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人的眼光又准又不准,觉得别人藏着秘密,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闻筝讲的话跟我三哥一样云里雾里的,不过我很快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凝儿,错过了这么多年,是朕的疏忽。”父皇不苟言笑的面庞挤出伤感来,“但朕近几日在想,你也是时候该成亲了。”
就我这残花败柳、再嫁之身?
他铺平了一道画轴,上面的人却是我熟悉的。
五官锋利含着少年气,眼内仿若入了星辰。这不是闻筝还是谁?
“大学士之子,如何?”“…...全凭父皇做主。”
自来了邺国,景琼枝倒也再没找过我麻烦,我乐得自在。与闻家的姻亲很快定了下来,在这之前闻筝又来找了我一次。
他在我对面的圆凳上坐下,忙不迭地给我倒来一杯温茶,“姐姐,我听他们说我要做你驸马了。”
“你很期待做我驸马?”我喝下他倒来的茶水,托腮问道。
认识久了,便能发现他也是个心性同我一般的少年人。
“得此妻,吾三生有幸。”他学着唱词里腔调,油嘴滑舌。
我赏了他一白眼,把目光收回自己面前的二两地,强调道:“我是残花败柳之身。”
若不是有人在,我还想大骂自己一句皇室之耻。
没想到他只偏了偏头,一副无所谓的模样:“那又如何?”
我狠狠梗住,心道不好,不该顺着他的话再讲下去了。连忙寻了别的话头叉开这个话题:“你上次说的让他死,是什么意思?”
闻筝笑着:“姐姐会被有心之人替换身份,有没有想过景琼枝也会被人替换了身份?”
“什么意思?”我还是不懂,“他怎么就会被……”
“朝堂诡谲多变,想象不到的太多了。”
我默不作声,手指摩挲着雪岩的茶杯,他继续道:“两国之间终有一战,假以时日,姐姐会心想事成。”
“搞得好像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他只笑。
才见腊梅回底,又见天气回阳。
冰雪消融终有时,大地新颜送旧颜。我和闻筝的婚期定在了今年十月,又是漫长的大半年,让我总觉得这半年是有些别的用途的。
启国内乱,趁还未波及到邺国的时日里我跟三哥去了趟元宵灯会,尝到了许多人间至味。我那天尤为开心,吃了一肚子美味佳肴,还主动喝了些酒,喝得我两眼迷离,走路不稳。
纪曳接过一份飞鸽传书,打开后脸色蓦地一变,他看向醉得脑袋昏昏的我,为难道:“三哥临时有事,不如三哥把侍卫分给你,你且早些回去。”
我用力点头,脑袋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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