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梨是无辜的。”林夕说的有些累了,路光阴想给她倒杯水,突然想起杯子已经全部被打碎了。
林夕看出他的意图“不用,这么一会儿渴不死我。”她咽了口唾沫,继续说,“我私下找了甘省文,小梨日常的费用我承担一半,前提是他不再对小梨动手。后来我私下又找了小梨,以一个和她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姐姐出现,我动用了身份与权力,确保自己能在小梨身边,我低估了人的贪心。”
她有一个计划:她代替张语棠受罚,反正目前也找不到那伙人的踪迹,就算事出突然她也可以戴罪立功(假的),前提是甘省文必须再次被捕。她要保护小梨不再受过省文家暴,保护那个过去不会反抗只能想到自杀的甘锦梨。
林夕向路光阴伸出双手“犯罪嫌疑人林夕涉嫌故意杀人,未遂,作案动机明确,嫌疑人已全部招认,现已实施逮捕归案。”路光阴看她伸出的双手,垂了眸:“父亲给我的小名是品,你知道我不会这样做的。”
品,标准,衡量,公平正义也。
林夕笑了声,突然听见门外传来争吵声,乔鸣鸿挡不过来人,任来人扑开门,来人风尘仆仆,头发散乱,滚了灰尘,嘴角有处未散的游青,脸上的眼泪冲刷成一道道的泥痕,哆嗦的手上也有,有的地方还残留着玻璃残渣,她神志不稳,嘴里只重复着一句“是我干的,一切都是我干的,带我走吧。带我走吧…”
“妈妈!”甘锦梨跑进来抱住她的腰,张语棠转过身抱住甘锦梨,失声:“是妈妈对不起你,小梨…”路光阴看向随即进来的乔鸣鸿,以眼神询问:你就是这么照顾的?
乔鸣鸿摊开手作无能为力状:我也没想到张语棠会突然回来啊。
路光阴眼睛向上看,给了乔鸣鸿一个白眼:你这让我怎么相信你?
乔鸣鸿心里委屈:我怎么能阻拦真相?你自己快看着办吧。
路光阴气得又翻了他个白眼,还得自己来解决这件事?
他摸出了帕子,递到张语棠面前,轻声安抚“您先擦下眼泪吧。”张语棠接过帕子,声音颤抖着,“你是谁?”
“您别担心,我们是甘锦梨的同学,她今天比赛,但她早上没去,所以我们来找一下她。”
张语棠给甘锦梨擦了擦泪,声音微哑,“你的同学?”甘锦梨点了点头,张语棠目光一一扫过,最后停在林夕身上。她盯着林夕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心里突然明白了什么,她冷静下来,语气无比平静:“你是林璐晨的女儿?”
林夕点点了下头“是。”就在这时,张语棠突然松开甘锦梨,干脆地甩了林夕一个巴掌后又冲她吐了口唾沫“呸!小婊子你和你那个贱妈一样令人恶心!”甘锦裂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蒙了,不知先开口叫谁。
林夕抹了一下嘴角,有血。她漫不经心地探去,声调不变“请您先配合陈述一下案件经过……”“啪”张语棠又甩了林夕一巴掌,破口大骂“小婊子你有什么B脸和老娘这么说话!真不知道当年那个警察为什么救你,真是瞎了眼……”
“啪!”林夕反手回了她一巴掌,直接将她打得跌坐在地上,张语棠捂着脸,没想到这个小贱人还敢还手,林夕单膝蹲了下来,长发披散下来,目光此时不带温度,全是漠然,林夕开口:“打晕她,带出去。”
什么?甘锦梨没反应过来被人敲晕了,乔鸣鸿搭着她往外走,路光阴见状也跟了出去。
屋里此刻只剩仍在昏迷的甘省文及张语棠与林夕三人,林夕突然开口“你再说一遍。”张语棠捂着脸尖叫着“再说多少次也一样,你个婊子!贱人!”
林夕神色不动,任张语荣在那里破口大骂,张语棠骂得有些乏,嘀咕了句:“那个警察也是脑…”“啪!”林夕又一巴掌甩在张语棠脸上,整个人被那一巴掌都甩在了地面上,林夕按着她的头,开口“你再说一遍。”
张语棠尖叫“你他妈要干什么,我不就说那个警察…啪!”林夕按着她的头又甩了她一巴掌,张语棠被这三巴掌扇得没了力气,任由将她的头按在地上。
“张语棠,上一个诋毁他的人,连坟都被我刨了,你不再说一遍?”张语棠瞪着眼,牙缝中挤出不成句的“疯、疯子!”
