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找不到可以挑剔的地方,她无言的上炕睡觉。我就是要离婚,不信到最后你不同意。
看她背身自己睡,许康南也脱掉衣服钻进了自己的被窝。人非常板正的平躺着,耳朵却竖着在听她的动静。
“又又、”
他在轻声呼唤,声音里充满了担忧。没出声,可他耳朵多灵,怎么能不知道她鼻息不对,在一个人默默流眼泪。
“没事。”她轻轻的说,因为眼泪鼻子有些堵。声音闷闷的。
“……”许康南沉默了一会儿,还是不放心。“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你说出来我来想办法。”
他已经发现了,孟又灵被堵的鼻子也难受,干脆拽了一张纸擦擦。听着她的动静,他那心一抽一抽的难受。忍不住朝她靠拢,伸手连被子带人一起搂进怀里。
“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是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找他去。”
她轻轻的抽泣一下,被这深切关心的话弄的更加鼻子发酸。这么护着她的老公啊,她怎么能让他落那样一个境地呢。
她改变不了时局发展,改变不了自己的出身,改变不了那些在海外的亲戚。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远离。
“媳妇、你想急死我啊。你跟我说说,到底是谁欺负你了?”
“许康南、”
“说啊,我听着呢。”久等不到下文,他忍不住开口询问。
“我想离婚。”
怎么又说到这个上头了,许康南深呼吸一口。“好,但你得告诉我因为什么。只要你理由充分,我听你的去打报告。”
“我、我不管,我就是要离婚。”
娇滴滴的声音暗夜里传来,她但凡换一个要求,他二话不说立马就去。就是要天上的星星,他也得出去研究一下实施方案。
可是,她说的是离婚。而且没任何理由,就这么任性的一次次跟他提。这么无理的要求,就是他领导在,他也得问个一二三。哦,不对,要是领导敢这么跟他无理取闹,他早拍桌子瞪眼了。
偏眼前这个是他心尖尖上的宝,那是骂不舍得骂打更不舍得。他拿她没办法,只能使出水磨工夫来。
“你让我考虑一下。”
她停止了抽泣,转身面对他。“你说真的?”
灭了蜡烛了,可今晚有星有月,屋里还是有些许光亮。这么近距离跟他说话,吐气如兰让他激素飙升。
“真的。”
“那你什么时候递申请?”
男人的荷尔蒙在刺激下分泌旺盛,大脑在激素影响下作了判断。他觉得媳妇今儿这一出纯属撒娇,在跟他使性子呢。
没等到回答,等来的是他猛烈的拥吻。女孩娇气的呼声被他噙在了口中,想说什么都说不出来。
她知道该凶猛的拒绝,或者抬手给他一巴掌。可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被他抱着吻着,她那脑袋也开始晕晕乎乎。
好想他,真的好想他。他去世后多少个日日夜夜她看着他的照片流泪。如今他就在身边,她怎么可能冲他挥巴掌。
名正言顺的夫妻,水乳交融让人身心满足。完事后他伸手抚摸她的后背,温柔的跟刚才简直判若两人。刚才的大灰狼不见了,现在满足的像吃饱喝足的豹子。
“嗯、”
低头亲她一下:“弄疼你了?我看看……”
“不要。”
怎么回事,不是在说离婚嘛,怎么又滚起床单来了。孟又灵有些懊恼,可事到如今还能如何,显然今晚没法再提了。她也累了,还是先睡一觉再说。
他去打了水给她清洗干净,将刚才拽掉的内衣放进盆里。她爱干净,他连夜给她清洗了晾到火墙边,明天就能干。
再上炕,她已经呼吸均匀的睡着了。小脸红扑扑的,长长的睫毛像一把小扇子,嫣红的小嘴还在撅着,不知道是不是在对他不满。
弯腰低头轻轻亲了一下,赶快直起身子让自己抽离。别再凑近了,不然他会忍不住打扰她。
翌日醒来他已经走了,桌上放着大米粥肉包子。她洗漱后吃了饭去上班,给他留了张字条,告诉他自己下班回趟娘家。
在单位很快处理完自己的工作,下班后先去了赵家。赵家和她家是世交,赵家独子赵维桢此时还在国外留学未归。
原轨迹中,他实验室出问题客死异乡。而她妹妹,千里迢迢赶去见他。人没见到自己还出了车祸。几十年后姐妹重聚,妹妹开着生物公司不缺钱,却饱受后遗症的折磨,大小便失禁让她毫无尊严。
“姐,我就是想回来再见你们一面,不然早安乐离开了。”
她回来了,想先去赵家让他们通知赵维桢,或许可以避免前世的悲剧。妹妹喜欢他,想办法避免前世的悲剧,姻缘成不成的是其次,最主要是大家都好好活着。
“你赵伯父忽然中风,维桢已经搭上返程的轮船。大概再有一个月左右就回来了。”
看来改变轨迹的不止她,既然赵维桢要回来了,那也就不会生物中毒去世。那么她妹妹也不会赶去见他而出车祸。赵维桢以后会如何,那是以后的事儿,眼下两桩悲剧却是不会再发生。
希望妹妹别再去找他,自己好好在米国生活吧。她在生物领域很有天分,不管能不能做出一番事业,至少不会再饱受后遗症的苦痛。能安稳的有尊严的活着,这才是首要。
告别赵家二老,她坐车回了娘家。娘家如今从之前的大别墅搬到了一处普通的院子,院子跟之前的别墅比不算大,但胜在独家住,自在。
昨儿已经回来过一趟,今儿她居然再次回来,嫂子这心里警铃大作,果然她接下来再次提起了手镯。
“二妹,不是我不还。是、这几年你也知道,家里一团乱。好多东西都找不到了,我真不是故意的。”
“嫂子,不是我不体谅你。是那镯子意义非凡,对我很不一般。”
我都已经这么三番两次来要了,你还敢将那镯子据为己有吗?看嫂子现在这情况应该是还没掌握手镯的秘密,她这么一趟趟的催促,目的在于让嫂子投鼠忌器。
跟嫂子在这儿打了会儿机封,她告辞离开。出去到公交站等车,许康南这时候来接她了。
她没说话,他没敢贸然开口。手握着方向盘,但那目光一直在关注着她。看起来不像是生气,倒更像心事未解。
“又又、在想什么呢?”
她回头,“你什么时候递申请?”
好,他再次被噎的说不出话来。一个人默默的开车,他不由自主的开始想她到底怎么了。很快两人回到家属院,一下车就听到三栋房里有人在争吵。
哇哇的孩子哭声非常响亮,没听到夫妻俩怎么哄孩子的,总之孩子哭声是越来越大,接着两口子越吵越凶。
女人哭骂:“孩子是我一个人的吗。昨晚我就没睡好,孩子不舒服哭闹,你看看你是怎么当爹的。”
“做饭带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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