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好。”谢群被婉拒了也不在意,对着她继续说,“如果有帮的上的,随时找我。”
“嗯。”
袁昭细细摩挲着玉佩上的“昭”字,手指顺着笔画移动,谢群看愣了,又脸红着看着她笑,又突然想起了什么。
“对了,袁昭,那日我对面的女子是……”
“我知道,祁平云,祁祯安长姐。”
晚宴结束那夜母亲与自己夜聊,除了些体己话,便说了祁氏愿意结交之事。西云祁氏捉妖老练娴熟,技艺精巧,他们加入携手制定书籍,不亚于多了半边天。
谢群颇有些惊讶,袁昭看到他神色又道:“母亲与我提起过,也看过画像。怎么了?”
谢群本意是想解释自己与祁平云关系,不让袁昭误会,但被她问的一愣,摇摇头。
“既然今明二日我都在袁府留宿,不如趁这点时间快些温习大考内容?”
袁昭道:“可以,你一晚上大概能看多少?”
“六十本吧,不多。”谢群答。
第一次学宫大考还没学什么东西,谢群猜也是考考之前那些最一般的学识,自小到大早就烂熟于心,要看也只是过一遍,查漏补缺罢了。
“那直接去藏书房看吧,好不叫人搬。”袁昭思考道,接着就动手去搬衣箱。
谢群接过,转身走进屋放下,问她:“离晚膳还有很多时间吧,现在就去吗?”
“嗯。”
书房。
藏书房里面林列各式各样的书,这么多些日子未踏进,袁昭总觉得书好像更多了些。
两人拿了一些书落座。
“我伤的重,当日又不能传气,袁昭,你是怎么治我的?”谢群摊开一本,飞速扫了几眼,又翻了一页,“和你说的断发的招式有关吗?”
袁昭看完一本,去书堆上拿别的:“无关。全靠你命大。”
谢群沉默了一会,两人之间又安静下来,只剩唰唰的翻页声。
“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袁昭在纸上书写的动作停了,用手指抵着书骨,对着他的眼睛,郑重其事地说:
“接过吻的关系。”
“咳咳……咳!”谢群终于止了话头,被她这句话堵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专专心心地去看自己的书。
袁昭起身,去别的柜面前拿书,顺手拿到一本封面无题字的,回到案前来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大概是侍从检查不仔细,不小心混进来的风月小说,光目录就有各种教学,换谁看了都要脸热。
但看的人是袁昭,打开的第一眼,袁昭就知道自己做错了。
不是做错了翻开书页的选择,而是自己双唇相吻的方式。
袁昭略蹙眉,面色平静若水,手上的笔也停了,抵在下巴上,就像在钻研和复盘剑式的正经人。
“原来不只是贴吗?”袁昭心里暗想。
身旁的谢群正在地毯式查漏补缺,见到自己已经稍忘了的知识如若见到许久不见的旧人,心中默念了几遍加固记忆。
“撬,舐,卷。”袁昭看的入神,心里又好受了些,虽然自己做错了,但谢群也没做对啊。
书上说,不要啃咬。
越往后翻,越是袁昭这二十多年单身未曾接触过的知识,奇怪陌生的技巧大量涌入了脑子,袁昭相信书不能骗人,便全数信了。
“第三十九册……”谢群寻找着,抽出来看。
袁昭越看到后面,眉头皱地越紧,哪怕是不看文字,图上就描述地很详细了,袁昭甚至觉得自己单枪匹马闯进谁屋里了,便合上了书。
“袁昭,你看一下第四十册的第三十六页。”
袁昭接过谢群手里的书,一目十行地扫完了,指着一处道:“这里写错了,一剑认二主是可行的,另外,最多只能认二主。”
“但必须要第一主亲手在剑身滴上第二主的血。”
谢群听起来饶有兴趣:“那岂不是一人可驱二剑。”
“嗯。”袁昭应道,又记忆错乱,问他,“你不是能驱我的剑吗?”
那时候谢群还揣着个失忆的脑子,现下恢复记忆,那小段里的人和事都记不清晰,只能答出一句:“嗯?”
“哦,我忘了。”袁昭一本正经地看书,“当我没说。”
手又摸到了那本封面无字的书,袁昭突然觉得自己必须纠正一下“书上写的都是对的”的理论,比如刚刚谢群递过来的第四十册就有不对的地方。
“你很信我啊,袁昭。”谢群将手搭在她的椅背上,眯着眼笑,“你的剑很好认,日后学宫毕业,捉妖捉多了,大家就能凭剑认人,如果我用它犯事,报官抓的人就是你了。”
袁昭挑起眼皮看他:“第一主可以强行限制第二主使用,第三百七十册书看了吗?谢公子。”
他的玩笑是否有些过火?袁昭拿不清,但始终不接受任何的试探和威胁。
谢群凑到她身边,继续笑着说:“念过。”
“所以礼尚往来,你也在我的剑上滴血让它认主吧。”
袁昭能感受到谢群的气息,没有任何接触,但却切切实实地将她整个人罩住。
不喜欢。
“好啊。”袁昭应道,从椅上站起身,接着将谢群往他自己的椅子一推,“多谢。”
她做事并非不经思考,头脑发热,而是有后路和杀招,桥到船头,车到山前,哪怕无路袁昭也会辟出路来。危急时刻危急招数,并不是拿来让人事后摸底试探的。
“我说错话了。”谢群周身漫着袁昭的气息,看她动作。
袁昭不喜欢这种感觉,终于知道了亲过他后那股莫名的不透气是什么了,心内上窜下跳,总是不安,想要推开,又想要更强地掌控。
喜欢上人实在是太糟糕了。
心思会放在在意的人身上简直太糟糕了,因为别人所以会患得患失的自己实在是太糟糕了。
“你看起来……好像后悔了。”谢群坐在椅上抬头看她神色,试探去碰她手指。
“怎么会。”袁昭伸手握住谢群后颈,学着自己为数不多看过的肥皂剧里的动作,去碰他的耳根。
谢群任她动作,但也仰起头笑着看她。
“袁昭,你看起来…”
袁昭用牙叼住他的耳廓。
“你看起来很害怕。”
你怕任何人走进你的内心,害怕由简单的交往变成彻头彻尾的牵挂,害怕人来去如风,浓墨重彩地来,又因为什么意外而轻描淡写地被一瞬间抹去,消弭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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