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
他是在暗指接机那件事吗？
许冗站在最后面，皱起眉头，“我之前在商券上班，没有机会出差，所以不太熟悉流程。”
秦向明看中的是结果，这些辩解在他眼里毫无意义。
电梯到达一楼，他们走了出去。
秦向明脚步一顿。
许冗差点撞上，立马询问，“秦总有什么事吗？”
他侧过身，“与其把心思放在毫无意义的地方，不如多了解这次的方案。”
“好的，秦总。”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她也可以参与进来，并不是高阳所说的打下手？
许冗顿时来了精神，迅速了解完酒店，她回到房间，找王佳宁要了一份case。
“秦总真这样说？”
“嗯。”
王佳宁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我等下发给你。”
许冗收到文件，资料并不是很详细。
主要是讲，Z市有一家叫‘乐家家’的本土餐饮公司。这个企业主要做快餐这一块，差不多做了十来年，一直不温不火。二三线城市大约有七八家分店，但做不大。他们想提高名气，在一线城市发展，于是便找到德瑞尔战略咨询部门。
一开始秦向明给出的策略，他们是满意的，没想到半个月后开始反悔，想要重新拟定方案。
他们这次来就是为了了解具体情况。
许冗往下翻了几页，全是店面照片。
她发现“乐家家”的菜单，品种单一，主打特色菜也就只有两三种，虽然性价比高，但选择少，很容易让顾客厌倦。再是店面布局装修也很普通，毫无特色，缺乏风格定位。
“没有其他的资料了吗？”
“有，不过……内部人员才能看。”
许冗瞬间明白她话里的意思，没在强求。
她看了眼时间，从行李箱内拿出换洗的衣服，走进浴室。
当初出院的时候医生叮嘱过，不能喝酒不能熬夜，一个月后还要去复查。
五星级酒店就是好，不仅有浴缸，就连洗漱用品都是牌子的。
许冗洗完澡，拿起吹风机吹着头发，刚吹到一半，肩膀被人拍了拍。
王佳宁站在旁边，嘴巴一张一合，听不清说什么。
她关掉吹风机，“怎么了？”
“别吹了，跟我去一个地方。”
什么事这么急？
许冗迅速套了件外套，这个时候王佳宁从酒店里拿出一瓶水递给她，嘱咐道：“等下有点眼力见。”
“好。”
王佳宁出门，拦了一辆的士，停在一家饭店门口。
她们刚到没多久，一群西装革履的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其中还有秦向明和高阳，脸色潮红，一看就是喝了不少。
一位四十来岁的男人拉住秦向明的胳膊，高声道：“别走啊，咱们还有下一场。”
秦向明笑了笑，“明天我有场会议要开，下次一定陪李总喝到尽兴！”
李总脸红耳赤，脚步不稳，仍旧不肯松手，“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
秦向明面色不变，余光朝她们看了一眼。
王佳宁适宜地走上前，假装慌忙道：“秦总！刚刚总部来了电话一直联系不到您，让我通知您赶紧回个电话。”
秦向明连忙抽出手，饱含歉意道：“李总失陪一下，我打个电话。”离开的时候，使了眼色。
王佳宁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文件递过去，“李总这是我们的资料，请您过目，有什么不妥的地方随时提出来。”
李总看似喝得醉醺醺，眼里却带着三分清醒。
他没有说话，只是扬了扬手，身后的助理接过资料。
王佳宁不再多说，退到一旁。
没多久，秦向明走了过来，弯腰伸出手，“李总不好意思，总部有急事，需要先走一步，下次我做东。”
李总伸手握住，两人相视而笑，“那就下次见。”
秦向明一一送走他们，转过身，此刻眼里没了醉态，伸出手。
许冗愣了一会，马上明白过来，手里的矿泉水递了过去。
他拧开瓶盖喝了几口，撩起刘海，扶额询问，“怎么样？”
王佳宁，“资料已经收了。”
秦向明点了点头，目光落向站不住脚的高阳，“你们多看着点他，今天帮我挡了不少酒。”
“好的。”
出租车到了。
王佳宁和许冗搀扶着高阳坐了进去。
秦向明坐在前排交代道：“等下回去，我会在小群里发一份资料，里面的内容全部都要记牢。明天八点酒店门口集合。”
“好的，秦总。”
回到酒店已经是晚上十点，微信群里弹出一个文档。
许冗打开，里面是关于企业调研，行业报告，以及访谈提纲等资料。
看来又要晚睡了。
-
早上七点，闹铃准时响起。
许冗半梦半醒地从枕头底下掏出手机，关掉铃声，没有马上起来，而是赖了会床。直到大脑渐渐开始运行，她才从床上坐起。
王佳宁还没起床，为了不打扰到她，许冗没有开灯，轻手轻脚地走进洗手间开始洗漱。
正刷着牙，王佳宁睡眼惺忪地走进来。
“早啊！”
“早。”
两人收拾完差不多已经是七点半，她们不约而同地打了个阿欠。
昨天将近两点才睡，睡眠严重不足，导致整个人头重脚轻。
好在酒店里包含早餐自助。
许冗逛了一圈，没什么胃口，只装了点稀饭，玉米和水果，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王佳宁端着盘子过来。
许冗随意地瞟了一眼，瞬间瞪大眼睛，“你早上胃口这么好？”
王佳宁的盘子里堆满各色各样的早餐，手里还拿了两个包子，“不吃饱怎么干活？”
许冗投来羡慕的眼神，“看不出来啊，你长得瘦瘦高高的，竟然是吃不胖的体质。”
王佳宁目光落在她的餐盘上，递过去一个包子，意有所指，“我劝你，还是多吃点。”
吃完早餐，她们来到酒店门口。
两三分钟后，秦向明和高阳走了出来，高阳的气色不太好，一直揉着额头，估计昨天喝多了还没缓过来。
秦向明走到许冗面前停下来，“今天的开会记录，你来做。”
许冗，“好的，秦总。”
八点钟司机准时到达。
乐家家公司对这次的会议非常重视，不仅安排了专车接送，还有高层领导前来迎接，他们在一群人的拥簇下，到达会议室。
许冗坐在一旁，拿出笔记本开始记录，为了防止出差错还打开了手机的录音。
“我上次给贵司提供的方案是最符合当下市场需求，经过我们这段时间的客户调研发现，有三点需要整改。
一：菜单。
虽然我们主打的是快餐，但是菜品单一，性价比再高，顾客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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