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古典言情 > [汉]穿成霍去病弟弟,全弹幕都在跪求别让我哥喝脏水 夕仰

16.告状

霍去病背着霍彦去了最近的药庐,上次他领着阿言去找人看阿言开的方子好不好就在这儿。

这里的女医师很是欣赏霍彦,一来二去,也便熟了起来。

他俩与学徒们很是熟悉,所以他浑身带血背着奄奄一息的霍彦到那里,把众人都吓坏了。

药庐的女医也是提着药箱,连忙来给霍彦看手。

“天杀的,哪来的泼魔,能下这样的狠心给小言手打成这样!得亏是左手,若是右手,这是叫他一生都抬不起笔!”

淳于缇萦边施针给霍彦退烧,边啐道。

霍去病紧紧的抿着唇。

淳于缇萦施完针,想要他去换件干净的衣服,再过来跟她守着霍彦。

霍去病摇头,任凭淳于缇萦怎么问,他都不说话,他就坐在床头,一遍又一遍地贴着霍彦带汗的额头。

淳于缇萦没了法子,只好派了人去建章请卫青过来。

只是没想到卫青现在不在建章,他和苏建被刘彻请去了未央宫。

本来是一头雾水,听到茂陵邑县令夸他俩外甥敢于人先的马屁后,卫青的脸气红了。

看完奏报后,立马让茂陵邑县令进宫的刘彻的眼越来越亮,他不由前倾了身子,让本就不端庄的自己更不端庄,“卿,你说得可是真的?并无虚言。”

茂陵邑县令哪里敢接这句卿,只下了句保证,“臣不敢虚言。”

他顿一下,偷瞄了一眼刘彻身边卫青的脸色,小心翼翼的低下头,刘彻哪里看不出他们俩的门面官司,说实话,卫青平时稳定温和像没有脾气,现在还不容易怒气上了脸,他自然不想错过,只催促着县令快说。

于是乎,县令开始详细地讲起那天发生的事情,包括但不限于霍彦的深入虎穴和霍去病的大将之风还带着苏武的勇武。

旁边的两个家长呈现出了两级分化,苏建笑得胡子都抖了三颤,一旁的卫青清隽的脸上闪过担忧,愤怒,骄傲,各种情绪齐齐出现,最后只能半沉着脸。

十六岁的小少年冷着脸也依旧清隽好看。

刘彻摸了摸下巴,觉得他赏心悦目。

他向来喜欢美人,这点不用避讳。

“卫卿,你的两个小外甥立了大功,你这次可不能不让朕见了。”

卫青冷着脸,道,“臣领旨。今日回家就把那两个臭小子洗刷干净,给陛下送来。”

刘彻知道他因为什么冷脸,毕竟这奏报上写的跟他卫卿说的完全不一样,想起卫青当时跟他说,他俩个小外甥乖巧可爱又勇敢,现在这哪是聪明可爱又乖巧,这分明是胆大包天,欺上瞒下。

前后差别太大了,令他不由得想笑。

“李息给你的礼轻了些。”他想笑就笑了,顺带招手让县令下去,半倚在椅上,盯着卫青,“卫卿啊!你回家不会要打朕的小英雄吧,这可不行!择日不如撞日,朕明天就要见见他俩!”

卫青眼中全是对霍去病和霍彦的怒火,“怒臣难从命,臣今晚要请家法。”

刘彻哈哈大笑。

“卫青啊卫青!”

卫青哼了一声,“臣今日回去得找根趁手的棍子,上次没打,这次非给棍子打折不可。”

“这个我家可多了,你到时到我家领去!”苏建也是笑模样,闻言爽快道,“你也是的,小孩子皮,你得在多备几根啊!”

卫·因为心软,平常都是作样子,从来没有打过孩子·青摇头,“我不要,你那棍子太长了,会把他们俩打伤。”

苏建无语,刘彻闻言把头上的簪子都快笑掉了。

“慈父多败儿!”刘彻训道。

卫青耳朵腾的红起来,不好意思地摸了一下脖颈。

“他们俩个一直在我身边长大,比起家中其他人或是时聚时散,或是慢慢疏离,他们从一个小不点长成现在可以蹦跳的小孩,我们一直没有离开过。他们而今这样胡闹,天不怕地不怕,也是因为我每次都说着教训他们,实际上都是陪着他们在院里绕圈。”他不自觉笑起来,接着道,“说出来也不怕陛下笑话,好像这些年下来,真的跟我自己养了孩子一样。”

刘彻被他的话逗笑了,打岔道,“行了吧,至少那两小子没说你还在肚子里没生出来呢!”

苏建和余下各位侍中哈哈大笑。

卫青这个大漏勺天天炫耀他两个外甥,未央宫谁人不知霍去病的我爹没出生的高论。

卫青在笑声中突然想退出去,以后他一定要克制一下自己强烈的分享欲。

他万没有想到,在他离开未央,思考着对霍去病他俩的处置,迎面碰上来寻他的公孙敖时,得到的是霍彦受伤的消息。

“阿言怎么会受伤?”

他抬高了音量。

公孙敖也不知道,他就是见了淳于缇萦使来报信的学徒,得到了消息立马过来找卫青了。

卫青不敢耽误,就往医馆里赶。

他这边心急如焚,修成子仲那边更是热火朝天。

因为不消三刻,黄犬发疯,咬伤了不少护卫,虽被一刀砍下了头,但修成子仲也因为受惊被误伤,好在伤口不大,他只好臭着脸,准备回府召人来给自己包扎。

可是没等到府里,他就感觉到浑身炽热,突然他一个受伤的护卫像是一只狂犬一样与众人撕咬起来,接着是第一个,第二个,模样都与那只黄犬别无二致。

好在他的护卫确实忠心,护着他一路回了修成君府。

当夜,他便突然发起了疯,浑身赤热,见人就咬,府中医师皆束手无策。

修成君金俗被儿子这般吓得不清,连夜请了长安城中的医师来家中,自然也请了淳于缇萦,但被她拒绝了。

原因无他,一来霍彦起烧了,身边离不开人,二来她听着这人的情况,这款刁钻的毒药,有点像沾了她跟霍彦一起调的,霍彦随身带着的保命针。

她自然是打算问清了霍彦,再决定救或不救。

卫青就是这时候进来的。

他一来就看见半张脸和胸前全是干涸血迹的霍去病。

而霍彦躺在床上,面色苍白,毫无生机。

卫青的血霎那间凝固冷住了。

良久,他问道,“去病,你和阿言怎么了,怎么受伤了。”

一开口,才发觉自己的嗓子沙哑的过分。

“来,舅舅看看。”

霍去病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舅舅,阿言,好多血。”

卫青半蹲下身子,四处仔细摸了,确实霍去病没被伤到,才上前去看霍彦被裹着的手。

霍彦手上血痕犹新,每一道呼吸都粗重得像在破烂中捡到的鼓风机。

卫青的眼角不由沁出泪来。

平素最沉静的人几乎克制不住自己声音的颤抖。

“夫人,我的阿言他很疼,你给他看看。”

[很疼。舅舅,阿言可疼了。]

[我的阿言,呜呜呜。]

[阿言是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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