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跷着二郎腿坐在校长办公室里,正慢慢品着一杯普洱。
校长见林夕来了什么也没说,仅仅是慢慢品着一杯普洱。他搭在膝盖上的双手不安地搓了搓,突然响到林夕说了一句,“这茶不错。”
什么意思?
校长把她说的话在脑海中转了几圈,还是不能理解林夕这句话背后的深意。
她难道是在暗示张向红的那件事解决地不错?还是在暗示今晚她的心情不错?
“我把张向红擅自解决了。”
校长点点头,“我会尽快处理好后续,找一位合适的老师接替他的位置。”
林夕把那几个人在脑海中过了一遍,然后说,“其实最有能力的人是孙国渊老师,但是他已经接任教导主任了。”
她想了一阵儿,“你觉得16班的数学老师怎么样?我觉得可以。”
校长想了想,“我尽快安排。”
……
林夕走出校长室,然后缓缓长出一口气,“又解决一件事。”她在心里又划去一项日程,得想想那颗宝石什么时候归还了。
她又看了看照片,“啧”了声,“这啥啊,咋这么小,也不怕跑着跑着自己就溜了。”林夕吐槽,“还没有指甲盖大。”
今年的冬天有些格外冷了。
天气预报说是三峰拉尼娜,好家伙,北方的冬天本来已经够冷了,这再来个三峰拉尼娜,先不说易寒体质,就是他耐冻的也受不了,这个时候,就需要……
“当当当当!过冬四件套之一,火锅!”
林夕强行拉着路光阴,乔鸣鸿,甘锦梨他们凑了一桌,然后在她的示意下服务员端上了一个鸳鸯锅,接着陆续端上了各式各样的菜。
“来吧,我请客,随便吃,不够的话再点。”
乔鸣鸿看着这一大桌子问她,“今什么日子啊?”
林夕只说,“天气太冷了,想起来就想吃了,喝什么?”
甘锦梨举手,“橙汁!”
林夕看另外两人,“要什么?”
路光阴本来想说“温水就好”,结果被乔鸣鸿抢着说,“我要啤酒,他要微醺。”
路光阴挑眉,说他,“我说了?”
林夕帮腔,“就是,咱们家光阴说了没,光阴要什么?”
路光阴开口,“葡萄味的。”
林夕:“……”搞什么,我都准备好给你拿可乐了。
林夕含着糖葫芦的竹签头,然后又倒了一盘肉。
乔鸣鸿刚给路光阴夹了一碗,然后又去抢林夕准备往出夹的。路光阴拍掉他的筷头,“和女孩子抢什么?”
林夕得意的看他一眼,然后把刚烫好的肉给甘锦梨夹了去,“专门烫的雪花牛肉,快尝尝。”
甘锦梨沾了麻酱,入口眼睛都亮了几分。林夕看她的样子,笑了,“香吧,这可是现货,鲜着呢。”
她又问,“都确定了吧?我去拿喝的了。”乔鸣鸿起身,“我和你一起去?”
林夕笑着摆手,“不用不用。”她不一会儿回来,把饮料递给众人。然后又放下一瓶茶π,“自己兑着白开水喝吧。”
路光阴开了一瓶微醺,然后倒在一个纸杯里。乔鸣鸿拉开易拉罐后,然后拧开茶π给路光阴满上。
“干什么?”
乔鸣鸿看着逐渐饮料与杯子边平齐,解释,“我怕你喝醉嘛。”
路光阴挑眉,“你是觉得我能被五度的酒喝醉?”未免也太小瞧人了。
这话一个小时后就打脸了。
林夕与乔鸣鸿已经快干了一打啤酒了,这两人喝到现在有些上脸,但还不至于那么红,两人行酒令,谁输了就喝半瓶,根据桌子上乱堆的空酒瓶,这两人喝了不少。
林夕与乔鸣鸿口里喊着,“哥两好啊!五魁首啊!八匹马啊!……”两人眼睛亮亮的,倒是被激起了斗志。
路光阴托着脸看他们,然后把空的啤酒罐一罐一罐地摞起来,像要盖高楼的架势。
林夕和乔鸣鸿此刻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直到四个人拉开架势玩真心话大冒险。
勺子停在了乔鸣鸿面前,林夕笑着推他,“咋又输了,来吧光阴,问他。”
路光阴脸有些红,问乔鸣鸿,“真冒险还是大心话?”
乔鸣鸿:“……”
甘锦梨:“……”
林夕:“……”哈?
“光阴你是不是喝醉了?乔鸣鸿你给光阴偷偷倒酒了?!”
“我不是,我没有!我倒的是那瓶茶π啊!微醺才五度啊!怎么可能会醉?”
路光阴很认真地看着三人,“我没醉,选哪个?”
乔鸣鸿:“……”好好好,真醉了。
“我选真心话。”
林夕看着路光阴,心想:光阴不会把那些事问出来吧?
她还在这样想着,路光阴开口了,“3000除以8等于多少?”
乔鸣鸿:“……”啥?我都做好赴死的准备了,你就问我这个?喝多少啊这是?
路光阴给他倒计时,“五、四……”
“哎等等!”乔鸣鸿越急越算不出来,都没想到用计算器。
“你输了,罚你……罚什么好呢?”
