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哼……”随便穿了件短裤背心,薛诚嘴里哼着歌儿,在厨房里忙碌着。
时间已经是下午,午餐已经错过,薛诚的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
很快,在他的努力下,两大碗加了肉酱的凉面出锅,薛诚简单收拾了下,端着面碗走出厨房,向客厅里喊了句:“吃饭喽!”
“好……知道了……”有气无力的应答声响起,兴登堡扶着沙发缓缓坐起。
她的身只穿了件宽大的男式衬衫,长长的下摆遮住大腿,松松垮垮的衣领处隐约能看到两团雪白。
反正客厅的地板被声望和反击打扫得很干净,兴登堡也懒得穿鞋,就那么赤着脚来到餐桌旁坐下,接过薛诚递来的碗筷,挑起一根面条放进嘴里,食不知味地咬着。
“……”薛诚看着她那副神情恍惚的模样,关切地问道:“兴登堡?你还好吧?”
“……”兴登堡没什么反应,仍旧呆呆地吃着面条,直到薛诚几次呼唤后,才像是刚回过神,满脸茫然地看着他:“提督?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我问你有没有事。”薛诚按着额头,苦笑道:“怎么一副神情恍惚的模样?在想什么?”
兴登堡的脸色一红,她凶巴巴地瞪了薛诚一眼,撇开视线,恨恨地用筷子戳着面条,咬牙切齿地说道:“提督还好意思问?”
薛诚一脸茫然:“我做错了什么吗?”
“你……”兴登堡磨了磨牙齿,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再看薛诚却精神抖擞,完全没有之前几次早遇到时萎靡不振的样子。
她犹豫了下,气呼呼地说道:“提督……该不会是吃药了吧?”
“吃药?”薛诚茫然地看着她,“什么药?我最近身体很好,没有吃药啊……哦,你是说健身吗?”
薛诚摇摇头,屈起胳膊做了个展示肌肉的造型,说道:“我可是纯自然健身,最多用点蛋白粉,促进肌肉生长的药物我根本不碰的。”
“提督不要装蒜!”兴登堡轻轻锤了下桌子,恨恨地瞪着他:“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提督一定吃那种药了吧?”
薛诚眨眨眼,看着兴登堡的表情,好一会儿才确定她指的是什么,顿时苦笑起来:“再次重申一遍,我真的没有用,你要是不信我也没办法,不过……”
薛诚斜了她一眼:“兴登堡的体质,似乎并没有用药的必要呢,随随便便就变得像是刚从水里捞来似的……”
他的话没有说完,因为一双筷子被丢到他的脸。
兴登堡对他怒目而视,眼睛里几乎喷出火来。
薛诚擦去脸的油花,生怕再说下去兴登堡会直接暴躁地掀桌子,只好悻悻地住了嘴。
同时,他心里也有些疑惑:自己的体质似乎变得更强了?虽然的确有兴登堡体质敏感的因素,但他折腾那么久,仍旧精神奕奕,并没有觉得多么疲劳。
无缘无故的,怎么会这样?
薛诚皱着眉头努力回想,最近似乎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非要说的话,就是sr和rp的加入,但他可没有收集深海舰娘,增加自身属性的外挂啊。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
怀揣着满腔疑虑,薛诚心不在焉地吃完了迟来的午餐。
饭后,几乎要累散架的兴登堡躲回卧室休息,薛诚在客厅待了一会儿,本想小睡一下,却完全没有疲惫的感觉,便写了张便条压在茶几,悄悄出了门。
下午两点,阳光正是猛烈的时候,气温来到一天中较高的阶段,刚一出门,离开了空调的守护,一阵阵热气便如同海浪般汹涌不断,将薛诚包围起来。
“好热……”薛诚用手遮着阳光,来到观景台随意向四周张望了下。
午还有些人气的广场,此时已经彻底归于沉寂,耀眼的阳光在广场的大理石地面反射出一片亮光,有些刺眼。
薛诚连忙收回视线,正揉着有些酸痛的双眼,一个讶异的声音从不远处的台阶传来:“提督?”
