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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示个好,

小说:

小可怜撩完豪门大佬后

作者:

见妳

分类:

现代言情

9.

陆南乔眸光凝滞,顿在原地,心头的不安越发弥漫,陆闻生出现得这么及时……

他甚至怀疑。

怀疑这人一直在跟踪他。

这人似乎掌握他所有的行踪,恍惚间,他联想起房中安装的那些摄像头。

陆南乔惶恐偏头乱看。

总觉得周遭全都是陆闻生的眼睛。

而他,活在一片眼睛中。

“少爷,您请上车吧。”司机跑下来拉开车门,“少爷?请上车。”

树下男生久久没有下一步动作。

见陆南乔无丝毫反应,司机求助般看向陆闻生,陆闻生手掌轻轻拍拍旁边的座位。

“还不上车吗?”

他的声音沉得很有压迫感。

一瞬间把思绪混乱的人拉回现实。

落日熔金。

傍晚的风有些大,吹拂着树影,陆南乔一张煞白的脸铺满斑驳霞光。

见状,陆闻生像极呵斥完晚辈又暗自内愧的长辈,难得放缓声,低声细语哄了句:“来,上来吧。”

“再不上来,该迟到了。”

好似真的受用于这一刻的温柔,陆南乔紧绷的双肩卸去力气,他有些乏力坐进去车内。

待他坐稳后,车子启动。

光影斑驳变幻。

车内,再次响起男人的嗓音,口吻确如寻常家长:“不要没有交代就乱跑,假如你再出事,我该怎么向你母亲交代?”

“我知道了。”

陆南乔羞愧低下头回。

“我不是要你知道。”男人高大的躯体,突如其来地欺压而下,背着夕阳,阴影恰好将他完全笼罩,独属于陆闻生的气息,源源不断萦绕在周遭。

一只手绕过眼前。

陆南乔揣揣不安往后挪了挪。

咔哒一声。

陆闻生替他扣好安全带,不疾不徐开口,声音低哑:“我要你听话。”

“……”陆南乔沉默,他不知道该回什么,他也不想回什么,因为这话他听得很不舒服。

陆闻生像在驯化一只野猫,而他,就是那只被掌控被玩弄的小猫。

也像一只笼中雀。

除了取悦主人,还是取悦主人。

毫无自由可言。

车内静得针落可闻,呼吸声都被百倍方大。

正是如此,陆南乔才后知后觉到陆闻生的呼吸都变得厚重而暧昧。

又黏稠如毒液。

附着在每一寸肌肤,令他浑身难耐。

好半晌后。

那人说:“以前,我总舍不得打你,但不听话的孩子,确实该让他长点教训。”

手掌突然被握住摊平。

啪。

不轻不重的一巴掌落在手心,陆南乔浑身颤出一个激灵,不可思议瞠目。

他愣愣盯着面前的男人。

陆闻生厚实的掌还贴着他的手心。

“知道疼了?”

男人若有似无的笑,重重地敲击着陆南乔的神经。

“知道疼就该好好听话。”陆闻生眸光清明,可话语却狎昵得不像长辈教训小孩,更像是恋人间的调情。

有那么一瞬间。

生理性的反胃再度袭来,陆南乔恶心干呕了一下。

他一如昨日,倏然趴到窗外。

只是这一次。

紧绷的脊背忽然覆盖上只手,那人轻轻抚抚他背部,关切问道:“不舒服?”

不知有心还是无意,陆闻生手背又若有似无地蹭过他腰腹,满是戏谑调笑:“又干呕,怀了小宝宝似的。”

少年吐得更厉害了。

也惊魂未定,猛然转身,背部极力抵住车壁瑟缩在角落。

陆闻生的手尴尬晾在半空,也不恼,只把目光投在陆南乔腿上的小礼盒:“喜欢橙子蛋糕?”

“不……不是,随便买的。”

“哦。”

两人靠得太近。

近到陆南乔能闻到陆闻生身上有点很淡的酒味,和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松香。

寒冽的松香与炽热的呼吸碰撞。

一下又一下落在他的眉眼。

在这方小角落里。

陆闻生就这么倾身将他困住。

那种若有似无的危险气息渐涌,陆南乔甚至惶恐自己下一秒,就要被人霸王硬上弓。

“喜不喜欢松子蛋糕?”

男人的嗓音变得忽远忽近,也不知为何,他也好似有些脱力,身体软乏得失去任何反抗意识。

“喜不喜欢?”

