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
“好嘞,”老板盯着盛卓延的手“哎”了一声,“盛总受伤了?我店里有药可以处——”
盛卓延打断对方,“不用了。”
姚乾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两人,正当他好奇老板怎么会认识盛卓延,对方呵呵笑了两声,“应该没叫错吧,他是梵英的老板,我在新闻上见过。”
在包装新眼镜后,老板从柜子中拿出药箱,在姚乾临走前塞给他一个创可贴。
路上盛卓延依旧在忙工作,姚乾找不到机会问他温叙的事,他只得捻着创可贴的边缘提起又放下。
很快,车抵达别墅门口。
盛卓延没有下车的打算,“你先回去。”
姚乾没说话,拎着装有眼镜的手提袋下了车。
夜晚的寒风让他只顾向前,对身后车里发生的对话一无所知。
“盛总,”江谷欲言又止,“姚先生他好像对您——”
这么多年,盛卓延做的一切都被江谷看在眼里。可是他不说,姚乾永远不会知道他的用心和苦衷。
就像知道姚乾常去那家眼镜店,盛卓延很早就把那家店买了下来。而为了缓和他们之间的气氛,江谷才借口车上没有水,把车停在了那里。
“别做多余的事,”盛卓延的目光追随姚乾的背影,直到他进入别墅,“回公司。”
第4章 易感期
当晚,姚乾睡在自己的卧室。
盛卓延不在,他久违地睡了个好觉。
起床后,姚乾用冰箱里的食材做了三明治,泡了咖啡开始工作。
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客厅,茶几上的纸张偶尔翻动,视频画面一帧帧闪过,倒映在一双淡漠的眸中。
自从战队出现意外,姚乾表面上风轻云淡,实则烦恼到无暇顾及其他,连盛卓延规定的再忙也要回家过夜都没有遵守。
姚乾知道要为此付出代价,为了迎合盛卓延的易感期,他将去找温叙的日期延到下周。
可这样的服从向来都是理所应当,姚乾不认为盛卓延会因为这样的事让自己当众难堪,毕竟他很清楚FRA对自己来说是什么。
昨天盛卓延彻夜未归,姑且把这当作“报复”。
即便再好奇盛卓延签温叙的原因,姚乾也没有主动找他。因为步入正题前的寒暄也许会提到什么时候回家,他不在意,也不想让盛卓延觉得他在意。
“吱呀——”
开门的声音回了姚乾的思绪,以为是李阿姨来了,他起身打算告诉她不用做午饭,走到门口时目光一顿。
玄关冷色调的灯下,Alpha微微颔首。他抬手解开纽扣时鼻息一沉,衬衫领口敞开,劲实的胸膛隐约可见。
他背着光隐匿在阴影中,垂眼间神色略显倦怠,在两人视线触碰时恢复常态。
姚乾没有说话,他不动声色地转身返回客厅,余光却注意到面前的人弯下腰捡起了什么。
这不像他会做的事。
好奇心驱使姚乾看过去,只见那枚创可贴正被盛卓延捏在手中。
看到包装边缘被指尖捻过痕迹,他唇角的弧度愈发明显,意味深长地说了句:“你关心人的方式挺特别。”
关心人的方式?
姚乾没理解这句话的意思,盛卓延径直走了过来,他沉声追问——
“给我的?”
姚乾一怔,下意识回答:“眼镜店老板给的。”
所以盛卓延觉得自己在意他的伤口,用这种方式来关心他?就算要送出去,他也不会扔在玄关等着被发现。
待姚乾反应过来,盛卓延已经将他圈进怀中。他的后腰被迫抵在柜子上,肩膀不自觉耸起。
“给我的。”
这次的语气多了几分笃定。尾音扬起,熟悉的气息拂过姚乾耳畔,引得颤栗感顺着他的脊背蔓延。
姚乾越想划清界限,盛卓延就越是能找出这样的证据。
就像在逼仄的缝隙中寻找出路,执拗顽固。
可倘若出口的光源足够明亮,无需特意寻找便昭然若揭。
下一秒,盛卓延将左手伸到姚乾面前,那枚躺在他掌心的创可贴显得尤为渺小。
据说手掌上细纹纵横交错的人忧思繁重,烦恼很多。盛卓延的掌纹是这样,可他大多数时候都不会透露自己的想法,这也无从验证。
姚乾僵硬着没动,盛卓延保持着掌心向上的动作,没有松开他的打算。
不帮他贴,他是不会善罢甘休了。
深深地呼吸后,姚乾从盛卓延手中拿起创可贴。
撕开包装的声音打破平静,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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