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啊,这些人您想让他们怎么个死法,属下一定包您满意。"
温幼宜看着她似笑非笑的点头,"原来我那梨园的梨花是被你薅秃的。"
话落,在上官越垂越低,逐渐暗淡的容颜中,缓缓开口。
"既然这么喜欢,那梨园便送你了,明日去找尺墨要地契。"
"真的嘛,谢谢少主,属下真是太爱您了。"
暗淡的眼神猛的亮起,冲上来就要去抱温幼宜,被眼疾手快的卓一拦腰抱入怀中。
"那是少主,你往上扑是疯了不成?"
上官手指在他的腰间滑动,杏眼一挑,红唇朝着他的脖颈儿凑了过去。
然后……
被卓一轻车熟路的推开,并将人推远了些,但能保证她站稳不会摔倒。
"我是少主的人。"
因为两个活宝明显心情好了些的温幼宜,品酒的手一顿,立即摆手。"我未婚夫脾气不好,我不可能收了你的。"
视线在两人身上扫过,忽然撑着下巴开口道。"上官你俩都纠缠七八年了,实在不行,卓一你就嫁了吧。"
卓一无语,"少主,男子没有嫁了吧这一说。"
温幼宜点头,又饮了一口,"行了,你俩谁嫁都行,时间差不多了,赶紧把这些人处置了。"
两人收起谈笑的面容,默契十足的掏出衣服中的骨笛,诡异的笛声再次开启。
温幼宜靠在椅子上,悠闲的品酒。
时间一点点过去,偏僻的院落中,除了悠扬的笛声,便是杂乱的,痛苦的哀嚎之声。
包裹着男子的虫蚁中,甚至还可以看到蛇类的影子。
一刻钟后,卓一停止吹奏,重新走到她的身边,见她仍在饮酒低声劝慰。
"夜深了,少主少喝些。"
温幼宜放下酒杯,仰头看着天上的月亮,"卓一你说,她若是还在话会不会争一争那位置。"
卓一摇头,"少主,我们不求其他,只求你能平平安安的活着。"
"那个位置,其实不重要的。"
我们更在意的是你。
是我们的绝技终于看到了希望。
温幼宜摇头,轻轻抚上挂在脖间的骨笛,"要是她在的话,一定比我学的更好。"
两人交谈中,上官停下吹奏,院中的虫蚁退散,只剩一具具看不清面容,或是白骨森森的的尸骸。
卓一再次用扇子挡住温幼宜的视线。"别脏了少主的眼睛。"
上官深吸一口气,轻轻拍掌,几息间,便有数十位黑衣人落在院中,冲着上官行礼。
"上官护法。"
温幼宜放下帷帽,朝卓一的方向挪动几分,立即被卓一严严实实挡住。
上官叉着腰指向地上的人,"哪来的丢哪去。"
"是。"
黑衣人扛着地上不成人样的尸体,四散分开,直到院中只剩三人,卓一方才将人重新显露出来。
上官先跑去净手,回来就坐到另一张椅子上,边饮酒边盯着温幼宜看。
"少主,你什么时候大婚,我们给你准备了不少嫁妆呢。"
卓一点头,"是啊,得想个法子给您弄进府里,还不能被温家人跟尺素发现。"
听到尺素的名字,温幼宜面上的笑意散了几分。
"这件事不急,你让在外游玩的人,寻一下尺素,她落水失踪了。"
上官从屋子中抱出几壶酒放在桌上,闻言脚步停住,"落水?在哪落的水?"
温幼宜接过她怀里的酒放在桌上,"洛阳前往兴阳的官船上。"
卓一眸子闪了一下,"我让在海上行商的弟兄打探一二,少主宽心,尺素武艺高强定会没事的。"
上官倒是皱着眉头想了许久。
她记得前段时间,她那支行商队伍,确实救了个人上来,但那人脸被伤的稀巴烂,根本看不出人样。
腿脚更是直接断了,现下估计还躺在床上。
她明日传信回去问问,问清楚在跟小姐说。
思及此,立即便将那几瓶酒塞到卓一的怀中。
"等会你去送少主回府。"
卓一将酒抱好。"好,少主要在待会儿,还是现在就回去。"
温幼宜将纱幔掀开,露整张嫩白的小脸,"今日之事过后,那位只怕又要寝食难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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