耳边又是男人的逼问。

“说话。”

威压笼罩。

陆南乔渐渐失去五感,眼前所有物都似轰然塌方,令他跌进片白茫茫。

迷迷糊糊间。

他觉得自己宛如浮萍,飘荡在午夜的海潮,世界只剩下黑暗与冰冷。

绝望越发滋生。

那种窒息与恐惧似浪潮,源源不断席卷而来,惊涛拍岸般撕扯着他脆弱敏感的神经。

连眼角也溢出苦涩的水迹。

十几秒后。

男人温和失笑揉揉他的脑袋。

“傻孩子哭什么?”

陆闻生挺回高大的身躯,伸来的手轻轻系紧陆南乔腕处有些松脱的骨链:“这是你母亲留给你的。”

“戴好了。”

*

半个小时后,顾家老宅。

宴会举行的地方在顾家老宅,是顾老爷子为欢迎亲外孙亲自操办的,隆重异常。

圈内圈外有身份地位的人基本都出席了,当然没头没脸却要攀龙附凤,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也想方设法混进来。

毕竟随便勾搭一个,都够他们后半生无忧。

陆南乔觉得自己就是那样龌龊可耻的人,还恬不知耻地要勾引金字塔最顶峰那位高岭之花。

他手心湿濡一片。

垂头谴责,真是有够卑劣的。

可是,为了摆脱地狱般的陆家,他不得不这样做。

陆南乔五指攥紧蛋糕绸带。

即便只是刚出虎口,又入狼穴,他也要跳出当前的火坑。

义无反顾,刻不容缓。

……

宴会尚未正式开始。

大厅,灯光流转,不时有人进来。

来此参加宴会的人,基本都携有家眷,家中没有男女主人的,至少也会带个男伴女伴出席。

陆闻生明明有妻儿。

却偏偏都没带,唯独将让他跟着,这个暗示着实有些明晃晃。

他们刚到,已有很多人来阿谀奉承陆闻生。

“陆总,这位便是令公子北笙?”

“真是长相出众,气质不凡啊。”

“对呀,不愧是陆总的孩子,书卷气十足,一看就是学霸,想必成绩也是斐然!”

陆闻生慢条斯理摇晃红酒,淡淡道:“犬子还在家中复习,毕竟考试在即。”

几人闻言,尴尬又微妙笑笑。

旋即又恭维起其他。

但众人那不时悄悄打量而来的暧昧目光,还是一一落在陆南乔眼中。

这是陆闻生第一次带他参加宴会,亦是此时此刻,陆南乔才恍惚发现,陆闻生甚至都没对外公开过他的存在,因为,会场中大多数人都误以为他是陆闻生的小儿子陆北笙。

没有人提到过他的名字。

从前不公开他的存在,如今又开始拉他进这个圈子,却不道明那层关系。

模凌两可,惹人遐想误会。

陆南乔再傻,也该知道,陆闻生不想等了,正在逐渐转变二人的身份。

若不是提前发现真相,他怕是早就被温水煮青蛙,当然,现在,他也不能再坐以待毙。

顾修远。

是目前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

必须把握好这个机会。

思及此,陆南乔走近两步说:“我想四处逛逛。”

陆闻生视线扫过好奇的众人,朝陆南乔俯身,亲昵得不像话,温声耳语:“嗯,别走太远。”

惹得后者惶恐后退半步。

陆南乔一走远,早已误会的众人不再拘谨,大胆吹捧:“陆总好福气,抱得美人归!”

“是呀,我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男生。”

“真是碾压整个会场!”

“嗬。”陆闻生低笑一声抿酒,对于这些误会,不予肯定,也不置以否定。

只是静静注视远去的人儿。

少年如深山的一捧泉水,纯净美好,又似初春的一束草芽,青春洋溢。

经年累月的陪伴,终究变了质,有时候,连他自己也辨不清,辨不清这颗炽热跳动的心到底是为——

那张如出一辙的脸,还是渐渐分崩离析的个体。

唯一确定的是。

他已迫不及待要染指这份纯洁。

*

陆南乔急匆匆走出宴会大厅,来到一处复古中式设计的小庭院。

庭中夜风簌簌,叶影幢幢。

湖边石椅上,似乎还有两道交缠的身影,藏在昏暗的树下,暧昧不已。

“哥哥你待会儿轻点,人家第一次。”

红礼服女人跨坐在男人的大腿,她双手紧紧环抱脸色微漾的男人。

“嗯。”

黑暗中落下男人沉重的喘息。

男人开始没轻没重地啃咬女人脖子。

女人轻哼一声,披散在雪肩的波浪卷发随风浮荡。

陆南乔:“……”

真是非礼勿视。

他急忙转身,正欲离开。

嘭——

不远处传来声音。

他循声望去,夜色中不知何时又出现位白裙女孩。

女孩手中的酒杯砸落地面,这动静自然也惊醒缱绻接吻的两人。

红酒在白裙女孩裙面溅出片污迹。

“你们……?”

