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司灼成了剑尊弟子,走在仙府里都成了人群当中的焦点,好像什么大型珍稀动物。
风绫笑容很狡黠:“还说不喜欢剑尊呢,这不就被收做弟子了?”
司灼悠闲地泡在琉璃池里,敷着黑面膜,围着浴巾帽,池水上还飘着个小竹板,竹板上放着一盘剥好的荔枝和一杯冰啤酒。啤酒上还插了吸管,她舒舒服服地吸了一大口,“哎呀当个徒弟嘛,又不是做老婆,谈不上喜欢。”
风绫不听她王八念经,转念道:“那就是剑尊看上你了!”
司灼又吃了颗风咸剥好的荔枝,嗤笑一声:“你认真的吗?剑尊修的可是无情道。再说,他老人家若是真看上我了,干脆娶我回去当老婆多好,收什么徒弟啊。”
风绫无言以对,骂她不解风情。
这些天司无渡一改冷遇态度,日日给司灼洗脑,让她勤奋修炼,不可像从前一般懒散,又让她贴心谨慎在剑尊身边侍奉云云,说了一大堆。司灼就说好好好,您说的对,我都听您的。
司灼觉得自己已经认命了。只要能让她活着,不就是师徒暗度陈仓嘛,问题是她不介意,男主那个钢铁直男可未必乐意。
想起那天司瑶看她的眼神她就胃疼,蔑视,不甘,嫉妒……司灼简直惊悚,好死不死女主走前还冷脸跟她说:“司灼,你有什么好的,我哪里不如你?”眼底还有一闪而过的卑微。草,给小龙人女主干自卑了!最后司瑶甩下了一句:我要和你公平竞争。
当时司灼就叹息知道自己梁子结大了,回不了头了。
考虑到司灼身上的冰肌毒离不开日月山,这次男主并没有像原著里那样,在司瑶拜完师之后就一同和她回了昆仑仙宗,而是选择暂住在玉鼎峰一段时日。
既然打定主意撩汉,司灼和系统达成统一战线,说干就干。
第二日天还没亮便到玉鼎峰,请剑尊指导她修习术法。结果卫慈这厮衣冠不整的,披着身黑色长袍就出来了。见来人是她,玉一般白皙的俊脸上竟浮现出一丝荡然的笑意,“不急,阿灼若想学,为师慢慢教你。”
有那么一瞬,司灼忽然觉得他穿着黑衣隐于暗色温柔笑着的样子,有点像南宫离。
但这念头也仅仅是一闪而过,司灼觉着自己大概是有点没睡醒,梦里想见的人还没看够,看谁都像他。
卫慈将她带到了山上一处很大的竹林空地,有点像演武场,中心有个类似于擂台的地方。圆台一圈浮着数十颗似夜明珠般大小的荧光小球。脚底萦绕着白色的雾气,仙境一般,四周种的是粉红桃树,风一吹过,桃花簌簌掉落在中心台上,破晓的晨光之下,宛如仙女作舞。如不是亲眼得见,司灼还不知玉鼎峰上有如此世外桃源。
“你日后就在此处修炼。”卫慈道。
司灼跟在他身后,走到那个圆台前,没敢碰那些悬浮的光球。卫慈神通广大,背后也长了眼睛,“你把手放上去试试。”
司灼顿了顿,把手放了上去。顿时一股灵气如注山海般源源不竭沿着她的经脉注入她的丹田。没过一会儿,她就觉得丹田暖融融的,连脑中神思都清明了许多。
司灼觉得挺神奇的,而且她记得原书中并没有写过这里,因此她出于好奇问了下它们都是什么。
“镇灵珠。”卫慈说,“你神魂有些不稳,常待在此地可安养你的神魂。”
这可把司灼吓坏了,还以为自己穿来的灵魂和这具□□不和,被他发现了。
本以为这下可以随便接近男主了,可卫慈这人接触的越久,越觉得他深不可测。不知道他平日去做什么,总是神出鬼没,行踪不定,就算是想和他发生点什么也没机会。司灼在修炼场呆了七日,无聊得除了吃饭就是睡觉,睡到晚上忽然醒了,看见了正在捏她脸的卫慈。
“你怎的打个坐还能睡着?”男人双眸漆黑,唇畔挂着一丝温和的笑意。
司灼睁着一双死鱼眼,心中头一次生出不确定,不确定男主是不是OOC了。
“师尊是来教弟子的吗?”