“呃……”薛诚转头望去,一名少女正迈台阶,来到观景台,奇怪地看着自己。
炎炎夏日,少女穿着一套严肃的军装,显得有些古板,不过短裙下却是诱人的吊带袜,脚踏着长靴,微卷的银色长发还扣着个军帽。
她的嘴唇微微抿着,表情显得有些冷艳,一阵清越的鸣叫传来,三只有着红色嘴巴,漆黑羽毛的雄鹰从天而降,落到少女身旁的栏杆,用锐利的眼神打量着薛诚。
“是胡滕啊。”薛诚打着招呼,随意地走了过去,毫不顾忌地用手指逗弄着一只离自己最近的鹰,印象里这只鹰好像被她的主人称作“阿尔布雷希特”。
“嗨,可爱的小姐,最近还好吧?”对着一只双翼展开仅仅比贝尔麦坎稍小的大鹰叫“可爱的小姐”,薛诚也觉得有些不太合适,不过这只鹰虽然没有贝尔麦坎那么高的智商,却也不可小觑。
再加作为舰娘的伴生生物,这三只鹰全部都是雌性,哪怕是为了胡滕,也应该和她们处理好关系,省得像贝尔麦坎一样,整天和自己作对,琢磨着坏他的好事。
薛诚可是知道的,有些“闺蜜”是恋爱路的巨大障碍,有时候几句挑拨,就能够将热恋中的情侣拆得七零八落。
阿尔布雷希特对薛诚的态度倒是十分友好,她伸出脑袋蹭了蹭薛诚的手指,扑闪着翅膀发出嘹亮的鸣叫,似乎在回应。
“真可爱。”薛诚又摸了摸阿尔布雷希特的脑袋,当然,他没有忘记另外两只鹰,济金根和艾吉奥。
“她们很喜欢提督。”胡滕站在一旁,浅浅地笑着,打趣道:“不如以后交给提督帮我养好了,这三个家伙体型不小,胃口又大,照顾起来很麻烦的。”
听到胡滕这般说,三只鹰不满地拍打着翅膀,向胡滕投去愤怒的目光。
“好了,不要瞪我。”胡滕耸耸肩,“刚才是在开玩笑,不要紧张……话说,这么热的天气提督在这里做什么?”
薛诚张了张口,因为刚刚做了有氧运动进入贤者时间,趁着兴登堡休息的时候出门寻找一下生命的意义……这种话果然还是说不出口。
他讪笑了两声,敷衍地回答道:“没什么,待在家里太无聊了些,所以出来透透气。”
这个天气出来透气?说谎也要找个合理的借口吧?
胡滕无语,见薛诚避而不答,她一横胳膊,将济金根接到手臂,一边用手指逗弄着,一边问道:“兴登堡在提督这里吗?”
“诶?你怎么知道?”薛诚诧异地看着她。
“那个家伙啊……”胡滕叹了口气:“中午的时候就一直不见人影,打电话不接,发信息也不回,后来遇到埃姆登,才知道她的脚受了伤,被提督带了回来。”
“兴登堡人呢?脚伤有没有好些?”
“这样啊。”薛诚了然,回来的路的确遇到了一名有些病弱的眼镜娘,双方攀谈了几句,在被问及的时候,薛诚顺嘴把兴登堡编造的借口搪塞了过去。
他清了清喉咙,说道:“兴登堡已经不要紧了,了点药,吃过午餐,现在正在休息。”
“真是个笨蛋,居然会扭伤脚。”胡滕无奈地说道:“而且居然伤到要被提督背着回家的程度。”
薛诚讪笑,兴登堡现在的确走路有些困难,不过并不是因为脚伤,而是自己。
为了防止对方追问,薛诚果断问道:“胡滕要来家里坐坐吗?”
胡滕犹豫了下,点点头:“那么,打扰了。”
“说的什么话,明明是回自己家。”薛诚呵呵一笑,目光落在少女的手指,那里正有一枚熠熠生辉的钻戒:“胡滕也是我的妻子嘛。”
妻子……吗?少女低垂着视线,表情渐渐变得柔和起来。
让三只鹰自己去附近玩,胡滕跟着薛诚来到家中。
“随便坐吧。”薛诚来到冰箱前翻找着里面的零食:“最近没有在家,所以没有储备水果,只有一些零食,话说胡滕想要喝什么?饮料?绿茶?还是红茶?咖啡怎么样?”
“一杯新鲜的型血。”胡滕翘着腿,端坐在沙发,一本正经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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