她残破的话音出口,已不可置信转身,跌跌撞撞跑走。

浑身颤抖,脚下一软便踩空摔倒,眸光含泪趴在地上。

隐匿在夜中,清纯柔弱。

陆南乔感觉,这女孩好像要碎了,他喉咙微涩,情难自禁迈出脚步,想去扶一把这个可怜的女孩。

那边的男人猛地推开身上的女人。

比他先一步冲出去。

男人跑过去扶住白裙女孩,心疼不已掌掴自己:“对不起,对不起,婉婉,你没事吧?”

妩媚红衣女人小心翼翼走过去,想要拉住男人。

男人怒吼:“滚!”

随后满眼怜惜抱住白裙女孩:“婉婉,都是这个贱人,是这个贱人给我下药!”

又拦腰抱起女孩:“乖,别哭,我们回家。”

……

目睹一切的陆南乔久久未能回神,他愣在原地许久,逐渐开始相信那个视频。

强势男人好像确实偏爱柔弱小白花。

不知多久后。

庭院恢复片祥和宁静。

“小乔,看什么呢?”肩膀陡然被轻拍一下,陆南乔回头,来人是裴年。

“没什么。”

“我在里面找你半天不见人,你在这不冷吗?我们进去吧。”

“好。”

陆南乔点点头,抬腿跟着裴年回到宴会大厅。

两人跨过玉石雕砌的大门。

盛大的会场,富丽堂皇,灯光交错,熠熠生辉。

觥筹交错中,推杯换盏的人群忽然都安静下来,不约而同看去某个方向。

那被众星捧月的青年西装革履。

满身清冷气质,硬生生将周遭功利之人割裂开来。

那么的与世隔绝,即使在这片奢靡绚烂中,那份自带的清雅总能为此渲出方净土。

犹如黑中一点白。

格外晃眼。

这人不是谁,正是今晚的主人

——顾修远。

陆南乔可耻地想,这样的人,不必陆闻生、陆北笙好上百倍千倍?

再说,谁吃亏还不一定呢。

思索间。

陆南乔推推裴年:“你说顾修远是上面那个还是下面那个?”

“噗!”

裴年喷出一口老酒:“小乔你说什么?”

“我问你,”

陆南乔丝毫没有语出惊人的觉悟,指指被簇拥的顾修远,继续说,“他是攻,还是受?”

裴年:“……”

裴年:“小乔,你怎么就笃定人家喜欢男生,喜欢女孩不行吗?”

“我们顾大少爷,那必然是大总攻!”楚阳行悠悠走来,砸下杯酒,“好巧呀,又见面了,大美人。”

两人循声回眸。

来人容貌惊艳绝伦,隐隐不输顾修远,一身昂贵的高定西装,便是手腕的表,也价值不菲。

一看就知家世不简单。

换做平常,裴年会绕路避开。

但是今日,自家小乔被明晃晃语言调戏,自然不能忍!

裴年起身挡了挡:“什么美不美人人的,你说话注意点。”

楚阳行懒懒瞥了眼裴年:“哟,你长得也有很符合本少爷的审美,哪家的小公子?报上门来。”

裴年:“神经!”

楚阳行偏头问了句:“有姓神的吗?”

陆南乔也不想惹事,拉着裴年离开会场中心。

不过裴年的话倒是提醒他,顾修远性取向确实是个未知问题。

毕竟没人拿下这位京圈最难攻略贵公子,也从未听闻顾修远对哪家千金少爷青睐有加。

陆南乔又一次犯难。

“我去一下洗手间。”

眼见顾修远消失在大厅,陆南乔告别裴年,揣上精心准备的小蛋糕,既然不知道顾修远的性取向,那就是薛定谔的猫,去碰面示个好总是没错的。

顾家老宅很大。

陆南乔穿梭在廊道,四处张望,也不见顾修远的身影。

又一次。

他随意推开一间休息室的门。

还是无人。

暗自叹息,正欲离开。

忽地。

有道身影闯进来嘭地带上门。

“哥哥真是让我好找。”

陆南乔惊讶转身,一张稍显稚嫩的俊脸落进眸底。

他极尽厌恶地说:“陆北笙,把门打开。”

陆北笙冷笑把门反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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