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永安侯府的小姐有着无畏的勇气与救人的善心,跳了下去,救下了孩子性命。”
“如此大义实在令我等男子都汗颜。”
“难怪古来都有‘巾帼不让须眉’之言。”
“此秦小姐实乃真巾帼也。”
那名年长教授的脸色却极难
看,盯着秦筝背影时目光阴冷。
“什么旁听生,不过是花钱来东林学院镀金的。”
“一个女子不好好在家里呆着,安分守己地等着嫁人,竟跑到这等最是清净的东林学院来沽名钓誉。”
“永安侯府可不是何等富裕人家,这位秦小姐却掏的出如此旁听生的高额学费,生得又如此魅惑动人,谁知道是哪儿来的钱财。”
“现在不惜主动跳下冰冷湖水,谁知她是为博取名声,还是推小孩入水的凶手!”
“世人皆愚昧无知,只看表象,但凡有人将今日此事若传了出去,他人恐会议论我二人竟不如一名女子,你我日后还如何在东林学院立足?”
“居心实在叵测。”
说完,他怒然甩袖,转身离开了。
二十来许的教授原地呆住了,许久才追了上去。
“胡教授,你等等,我觉得事情可能不是你想到那样……”
……
冬日冰湖的确冰冷,
秦筝一回到小楼里,就立即倒下了。
庄蓝吓得魂都丢了,忙给秦筝烧了热水,让她泡了一个时辰热水。
庞君也忙取来更多炭,将小楼地龙烤得更热的。
夏蝉则马不停蹄地出门,给秦筝请来大夫。
如此堪称惊喜地照顾下,秦筝才得以免于一场大病。
不过她也在床上足足躺了三日。
清晨,秦筝刚一睡醒,庄蓝又端来了熬好的药。
“药来了,小姐可要趁热喝。”
秦筝探头看了一眼,撒娇道:“庄蓝姐姐,今日的药里没有蜜饯吗?”
饶是当了多年药人,她仍习惯不了喝苦药。
庄蓝重重哼了一声:“小姐当日下冰湖救人时不是很威风吗?”
“今日怎么吃起药来,竟也要蜜饯下咽了。”
说完掏出一包=蜜饯,细心打开,重重地道。
“跳一回湖,喝上整整三日苦药,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了。”
秦筝一口闷下一碗苦药,连吞了三颗蜜饯压下苦味,才露出个讨好笑容。
“好姐姐,你别生气了,我下次不敢了嘛。”
“不过这回跳冰湖,我虽然是病了一场,却也实打实救了一条性命。”
“实在不亏。”
“你就看在我做了好事的份上,不要再说了嘛。”
庄蓝心下还有气,却哪儿受得住美人撒娇,哼哼唧唧地道:“这是你说的……下次决不许了。”
此时夏蝉严肃地跑了进来:“小姐,事情有点不对,我方才去给您买早餐时,突然听见有人议论您,说起了一条关于您的流言。”
在小楼里养了三天病,秦筝都没去上课。
因而并不知晓东林学院的近况。
她挑眉道:“什么流言?”
夏蝉面有薄怒道:“那些合该烂了舌头的**坯子,居然说你在栖凤山时立身不正,与外界男性有联系,是个招蜂引蝶,水性杨花的性子,以至于清白有失名声不好,没有了女子的贞洁,才会被韩王嫌弃并退婚的。”
庄蓝生气道:“这是谁在胡乱嚼舌根!”
“在栖凤山时,那些太医们唯恐小姐生病影响试药,日日如盯犯人般盯着小姐,饭不能多吃一口,路不能多走一步,话不能多说两句。”
“小姐莫说与外界有联系了,平时连房间门都出不去。”
“除却太后娘娘凤体稍愈的那半年,又恰逢京城有一高门送来家中受伤女儿,邱太医分了不少人手去照顾。”
“太医们人手不够,无暇照顾小姐。”
“小姐才稍得了一些空隙,能够偶尔下山了,与山下庄户人家买些针头线脑的小物件,在路边和那受伤高门小姐隔着门窗,说上一两句话了。”
“小姐那些年在栖凤山,日子过得有多苦,我们都是看在眼里的。”
“这些造谣的人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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