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照和阿勒齐下学后,迅速回去吃个便饭,换身布衣,来到了大皇子府邸附近——永王府,伺机而动。
两人爬到王府内的一颗百年大树旁,留意着整个王府的一举一动。
一个时辰后,大皇子舞完剑,开始沐浴更衣。
过了半个时辰,大皇子开始用膳。皆是素斋,可见传闻大皇子吃斋念佛不假。
两刻钟过后,大皇子用完膳,开始看书。不是四书五经,只是一些诗词歌赋。
一个时辰后,大皇子看完书,开始礼佛,手抄佛经,供于佛堂。
又一个时辰过后,大皇子准备就寝了。果然,不到一炷香功夫,房内火烛皆灭。
阿勒齐在树上站得脚都麻了,不知道世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这不就是一个窝囊皇子的窝囊废生活吗?
“世子,我想解手。”
“你先去,等一会换我下去。”
阿勒齐麻溜地爬下去,找到一处僻静地方,正准备宽衣解带,突然远处飞来一石子,正中眉心。
阿勒齐急忙掏出手中匕首,“谁在那,哪条道上的,赶紧给小爷我滚出来。”
有一女子从草丛中走出,气道:“把衣服赶紧给我系好,不是,我说,这才在树上呆几个时辰,就要解手,怎么,二位肾亏啊。”
杀人诛心,阿勒齐立马挥拳扑过去,两人怕闹出动静,都默契地将兵器丢在一边,直接比试拳脚,拳拳到肉,一时不分胜负。
世子无语:“怎么到了京都,阿勒齐和谁打都是五五开。”
世子下树,赶紧下场制止二人,怕再打下去就惊动了王府里的人。
只听那女子嘲笑道:“花拳绣腿,只会缠斗,喀沁人的招数。”
阿勒齐:“软绵无力,只图快攻,你是契丹人?”
突然,女子趁世子不备,将戒指上的毒针抵在世子脖颈前。
“世子别动,她使诈,她戒指上藏着毒针。”阿勒齐急忙提醒道。
世子无奈,我又不瞎,却还是镇定说道:“姑娘,你杀了我没用,我只是个弱国世子,死不足惜。”
“说,好端端的为什么突然来查大皇子,是发现了什么异常吗?”
“没什么,只是觉得大皇子过于安分守己了,好奇而已,今日探查一番,发觉大皇子居然整日吃斋念佛,有此佛心,难怪与世无争呢。”
女子将戒指上的毒针又抵近了一寸,世子也随之将身子后挪一寸,女子威胁道:“还不说实话。我想在大渊城内杀你,简直易如反掌。”
世子仍不松口,“姑娘,该说的我全说了,大皇子无权无势,既不争名,也不夺利,能有什么异常啊,想必姑娘近来日夜监视,也不曾发现什么吧。”
突然,有脚步声传来,“世子,是王府里的人出来了。”三人迅速散开躲了起来。
“李管事,怎么突然出来啊,天色这么晚了,早些歇息吧。”一仆人说道。
“你们没有听到园子里有什么动静吗?”
“回管事,园子里一切正常,不曾听到有什么动静。”
“奇了怪了。大半夜见鬼了不成。”
“喵呜,喵——,喵——呜。”草丛深处突然传来几声猫叫。
“原来是野猫啊,听这叫声可能是大半夜发情了,李管事,寒冬腊月,小心着凉,赶紧回屋吧。”
待一行人走后,萧照世子幽怨地盯着阿勒齐,心说,平日读书要是有学猫叫这般入木三分,也不至于今日在书院如此丢人。
萧照和阿勒齐正欲离开,却被那名女子给拦住了。
“你二人真是喀沁探子?”
萧照无语:“我是喀沁世子,阿勒齐是我的护卫,只是京都无聊,我兄弟二人喜欢夜夜窥探他人隐私,怎么,不允许本世子有这样的癖好。”
阿勒齐附和:“是啊,怎么,我们家世子猥琐下流怎么了,碍着你的事了吗?”
世子瞥了阿勒齐一眼,眼底尽是冰霜。
女子心中暗想,这就是喀沁世子,和传闻中的那个市井小偷完全不一样。
“真奇怪,这几日,太子手下的探子来过,契丹的探子来过,如今,连你们喀沁这样的小国都派探子来过,有意思,号称在京都坐拥最多探子的北羌倒是迟迟未动,甚是奇怪呢。”
阿勒齐说道:“有何可奇怪的,万一人家直接把人安插在府里呢?那还用派什么探子。”
“奇与不奇,一试便知。”只见女子突然大喊:“抓贼了,快来人啊,抓贼啊。”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三人便被府兵团团围住,五花大绑押进后院。
戏台已被那契丹女子搭好,萧照和阿勒齐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演戏。
良久,大皇子走了进来,问道:“哪来的毛头小贼,居然敢偷到本王府里。”
萧照和阿勒齐噗通一声跪下,不停地磕头,大呼:“饶命啊,小人有眼不识泰山,饶命啊,小人知罪。”
“你是喀沁世子?”大皇子问道。
“是是是,大皇子见过臣吗?”
“见过,那是你来京都时,本王在一旁远远见过。喀沁世子,怎么沦落至此啊。”
“回殿下,前几天京都戒严,小人被困京郊,今早方回质子宅,可是一到质子宅,发现家里被盗贼洗劫一空。”
“那应该找官府,怎么找到本王头上了。”
“回殿下,小人后来才知,宅子里的物什是被一名为鲤儿的女子所盗,可这女子是前几日太子殿下赏给臣的,这事,官府不好管啊。”
“所以家里被偷光了,你就偷到本王头上了。”
“回殿下,臣实在不知,这就是殿下的府邸,只是从外面看,气宇轩昂,格调雅致,臣还以为是京都哪个钟鸣鼎食的大户人家呢。”
阿勒齐附和道:“殿下,奴才不知道这是您的宅子啊,就只是想偷几床被褥,一点金银细软,好过个冬。”
“是啊,求殿下明鉴,臣要是知道这是殿下的宅子,就是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来偷啊。”
萧照和阿勒齐如泣如诉,演得炉火纯青,不相上下。
大皇子转而问那女子:“你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回殿下,奴正是鲤儿。”女子低眉抬头。
世子:???
阿勒齐:???
两人异口同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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