落下,蛟龙再次发出痛苦的嘶吼声。
被他困在怀里的白姣姣再次蠢蠢欲动,她一双清澈的琥珀色瞳仁此刻被猩红代替。
此刻他只想将这只蛟龙收缴,若是白姣姣再捣乱又要浪费时间,他用清心咒,低头间额头直接贴在她的眉心,低声念:“万物净,心自净,定。”
本来要发怒的白姣姣,瞬间趴回到他的脖子上,昏过去之前还悠悠地吐出两个字:“无……耻。”
妄淮看昏过的人,轻笑:“小废物。”
但转头他眼神瞬间冷厉,单手结成法印,在天光彻底破晓之前困住蛟龙。
只听到重物猛地砸落水中,一道锁妖网也跟着下沉。
下一刻大黑蛇钻进水中,尾巴卷着被锁妖网束缚不得不变小的蛟龙到妄淮的面前。
“回。”妄淮单手将昏过去的白姣姣抱起,径直飞身落到城楼之上。
大黑蛇急忙跟着到地面,妄淮将浑身湿漉漉的白姣姣放在它的身上。
自己再次飞身到半空,手再次结成一道净化法印,压入河底,本来的不断涌动的河水逐渐平静,所有的雾气在飞快地消散,等阳光倾落在灵江城四周,他这才收手回到城楼。
江玉州是姗姗来迟,看到妄淮还有昏迷的白姣姣,以及在锁妖网不断挣扎的蛟龙。
有种还在做梦的感觉。
江夫人一眼就看到了妄淮受伤了,急忙说:“魔尊你受伤了?你快回去我立刻安排人给你疗伤。”
“不用,妖兽已经解决,本尊带人修整一天便离开,你们自己处理后事。”妄淮不多说一句,弯腰将昏过去的白姣姣直接懒腰抱起,踏空直接消失在晨光之中。
大黑蛇卷着叛逆的蛟龙急忙跟上去。
江玉州瞧着离开的人,摸了摸脑袋:“这么快?不是,那姑娘是谁?”
江夫人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下他的脑袋:“你这个蠢货,之前不是有人来禀告,有一个女子夜闯山庄来寻魔尊吗?肯定是那个合欢宗的女修啊。”
江玉州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夫人,魔尊不是说那是坊间传闻吗?”
江夫人翻了个白眼:“不愿意跟你说罢了,你瞧刚才魔尊担心的样子?坊间传闻还能平白无故啊?”
“还是夫人聪明,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江玉州摸了摸胡子,眼底还是吃到瓜的兴奋感。
“找大夫给他们两疗伤啊,今晚宴请一下他们两人,聊表谢意。”
“听夫人的,我这就去安排。”江玉州带着人匆匆离开,但是走了几步,又回来拉着自己夫人,“怎么把夫人给忘了。”
“你真的是。”江夫人十分无奈,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没好气地瞪了自己夫君一眼,朝自己手下吩咐灵河善后的事情。
妄淮回到住处,将白姣姣放在床上,指腹贴在她的脉搏之上,感受到她脉搏的微弱,尤其是心脉很微弱,几乎是吊着一点灵气。
他脸色难得凝重起来:“刘云去寻几位灵药过来。”
妄淮匆匆写了几味药丢给他,将门窗直接封住,掌心直接扯开她的领口,露出雪白的胸口。
他两指直接压在她的心口之上,温和的力量进入她的心口。
昏迷的人瞬间面露痛色,脸色都跟着苍白起来。
他急忙收回手,神情更为凝重:“她怎么只有半颗心?”
难怪心脉这么弱,半颗心的心脉很脆弱,一旦被重伤就要容易直接心脉全碎。
刚才他想探她心脉的力量一进去,她的身体就承受不住了。
妄淮将她放平,掌心压在她的眉心,再次进入她的灵府。
依旧是漆黑一片,他意图将自己的力量引入,依旧漆黑,但是他听到了什么在疯狂生长的声音,低头一看,只看到无数的藤枝围着他不断生长。
他想离开那些藤枝却突然长出了触手般,藤枝从他的脚踝爬上去钻进裤脚触碰肌肤。
他头皮瞬间跟着发麻,跟满月之时他失去理智掌心触碰到她肌肤的感觉一样,让人血液都跟着燥热。
妄淮心一沉,迅速从他的灵府抽离,他额头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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