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办完文毓瑾与康婧瑶的婚礼后,文老太太似了却了一桩最大的心事一般,整个人都精神抖擞了起来。
她几乎没有任何停歇,立刻全身心地投入到另一件大事上,操办文毓瑜和周妙雅的婚事。
“瑾儿的婚事办的风光,瑜儿和雅儿的也不能太委屈了。该有的礼数啊,是一样都不能少,祖母定是要让你风风光光的出嫁!”她拉着周妙雅的手,兴致勃勃地翻着黄历。
她频繁地带周妙雅出入京城的首饰铺、绸缎庄,亲自为她选首饰的式样,嫁衣的料子。
周妙雅心如刀绞,却无法拒绝老人殷切的期望。每一次试穿嫁衣、每一次试戴首饰,都让她如临深渊。
就在这一切像是无解的时候,文府出现了一位不速之客。
这日,文老太太正兴致勃勃地拿着一匹大红遍地金料子,在周妙雅身上比着,盘算着用哪色丝线绣嫁衣的凤鸾和鸣纹样才好,忽闻门外传来一阵不同寻常的喧哗声。
文老太太放下手中的料子,命丫鬟白芷出去瞧瞧是怎么一回事,没想到白芷慌慌张张地跑了回来:“回禀老太太,当今圣上的亲皇叔,代王殿下亲自登门来了。”
“代王?”
文老太太脸上刚刚还流露的笑意,被惊疑取而代之:“代王殿下地位尊崇,被圣上委以重任,镇守西北边关,听闻近日才携家眷返京,平日里与文家素无往来,怎会突然驾临?”
周妙雅也百思不解,不过她倒是听闻坊间传言,代王殿下嚣张跋扈,不喜西北风物,为了能举家回京,不惜以重金贿赂权宦魏琰…
“快,快开中门,准备迎驾。”文老太太的吩咐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周妙雅连忙搀扶起文老太太,领着一众惶恐不安的家人疾步赶往大门迎接。
刚至庭院,便见一行人已浩浩荡荡径直闯入。
为首的代王朱镇镐年约四十许,他身着赤色妆金的四团蟒缎袍,腰系玉带,面容威严,周身带着久居上位者的迫人气势。
他身后跟着一群面无表情、按着腰间佩刀的王府侍卫,以及低眉顺目的内侍。
文老太太慌忙领着全家跪拜于地:“不知代王殿下莅临寒舍,有失远迎,还望殿下恕罪。”
代王脚步未停,目光如炬,他扫了一圈跪在地上的文家众人,只从鼻子里淡淡地嗯了一声,便径直进入正厅,毫不客气地坐到了主位上。
文老太太见状,这才战战兢兢地起身,众人也跟入厅内,垂手恭立,内心里皆是七上八下的。
下人们面面相觑,不知代王这尊大佛是为何事而来。
代王接过内侍奉上的茶,却并未喝,只是用杯盖轻轻撇着浮沫。他目光在厅内缓缓扫过,最后落在了那块“天下文脉”的牌匾上。
半晌,他才开口,声音洪亮:“文老夫人…本王今日来,是想亲眼瞧瞧,这被天下读书人挂在嘴边的百年文脉世家,究竟是何等光景。”
文老太太心中一紧,忙躬身道:“寒门小户,实不敢当殿下谬赞,不过是祖上略有薄名,子孙谨守耕读之本罢了…”
“哦?是吗?”
代王打断她,放下茶盏,目光锐利,直刺向站在文老太太身后的文毓瑜:“既如此,想必文家最是重规矩、知礼数的。何为尊卑上下,何为天恩浩荡,自是不必本王多说什么了吧。”
文二郎自然心虚,他是这个屋里唯一一个知道代王为何突然登府造访的人。
代王紧盯着文毓瑜,目光锁定,步步逼近,声音突然一沉:“既知何为天恩浩荡,那本王倒要问问,为何尔等竟敢怠慢天家,视宗室颜面于无物?”
这突如其来的反问,惊的文府众人鸦雀无声,文老太太更是浑身一颤,不解问道:“殿下…殿下此言何出?文家对朝廷忠心耿耿,绝无半分怠慢之心啊!”
“哦?绝无怠慢?”
代王冷笑一声,指向文毓瑜:“本王听闻,此子早已与贵府养女定下婚约?”
还不待文老太太回答,他猛地一拍案几,震得茶盏乱响:“既已定亲,为何还敢招惹本王的安和郡主?引得郡主回府后茶饭不思,终日以泪洗面,你们文家是欺我代王府无人吗?”
“殿下明鉴!绝无此事!”
文老太太慌忙跪下,声音发颤:“瑜儿绝不敢有此非分之想!这…这其中必有误会,那婚约…那婚约是自幼便定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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