卫慈一挑眉,“嗯?你要我教什么。”
嗯,她就随口一问,他怎么看上去还挺认真。
司灼想了想,“剑诀?”
卫慈点头:“起来罢。”
“喔。”
他率先起身,方才掐她脸那只手却被少女一把握住。卫慈转过头,司灼依然攥着那只手,手臂因为他的身高被牵扯而拉长,但她身子仍坐在地上。他就这么静静地看她,不动也不说话。
最后司灼的胳膊使力,男人也任由她借力起身。她佯作无事拍了拍屁股上不存在的灰尘,“多谢师尊,弟子方才腿麻。”
卫慈视线扫过来,司灼感觉她的腿真的发麻了。
“嗯。”他沉吟着俯身,点了几处她小腿的穴位,神色温柔地问:“可觉得好些?”
司灼差点没顶住这个眼神,飞快回答道:“没事了!”
卫慈一笑,华光万千,宛如千树万树白雪梨花绽放,光华流转,看得司灼直接就呆住了。男人十分自然地牵过她的手,在她手心写写画画,“为师这便传你剑诀。”
司灼:夭寿!传剑诀需要靠这么近吗?
是真的很近,近到司灼能感受到他身上沾染像秋天露珠的那种凉气。他手比常人苍白,冰凉的指腹划过的地方,激起一片颤栗。
“师……尊……?”她的表情有点抽象,“您是不是……”吃错药了?
卫慈松开她,一抬眉,眸心很黑:“我怎么了?”
司灼仔细地观察过他的眼睛鼻子眉毛,高冷男主爆改温柔师尊,她是真的怀疑他被人夺舍了。
【检测到当前宿主行为可以影响男主好感值。】
司灼猛地摇头,“我是想说,这样……会不会太劳烦师尊您了。”
卫慈眸光亮了一瞬。
【检测到男主好感值上升+1。】
“不妨事。我既收你做弟子,自当悉心教导。”他像个笑容慈祥的长辈,“好了,你应当学会了,给为师演示一下罢。”
啥玩意?她学会了啥?
司灼握着太华剑,这把剑上回卫慈没有拿走,就直接扔给她了。
卫慈瞧她跟只呆头鹅似的,分明未有认真学,却很开明的不和她计较,“你底子弱,还是先打基础罢。依我看,就从扎马步开始练好了。”
“……”
司灼勾引不成反被撩,首战告罄。
那天回去之后,司灼越想越不对。
她自觉比起女主摸男主小手已经做的足够隐蔽了,怎么就感觉这么不对劲呢?
是因为她没有和男主回忘君山吗?
原著女主拜剑尊为师后便一起随他回了昆仑仙宗,在忘君山一边修习剑法,一边苦苦暗恋,忍的极为辛苦。
奸情就是这么一点点产生的,在卫慈指导她练剑的时候,不经意与他发生一点点肢体接触。闲暇无事时和他花前月下、煮水烹茶、吟诗作对。为剑尊洗手做羹汤,温柔小意深情款款。久而久之,冰封已久的心被渐渐融化,暧昧的情愫在男女主眼神相触之际疯长。
虽然套路千篇一律,但一贯冷情的女人却对自己温柔如水,任哪个男人受得了呢?司灼还记得有一段情节描写司瑶修炼时灵力耗尽还在强撑,结果被真气反噬吐血。卫慈瞧见她浑身是血,急得连男女大防都忘了,直接为司瑶脱衣疗伤。
司瑶满腔真情天地可鉴,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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