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才醒人还有些恍惚听着裴洛白的声音还有小腿传来的刺痛让她瞬间清醒过来她眼中多了一抹惊慌“没没什么我只是梦见你祖父一时有些慌乱才打翻了烛台。”
裴洛白根本不信他定睛看着老夫人“那祖母为何一见谦哥儿就吓得昏过去?你告诉我这到底为什么?”
屋里没有其他人他也就没有那么多顾忌“你明知道谦哥儿是我的骨血而我伤了身体这辈子或许只有谦哥儿这一个孩子你在怕他什么?”
“我没有他只是个孩子我有什么可怕的。”话虽这么说但老夫人却垂着眉眼遮住眼底的隐晦。
她在怕谦哥儿什么?
问得好。
那还不是因为他一回来府中便接二连三发生祸事原来她还疑心江临月可那日发生在祠堂的事还有昨晚发生的一切坐实了谦哥儿才是那个祸害。
她也不想的可她能有什么办法?
她甚至怀疑六年前的那场祸事也与谦哥儿有关毕竟那时他就已经在江临月的腹中。
“老夫人世子夫人带谦哥儿来给您请安了。”老夫人话音才落孔妈妈挑开帘子走了进来。
谦哥儿来了?
老夫人瞳孔一缩眼底的惊恐控制不住溢出来了裴洛白目不转睛盯着她他淡声道:“世子夫人和谦哥儿来了还不赶快让他们进来。”
老夫人突然如惊弓之鸟一样慌不择言道:“不不必了我这会腿上疼的厉害精神实在不济这几日就免了他们晨昏定省。”
孔妈妈转身出去传话。
顾南枝真是来给老夫人请安的吗?不她是来验收这几日的成果看看老夫人对谦哥儿到底厌恶到什么程度可用她再加把火?
现在看来是不用了。
谦哥儿还什么都不懂他仰头问顾南枝“母亲曾祖母已经醒了她为何不见我们呢?我有点想曾祖母了。”
顾南枝耐心哄着他
谦哥儿不懂不代表江临月不懂这个该死的老虔婆不过几件意外她凭什么怪在谦哥儿头上。
顾南枝不着痕迹看了她一眼正好看到她那副怨毒扭曲的模样她扯了扯唇真好她倒要看看他们这一窝蛇鼠还能不能如上一世那样联手对付她一个人。
她真的很想看他们窝里斗。
他们一走裴洛白声音骤然一高“祖母!”
顾南枝一不用掌家,二不用晨昏定省给老夫人请安,外面天寒地冻,她陪着谦哥儿窝在揽月阁。
夏令与秋辞在门口守着。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已经过去三日。
江临月度日如年,虽然同在揽月阁,可她已经三天没有见谦哥儿了,白日里,顾南枝会陪着谦哥儿一起玩,到了夜里,谦哥儿会缠着她讲故事,他到底还小,也没有什么男女大防,困了便宿在她房中。
她怀疑顾南枝是故意的。
最难熬的是,她守在门口,与谦哥儿只有一墙之隔,冻得手脚冰冷,听着从里面传来的欢声笑语,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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