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大了,真是什么鸟都有。
故今双眼聚焦于鼻尖那一点舌尖,抓住否然,惊恐地躲到桌下:“啊!妖,不要伤害我和弟弟!”
木桌一震,碗碟颠起来,否然捂住额头,瞪故今。
那蛇玉嗖地吞回舌尖,挺直后背,眼睛瞪圆了,竟也是被吓到的样子:“我……不是……”
“别,别吃我们!”
红棠连忙蹲下,扶着抱头紧缩的故今:“摊主不要怕,蛇玉姐姐不是那个意思,她不吃人,妖也是有好坏的。”
故今诧异看她一眼。
“红棠,起来。”容磐抽出腰间软剑,起身。剑身越过桌面,剑尖直指故今眉心:“日日修炼,没看出那黄毛少年就是街上的‘神猫’?”他话音转回故今:“既带着妖,又何谈此作态。起来!”
桌子哐啷一响,铁金之声交杂,阿猫瞳孔尖竖,挥着长爪打开容磐长剑:“你要干什么!”
长剑一颤,灵气四溢,阿猫凶相毕露,喉咙溢出哀鸣,故今踩桌而起,有人比她更快一步,又是一只筷子,弹开剑尖,蛇玉挡在阿猫身前:“发什么疯,是妖就是妖,她们同我开玩笑,你激动什么!”
她单手拍桌,故今“啪”倒坐在桌上,除她之外所有筷子疾射向容磐,被容磐持剑削断:“妖便是妖,性恶难驯,还不长记性,跪下!”
蛇玉身体迸发出巨大灵力,阿猫变回毛茸茸奔向故今,否然见状眯眼,低声道:“是驭妖令……”
蛇玉脸上爬满黑色咒文,闪着光,金色眼眸依旧死死盯着容磐:“你说恶就恶,你算老几?”
“觉得恶就把我杀了啊?怎么,怕你师妹没了药引一命呜呼?哈哈哈哈哈哈杀了我啊!”
故今:“……”
蛇玉这个精神状态实在超前。
否然继续道:“有些仙宗以驭妖见长,那些驭妖法门统称为驭妖令,但令法驳杂,除却几个大宗门有传承能分辨之外,其他的……不知出处。”
“那这个你知道吗?”
否然摇头。
故今赶紧把阿猫递给否然,抬脚蹬向容磐背后,被他闪过,红棠扑上去:“师兄!快停下!”
她神情慌乱,又逐渐坚定:“你,你若不停下,我和蛇玉姐姐一起去死!”
故今:“??!!”
她是不是不应该掺和,这几个怎么都是癫公癫婆!
容磐飞扬的长发慢慢落下,回身收剑。
故今小跑去扶蛇玉,她嘴角红线低落,手背青筋拨动,五指抓在地面,神情恍然抬起头:“你不敢弄死我?”
故今:“……你又激他干嘛?”
一桌菜汤汤水水,水混着油沿桌面淌,容磐神色自若,拾起筷子旁若无人的继续。
故今:“……”
看着固执的蛇玉,又看进入忘我之态的容磐,还有没回神的红棠。
“……”
癫公是个吃货。
小癫婆是个定时炸弹。
大癫婆是个爱找死的。
容磐咽下嘴里的菜,喝一口水,低声道:“……杀你,脏我的手。”
“哈哈哈哈哈。”蛇玉狂笑,挥开故今,手一指阿猫:“那你怎么不杀他?”
故今:“??!不是你?!”
容磐:“我不杀弱小。”
故今:“??!!”
故今:“……”
阿猫:“喵喵。”
蛇玉神情有一瞬间的冷凝,走到容磐前抓起他的领子。
故今:“等会,你冷静啊,你看他这张死人脸,下手还那么狠,你……………!!!!”
故今张大嘴:“???”
故今:“!!!”
否然:“………”
纸一样苍白的脸上了胭脂色,容磐唇上是蛇玉唇间的血红,他斜着脸,自下而上仰望蛇玉,睫毛微颤。
蛇玉手撑桌,唇间血迹都渡走,挑起笑:“怎么,不嫌恶心?”
容磐移开目光,抿住唇。
“我嫌。”
蛇玉就这么吐了出来,容磐脸上那点胭脂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把筷子扣到桌上,转身一言不发地走了。
蛇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故今凑到见怪不怪的红棠身边:“她两到底什么关系?”
红棠神情怔然,半晌才垂眸蔫蔫道:“蛇玉姐姐是师兄的契妖。”
故今:“契……”妖都这样?
契妖都亲嘴?
红棠心不在焉:“不是的,只有师兄和蛇玉姐姐这样,他们只是……”她只摇摇头。
蛇玉还在吐,就见眼前出现绣帕,故今手指一捻,绣帕一分为三,送至她面前:“擦擦嘴吧,选一个你喜欢的。”
蛇玉:“……”
故今又向前递了递,蛇玉抬头看她。
水粉,浅蓝和玉白。
蛇玉伸手请搭在水粉上,看向故今,故今点点头。
故今将剩余的给否然和阿猫,否然抿唇:“怎么别人挑剩的给我们?”
故今:“啧!”
“真的给我?”
故今回头,蛇玉怔忪看着手中的绣帕,眉间疑惑,而后手背一抹嘴唇,将绣帕塞进怀中:“我喜欢这个,尽管让小二上菜,钱我来付。”
“哎!不是……”
红棠跟着蛇玉身后走进后院了。
小二换了一桌子菜,故今挠挠头:“白兰城……真是能人辈出。”
否然看她一眼。
“嘉悦客栈有特色的鲜花饼,阿猫,让小二帮忙上一些来。”
阿猫点点头,跑去了前院,故今转头问否然:“你不是说你早联系了师门吗?你师父怎么还没到?”
否然拿出千里归音,眉头微皱,捣鼓了一下,摇摇头:“按理说是应该是早能见到的……你这么关心他们做什么,不是巴不得他们不来,好趁机逃走。”
“我可没有啊。”故今搓搓肩膀:“白兰城怪人太多,你师父早点来,不也有个靠山吗?”
靠他们一侧的客房窗棂微动,故今眯眼道:“那个非厌伤已经好得差不多,我们也该分道扬镳了。”
否然:“什……”
阿猫:“他没有腿,又能去哪里?这是要抛弃他!”他正好端着鲜花饼,盘子重重一放。
否然看着故今,眼神难以言说。
故今:“……路上这么多肢体不全的人,难道我每个都要负责?我们只是救他一时,不是救他一世。”
否然:“……那还不如不救他。”
故今:“可以啊,那把他扔在这里不就好了。”
否然:“你!”
“我什么我,我说得不对?要救他,救到何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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