他微眯着眼,皱着眉,不知道该怎么说。
乔鸣鸿推推他,“光阴?咱们回去睡觉吧?”
路光阴拍他,“我没醉!”他拿手机给一个人打视频,视频接通,顾苒问了句,“品品?怎么啦?”
卧槽卧槽卧槽!
怎么视频打到苒姨那儿去了?
路光阴趴在椅背上,一手自然垂下,另一只手接着视频,他闭着眼,和顾苒抱怨,“我没喝醉!他们都说我喝醉了!我没有!”
顾苒:“……乔不二?”
可以听出顾苒已经在咬牙问了。
“苒姨您听我解释!”乔鸣鸿扑过去,把酒给顾苒看,“苒姨,它才五度啊!我还给光阴兑了茶π的!它原来就只有十几毫升的微醺啊!”
“是了”,顾苒揉揉眉心,“没和你说过,光阴一点儿酒都不能沾,当时阿瑾给光阴就尝了一筷头的白酒,当场人就倒那儿去了。”
乔鸣鸿愣住了,“光阴……这是一点儿都不能沾?”
顾苒肯定地点头,“一点儿都不能。按你的描述来看的话,光阴喝的不算太多,估摸一个多小时就酒醒了,没事儿。”
乔鸣鸿看路光阴眯着眼抬头看他,心里咯噔咯噔地跳:他没事儿我就快有事了。
路光阴皱着眉,乔鸣鸿过他那儿,弯下身子,“光阴哪儿难受啊?”
路光阴变了个性子,哼哼唧唧,“后脑勺疼。”
乔鸣鸿“哦”了声,“那可能是刚才醉的厉害后脑勺磕椅子上了。来,我们现在回家。”
路光阴身上没力气,起不来也不想起。
“光阴,听话,你喝醉了。”乔鸣鸿把人好不容易拽起,路光阴根本站不住,整个人扑在乔鸣鸿身上,“看什么看,打车啊!叫人啊!”
林夕热闹看得正起劲,但见路光阴这样,还是选择叫三千客里派个人来送他两回去,然后招呼服务员结账。
四人一晚上可劲逮着肉吃,倒是花了不少。她过去,问服务员,“能扫脸吗?”
小姐微笑着说,“可以的!”然后悄悄附耳,“您要是不怕的话,直接扫虹膜也可以的。”
林夕微笑着说,“364,mistiazitto(364号,给我闭嘴哈)。”
然后364号就看见她主人摘下眼镜,大方地扫了虹膜。
“Didio(上帝啊)!”
林夕付完账,然后拍拍她的肩,“我们是无神论者,你要和我一样,坚定信仰党。”
奥布里安娜:“……”哦。
乔鸣鸿以为车来了就没事了。事实证明,他还是太天真了。
川司雷特摇下车窗,已经打开了车门,路光阴却揪着乔鸣鸿的袖子,“快跑,不然就会被那些人再次抓走的!”
乔鸣鸿一开始没反应过来,他看着司机的黑色汽车与已经打开的车门,心里一下难受了,他这是想起那天晚上被那些人绑架的事了。
林夕结完账带着甘锦梨出来,见两人还没上车,于是问乔鸣鸿,“搞什么,车来了就走吧,还在这儿干什么,那晚在街中偶遇心中的她?”
乔鸣鸿挥手,“去!我也想两脚不听使唤带他回家啊!这不是人不上车嘛。要不你们两先走吧。”
林夕挑眉,“那你两怎么办?”
乔鸣鸿扶着路光阴,“我背他回去。”
林夕一脸“你虚成这样你确定你可以?”的表情,“你确定不用?”
乔鸣鸿已经在调整姿势了,“天冷,你赶紧回吧。”
林夕护着甘锦梨上车,然后摇下车窗,“那你们路上小心,我就不派人跟着了。”
她吩咐司机,“川司雷特,走吧。”
乔鸣鸿看着黑色哑光奥迪逐渐开远,然后才哄着路光阴,“来,光阴站好。”
路光阴脸又红又烫,意识也模糊地厉害,他软软叫了声,“布尔哥哥。”
乔鸣鸿心里的蒸汽机滋滋的冒气,热血冲上鼻子,他别开头,“来,围巾围好,我背你回去。”
“我自己能走。”结果他围了半天没围好,还把自己手也绕进去了。
乔鸣鸿看不下去,“来吧,我给你围。”
路光阴围着围巾,开始沿着马路牙子走,乔鸣鸿就看着他刚开始几步走的还挺直,结果下一步就朝路边的小树丛栽去。
“我嘞个豆!”乔鸣鸿冲过去把人扶好,然后把半反抗半就的路光阴背在身上,“你别乱动哈,小心一会儿我们两人真栽树丛里!”
路光阴闻言立马抱紧乔鸣鸿。乔鸣鸿一手托着他,另一手拍拍他,“你倒是搂的松点啊,把我勒死了怎么办?嗯?”
路光阴默默把手松了点,然后就不吭声了。
乔鸣鸿听他放慢的呼吸,然后慢慢问,“光阴?睡着了?”
他也不着急等回答,好大一会儿才听到路光阴的回答,“没有。”
声音闷闷的,像闷在围巾里。
“什么没有?”像在故意逗小孩。
“没有睡着。”小孩气了。
“行吧。”
乔鸣鸿背着他慢慢往家晃,他状似不经意间提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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