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饿啊。”原潞捂着肚子起床,刚一落地就头晕目眩。
饿的她眼花缭乱,四肢无力,差点摔倒在地。
原潞正准备去外面看看伙食有没有送过来,就看到桌子上放着一个食盒。
这食盒的模样和王府里的不是一个风格,不会是贼人给她的吧?
总共有三层,原潞打开盖子,一盘香酥鸡,是一整只被斩开的,把碟子拿出来,下一层是一盘红烧肉,最后一层是一盘菜心和一碗米饭。
不吃白不吃,原潞夹起一块香酥鸡腿肉,香嫩脆,咀嚼中带着一丝丝甜味,综合香酥鸡的油腻。
原潞眼睛一亮,这肉好好吃,比王府里的大厨做的还要好吃!
有了香酥鸡做打样,原潞很是期待的去吃红烧肉,整盘红烧肉都是瘦多肥少,正好是她喜好的口味。
原潞动作一顿,不是吧,这贼人这么快就打听全她的喜好了?
她纠结没两秒就放开心,她也没有去遮掩,被打听到是很容易的事情。
红烧肉因为不肥,所以本身就不油腻,口味偏甜,一看就知道是江南那边的风味。
原潞突然灵光一现,她放下筷子开始思考,原身是哪里的人?
这些菜尝过之后她就发现很符合她的口味,那么就意味着她被研究透了,如果和原身的口味相差太大,就意味着她可能暴露了。
这么一想清,她食不下咽,反而如鲠在喉。
原潞肚子又开始咕噜咕噜响,她刚刚只吃了几口,自然没能填住肚子,她拿起筷子继续吃。
既然都被琢磨透了,也没有时间给她填坑,先填饱肚子再说。
亏她刚刚还觉得贼人好心,结果却是一个定时炸弹。
吃完午饭后,原潞就去清月院,正一过去,就看到王妃桌子上摆着一套朝服,这上面的纹理很是熟悉啊。
看着这套衣服,原潞都暂时忘却心里对自己可能暴露的恐慌,她觉得自己得抓住王妃,王妃可能有手段在恭王逆谋中脱身而出,就意味着能帮她一把,只要王妃愿意的话,所以原潞接下来打算尽心的为王妃做事。
她一脸深沉的看着朝服,一副心里有事的表情看向身旁的人:“溪雁姐姐,这套衣服是王爷的的吗?”
溪雁颔首,这款式这尺寸一看就知道是男子的,所以只能是王爷的衣服。
“怎么了吗?”她自然看出原潞有想说的话,顺着她的问题。
“我昨日去了涵姨娘那,结果没多久盈鸢姨娘也来了,她们之间的关系好像很好,说话举止之间很是亲密。”原潞琢磨着措辞,“然后盈鸢姨娘给涵姨娘一个孩子肚兜,上面绣了一头老虎,老虎的背纹和这朝服上的蟒纹很是一样。”
溪雁眯起眼睛:“你说盈鸢和涵姨娘走的很近?”
原潞很肯定的点头,毋庸置疑,盈鸢一定是和涵姨娘联手了,而她们的目标就是王妃。
“啧。”溪雁不耐烦,她就知道盈鸢不是个好东西,这么快就准备联手她人对付上以前真心呵护的主子。
“无碍,她们之间的作为我还是知晓一二。”王妃表示并不是什么事,让她们不用这么紧张。
她好歹是个学过内宅,虽然管家权利不在她手中,但是府内的事情她还是尽数掌握之中。
“那蟒纹还是我透露给盈鸢的。”
既然原潞已经是她相信之人,王妃自然会把自己的计划告知她。
屋内此时只有王妃,原潞,春莺和溪雁四人,其他人早就识趣的离开了,连青嬷嬷都没有留下。
“王妃?”春莺不解,这朝服意义重大,是恭王爷身份的象征,怎么能轻易就让人绣到一孩童的肚兜里。
“春莺,你不了解王爷,也对涵姨娘不甚喜爱,自然也不会去了解。”王妃摇头,觉得春莺这几日都有些着急的有失偏颇了。
春莺脸色一僵,明白自己是被王妃敲打,她不开心的嘟着嘴,她就是不喜欢总让王妃为他收拾烂摊子的王爷,也不喜欢总是勾引王爷让王妃独守空房的涵姨娘,特别是涵姨娘心思歹毒。
花园想要王妃毁容的计划她们都知道了,只是碍于没有证据,因为小云被她们找到后的一天内就服毒身亡,一看就知道是涵姨娘下的手。
而且王妃也一直对她很宽容,她就没忍住使小性子不去关注这些,尽数让溪雁去做。
“你说他一直想要上位,而涵姨娘就等不及这孩子出世就想要一个世子之位,他能容忍吗?”
王妃挑眉。
不会,原潞私底下见过恭王爷,对他的性格心中已经有了概念。
说愚蠢但是又能惹得京城腥风血雨,说聪明他的心思世人谁不知晓。
所以王妃只是略施小计,就能让王爷和涵姨娘之间心生嫌隙。
“王妃……”春莺表情很是纠结,她想问,既然王妃能够把涵姨娘抓在手心,为什么不早早就捏住呢?
养大她的心思,竟然想要谋害王妃,现在还奢想恭王世子之位。
王妃垂眸,不想解释。
原潞明白,她懂王妃为什么不作为。
她抓住春莺的手,希望她不要再说这些话。
王妃一早就知道恭王爷靠不住,所以从来没有想过要笼络他,自然也不在乎他屋后的莺莺燕燕,也不想花心思去整治,但谁能想到,先是涵姨娘胆大妄为,竟然谋害王妃,还有王爷竟然想把王妃的嫁妆掌握在手中,这些都触及到王妃的逆鳞,她这才出手。
而春莺因为身份问题,想不到这么深层次,她觉得王妃既然嫁给了王爷,那为什么不和王爷和和美美呢?就算两人不相敬如宾,那世子之位起码不要拱手让人。
还有一浅层意思,她就是有些着急,因为涵姨娘谋害王妃,她焦心着急的恨不得发烧昏迷不醒的是她。
因为王妃一直忍耐,导致贼人有机可乘,这是一个很令春莺不解的事情,所以她是有些想要王妃反省。
“现在问题是,涵姨娘和我打的铺子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关系。”王妃出声,略过这个话题讲另一个问题。
“王妃,据我调查,粮食铺上一任管事确实与涵姨娘有所联系。”溪雁这段时间一直往外跑,就是去调查这件事,甚至还去牢里看了上一任管事。
“是王爷牵的线吗?”王妃只在乎这个。
原潞也目光炯炯,她觉得是王爷牵的线。
而溪雁皱紧眉,她似乎很是难为,甚是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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