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他肯定想俺了。”
当余水说出这句话时,玉珠沉着脸,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绝对,不能让她牺牲。
在她眼皮子底下,不能有人再离世了。
于是她将手伸进乾坤袋里摸索:什么都好,只要能封住老张就可以了,先封住他就可以做别的打算,只要封住他我就还有机会……
引天珠,锁灵袋……不行这些都困不住狂暴的怨灵,到底有什么可以封住他啊!
我要把老张带走!
玉珠内心在怒吼咆哮,她的执念震耳欲聋,所以有法器回应它了———但竟是乾坤袋回应了她?!!
只见乾坤袋霎时飞出无数条黑手,似一场黑色暴风!它们狂舞着向法阵内苦苦挣扎的老张席卷,包裹,如滚雪球般越罩越大!
所有人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一幕,包括玉珠,她也不知道这个乾坤袋在做什么……
率先感觉到手上一轻的是成甫一,他紧皱眉头望着法阵内的黑色,手上捻诀,打定了主意。
若是这黑色意在袚除,他便亲手打断!
但幸运的是,这股黑色似乎只是听召前来,玉珠只说要带老张走,于是它只把老张完全裹好收进袋中。
等众人再一回神,黑色龙卷已经飞回原处,法阵内早已没有老张。只有玉珠在动的乾坤袋里宣告着里面有活物,但那动静也在渐渐平。
等玉珠再去查看时,老张已经在袋中昏迷了。
“啥,啥样了?”余水怯怯地问。
玉珠回看她,随后又瞥到成甫一和行炎同样关心的表情,于是实话实说:“我也不知道何事发生。”
“但目前看,老张很稳定,可以给我们替他料理后事。”
“余水。”玉珠望向犬余水,接着道:“假若最后老张依旧要袚除,我在你们村附近的山头上做,也算老张落叶归根了。”
言外之意:你已经可以不用担心了。
“但在那之前。”成甫一忽然开口,所有人都望向他。
于是他让几人后退离远一些,径直走到那堵血掌印的石壁前站定,观察一阵确认可行后忽然将手抚在一个掌印上。
轰———千年的心劫此刻被他一掌轰开!他选的位置用的力道都很妙,因此洞内仅有零星碎石落下。
玉珠没想到他会这么做,于是赶紧望向犬余水。
犬余水有些呆愣,记忆的匣子忽然被打开:当初选在这个山洞歇息似乎是因为从这正好能看到她们村。
那是所有人的心灵支柱。
三千年后,她又看到了,虽然早已不是那些人,但村子似乎壮大了,朝阳下沉静地睡着,但依旧充满宁静的生机。
“这次,从这走吧。”成甫一平和道,仿佛怕惊扰眼前的蓝色小祖宗。
从你的来时路开始走,走到你想去的任何地方。
没有人催促,没有人提醒,大家就这么静静看着余水,而余水则那么静静望着日出。
过了一阵她才木木地点头,再然后忽然恢复了以往的朝气:“所以俺可以离开这了?太好了。”
“俺给你们带路,顺便带你们逛逛这座山吧。”
石壁外是乍泄的天光与拂面的清风,余水感受不到,但不妨碍她很开心。
“这是覆盆子,这是野草莓,一个酸一个甜,俺妹以前上山每次都摘!”余水站在一片杂草丛生的山地里道。
玉珠尝一口,喜欢野草莓。
成甫一也尝,喜欢覆盆子。
行炎不肯吃,他有少爷洁癖。
那就由不得他了———成甫一一掰嘴玉珠立刻塞,二人默契配合地完成了一次闪电行动。
行炎发出野猪般的哀嚎,结果嚎完一吧唧嘴……
摘了两裤兜,现在边走边吃。
“啊这棵树,竟然都长这么高了吗!”余水在一棵平平无奇的榕树下站定,望了一会后缓缓开口:“当年救出去的兄弟们找俺的洞找了特久,甚至还花冤枉钱请什么大师作法算位置,结果每个都差得离谱。”
“所以他们只能算了,种了棵树纪念俺和老张,每年俺俩被埋洞的那天他们都会在这树下和其他家人一道吃喝玩乐,特别棒!”
“他们知道俺喜欢热闹,最讨厌愁眉苦脸了,所以都是躲着俺哭,只要进了山就肯定是笑的。”余水怀念道。
所以后来,她看着每年都少几个,少几批,到最后只剩零星几位老人时,她便知道自己该别看了。
再看也……
“诶正好,我带了不少糕点,咱就在这树下吃会歇歇吧。”玉珠先发制人坐下,随后把包点心的纸铺开,另两人虽没说什么,但也坐下回应她了。
余水一愣,待在原地。玉珠看到了,边吃点心边拍了拍旁边的空地。
一行人坐了好一会发呆,山间清风拂过树叶,声音清灵宛若风铃,大概这就是所谓的前人种树后人乘凉吧。
几人离开树荫后,走到了一条小溪旁。
“这边的溪会有鱼,那边的水沟有虾子,以前俺们行军遇到了就会在旁边安营扎寨,开饭前比谁捉的鱼更大。”
“那这个没必要比了,肯定是我捞的最大。”玉珠淡然,她以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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