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高傲小美人答应,齐老爷子霎时眉开眼笑,“这就对了,跟着爸爸享福……”
那只咸猪手颤颤巍巍靠近,在即将碰到那透白的手腕时,被夏漪清隔着纸巾抓住,一捏,胖手松了劲,见这老头变了脸色,夏漪清嗤笑一声,扔回去。
“好才怪,有三爷那么好的丈夫,我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
“我跟你在一起图什么,图你年纪大有老人味,还是外边花边新闻不断,对儿子不好,连儿媳妇都不肯放过?”
齐寒英也上前一步,想挡在夏漪清面前,“爸!”
那些齐氏的高管大都叉着腰,或者靠墙戏谑看着这一幕。
在他们眼中,女人不过是随便的玩物。
可有可无。
若是能取得利益,就算把身边的女人送出去也无妨。
“你,你真是不识好歹!”
齐老爷子还没被这么下过面子,一时间脸上有点抹不开,双颊酡红,活像化了老土妆容的邪恶派演员。
“我不识好歹那又如何,”夏漪清紧紧掐住手心,尖锐疼痛由表及里,让她清醒了些,语气和缓几分,
“哪有一个父亲会这样对自己的孩子,你摸摸你的良心,难道不会痛?”
“良心,你跟我讲良心?这个小兔崽子没把他老子放在眼里,公司都不让他老子去,他现在病重就是对他不孝的最大报应!”
“你在他需要关心的时候没尽到父亲的责任,现在来跟他谈孝顺?简直是不可理喻。”
齐老爷子上前一步,额头青筋鼓起,一跳一跳,眼眸充血。
齐母也跟他往前走一步,手掌若有若无滑过男人心口,神情柔媚,“老公,你高血压,不能生气。”
“我是气这个小兔崽子,这么多年,怎么没病死他!”
夏漪清需要紧紧掐住手臂,才能阻挡眼眸里一圈圈聚集的泪。
即使肩膀不断颤抖,她依旧挡在齐家父母前,“你们不能进。”
“你算个什么东西,滚!”
齐老爷子手一挥,十七八个保镖上来,先是治住在场的其他保镖,随即跟在齐老爷子旁边,作势要来抓夏漪清。
“她不是你口中所谓的‘东西’。”
一道凉薄的声音从病房内传来。
刹那间,所有人都停止了动作。
他们或僵或喜,亦或是惊,不约而同看向从病房内稳健走出来的男人。
一道伤疤斜跨男人右半张脸,虽然已经缝合,仍旧看得出几分狰狞,像是腿脚紧密的蜈蚣,细细咬在男人清隽脸庞上。
是齐寒暮。
现任齐家家主,人称三爷。
见到来人,齐老爷子声线低下去,不难听出里头带着的几分恐惧。
他不自觉后退一步,差点摔倒,被挽着他的女人扶住,瞳孔颤个不停,“孽障,这么大的事故,怎么就没能要你的命!”
男人自暗处走出来,一步,两步,来到夏漪清身边,手搭上她肩膀。
相比于齐老爷子的失态,他冷峻面容跟固定好的程序似的,没有丝毫变化,只是那双眼中某些意味更深。
没有回齐老爷子的诅咒,男人垂眸,薄薄眼睑下,墨眸只有他的小姑娘。
他喉结微动,眼中冰雪慢慢消融,“谁欺负你了?”
女孩此刻双眼睁大,贝齿无意识啃咬着内唇,看向他的时候,杏眸眨了眨,透出几分水汽。
谁惹她了。
小姑娘看到他,好像哭得更惨了。
是在关心他。
还是可怜他。
老头子跟她说什么了。
把人气成这样。
刚不还乐乐呵呵调戏完他,开开心心出去,说什么“明天见”。
现在才多久没见,就“再见”了,小姑娘可怜巴巴,眼尾都红了,真是犯规。
男人大掌一伸,指尖带着微凉,按住女孩唇下,把艳到极致的唇瓣解救出来,眼底滑过一抹暗色,极快,又深沉。
“他们,”或许是对面有人,小姑娘低下头跟他凑得近了些,身上那股软软的甜香也跟着凑过来,像一块软糖,
“你爸爸说要我从了他,他,他不在乎你的感受,他还咒你。”
女孩声音软绵绵,一边说还一边抽泣,整一个大写的“柔弱可欺”。
齐老爷子气得心脏突突,“她刚才骂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
其他高管则是缓缓后退,他们原意是企图在齐寒暮发现他们之前,撤离。
齐寒暮指尖带着凉意,从女孩脸颊划过,轻轻把一缕不听话的发丝别到她耳后,“这就哭了?”
病房跟这边距离不远,虽然他现在听不见,但唇语完全不费劲。
刚才老头发难,她的确是挡在老头面前的。
这是为何。
这小姑娘,会有可能为他操心?
着实神奇。
那双狭长冷峻的眸子转回到齐老爷子身上,似笑非笑,“不知,齐老爷子大闹医院,欺负我的妻子是为何,难道,当我是死人?”
现场极静,落针可闻。
齐老爷子呼吸更重了,眼底慢慢堆积起恐惧,手指也在不停颤抖。
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接三爷的滔天怒火。
刚才还嚣张不已的众高管原本想逃。
见齐老爷子没认下全部,三爷凉薄眼神又扫了过来,他们只能硬着头皮站住,希望有出头鸟分担怒火。
于是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相互挤眉弄眼,活像是喉咙哑了,只有眼睛能动。
场面一时变得很滑稽。
齐寒英倒是从容不迫,率先开了口,“李伯伯,如果我没有记错,是你先找到这里,好赖话都不听,硬要看我哥情况的吧?”
“小齐总,误会啊,都是误会。”
刚才还鼻子看人的男人,现在腰佝偻,面容谄媚,嘴角的笑全是讨好。
“真的是误会?昨天你还是一个人来的,今天你见一个人闯不进去,这才喊了别人。”
姓李的股东脸色非常不好看,但看到齐寒英身后站着的男人,他满腔怒火又不得不被浇灭。
三爷不是他能对付的,即使现在三爷都没有正眼看他,只是给一个女人拨弄发丝。
虽然被众人盯着的滋味不太好,李姓股东还是咬着牙,“我只是关心三爷的身体,齐氏需要一个健康的掌舵人……”
话还没说完,他自己就抬手捂住嘴,面容惊恐。
三爷出生时就有心脏病,这些年断断续续住院治疗。
谁都知道这病的凶险,所以默认在齐三爷面前绝不能提半分“健康”。
这是最大的忌讳。
浑身血液倒流,李姓股东一下子被抽去所有精气神,瞳孔放大,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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