“你说对啦!”林夕笑起来,“我早就疯啦!”她的声音依旧很轻,像夜半坟下传来的声音。“你怎么就不明白我的良苦用心呢?你安心地跑掉,我代替你和甘省文坐上几年牢,小梨自会有人照顾,这不是很好吗?婊子?贱人?你说对了,那都是我。”
她越说越开心,语气却沉下去“可你怎么就回来了呢?”林夕说着又甩了她一巴掌直接将她打昏过去。
林夕撑着膝起身,脚腕又开始疼了,她走到甘省文面前,“醒了就别装了。”甘省文并没有反应,林夕不想和他多变话,一脚踩在伤口附近,疼得甘省文顿时大叫出声。
“叫什么?又不是再捅你一刀。”甘省文已经见识到面前这个人的疯了,绝不想一句话说错就也被甩上一巴掌,林夕单手提起甘省文的衣领“现在我来陈述这事实,你听好了。”甘省文捣蒜似的点头。
“现在我来陈述这个事实,你听好了。”乔鸣鸿点头,又从兜里摸出手机,准备给林夕录音。
路光阴/林夕开口:“张语棠因为甘锦梨想换双新鞋的事再次被甘省文打了,今天早上再次施暴,张语棠突然爆发,抓起刀捅了甘省文,但她太害怕了,刀子根本没捅深,张语棠逃跑。”
“林夕替她顶罪/林夕被污蔑成了罪人,路光阴问出关键人物,张语棠回来认罪。”
“林夕与其动手/甘省文将张语棠打晕,随后逼问甘省文/被林夕逼问,最后……”
路光阴说到这儿不动了,与此同时,屋内的林夕也停了下来。“为什么?”甘省文问出,就见林夕低着头,狠心将刚恢复了不久的右脚腕再次以90°的姿势扭伤,林夕压着疼声,抓着甘着文的衣袖,带着他一头撞到墙上,鲜血自额头流下,林夕抓着甘省文的袖子倚墙滑下,声音虚弱
“最后,甘省文杀心骤起,要先杀了林夕再去解决张语常棠,谁想,被路光阴与乔鸣鸿带出外面的甘锦梨已经报警了,你听,110来了…”林夕说完这话,便晕了过去。
“同桌你不说话就是因为你知道结果会是这样?”乔鸣鸿关了录音,问路光阴。路光阴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点头。他起身拍了拍裤子,看了一眼腕上的表,7点多了。
日光算不上明烈,乔鸣鸿扶起甘锦梨,赶来的医护人员忙把她抱上担架,警察进入里屋,只见到了昏迷的张语棠与林夕及目光焕散的甘省文,安著森亮出警察证“警察,和我们走一趟吧。”
甘省文回神,大叫“不,不是我,不是我干的,是她,是她啊!”甘省文被转走押上救护车,张语棠被带走,安暮森看了看林夕,决择了半天最终叹了口气“祖宗!”他正伸出手准备将林夕抱起时,林夕抬手拦下他“不用。”
她撑着墙站起来,从头发中揪出一个小包,攥在手心“这是……”“血包啊,你可能没见过这么小的。”的确没有,这血包连半个掌心也没有。
“所以你头没事?”林夕敲了他一下“怎么可能没事?”撞是真撞,嘶——,自己下手重了,我现在还有些晕,有纸没?”安暮森从衣兜里摸出一小包湿巾,抽了一张林夕正准备擦去,耳朵忽然动了动,她把血包里残余的血向撞的那处一挤,“你……”安暮森疑惑。
“小梨来了,配合我把这演过去。”说完,她两眼一闭,装作自己还没醒的样子。
安蓉森:“……”哇哦,你好会啊。
“林姐姐!”甘锦梨推开门,见林夕闭着眼倚在安暮森肩前,她像是被吵醒似的,缓缓睁开眼,声音虚弱无力:“小梨啊……”
安暮森“……”您不去当演员可惜了。
“小梨…来,过来,我看看…”林夕让安暮森先出去,自己就按刚才那套说辞又对甘锦梨说了一遍,甘铭梨的神情先是震惊,后是怀疑,最全归于平静。
“小梨,比赛要开始了。”
“可是我……”我已经不想参加了。
“小梨,我一直都相信,你跑的很快的,这一切交给我,从此以后,再也不会有什么会拽住你奔跑了。”
“我……”林夕揉着甘锦梨的头发“去吧,我一直都在。”
甘锦梨抹了把泪,向门外的新的生活冲去:“安暮森!”“在!”他进来,林夕对他说:“我书桌里有双新鞋,是小梨的尺寸,拿给她,送她去赛道上。”“那你呢?”林夕用湿巾擦着头上的血,“我得装个样,然后把那两位找个理由带回学校,不然他们就站在这儿听训话?可算了吧。”
安暮森出去了,林夕最后看了眼满地的狼籍,也拐着走了出去,一出门就听见朱局搁那儿训人“两个小兔崇子,胆肥了,都学会翻墙跑了,说吧,谁先干的?”
路光阴与乔鸣鸿毫不犹豫一指对方“他!”林夕见这架势有些头疼,翘课就算了,怎么还翻墙了,朱局也颇为头疼,这他怎么处理?路光阴又说:“他提的主意他带的头。”
乔鸣鸿也说:可是是你先翻的啊。”路光阴理亏,于是狠狠踩了乔鸣鸿一脚,乔鸣鸿直吸凉气抱怨“同桌你怎么说不过人就动手啊,真不讲道理…”就见路光阴又踩了他另一只脚。
林夕叹了口气,走到朱局面前叫了他声,朱局一回头就见林夕糊了半边血的脸,当场吓退了一步,路光阴也被吓了一跳,唯有乔鸣鸿认真看了半天,赞叹道:“好演技。”
林夕点头说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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