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宜月的眸光在他身上上下打量,一副见了鬼的样子,随后她轻哼,“裴老师也是矜贵清傲,玉树临风。”
她话语一顿,一字一句,“衣冠禽兽。”
孟圆,“!”
贴脸开大,也只有自家老板敢了。
孟圆默默的抿唇把手上的剧本塞进姜宜月手里,头也不回的开溜。
裴霁宁眉尾微挑,鼻声中哼出的轻笑,“姜老师夸人还真别有一番风味,当年语文老师教的挺好。”
“语文老师本来教的挺好,奈何后面被人带偏,有了现在这一番风味。”姜宜月。
她的成绩不算好,准确来说是差。
裴霁宁从始至终的年级第一,两人青梅竹马,她的语文甚至数学英语乃至大大小小的门科,都有他补习的成分在内。
她学的他,怎么不算别有风味呢。
裴霁宁低垂着眼眸,看着她那狡黠的模样,“身正不怕影子斜,能被带偏是不是也意味着,姜老师本来就是偏的?”
姜宜月没恼,淡笑,“那还是得感谢他洗脑能力强。”
“那有机会不知道能不能见见。”他展开手里的剧本,指尖指向上面的文字,“这个字我不认识,还想他帮我洗洗脑。”
姜宜月瞳孔聚焦,落在他指尖上指着的那个汉字上。
“水天一色”的“水。”
“这个洗脑没用。”她脸色一沉,抬眼,“得回炉重造。”
小学生都会的字,他不认识。
不得回炉重造吗?
“不然可以高薪聘请个老师,天天在你面前念剧本,省的你不认识。”姜宜月提议,目光落在他那本剧本上。
裴霁宁将它圈起再次握在手中,“聘请你怎么样。”
姜宜月抬眼,轻嗤,“痴心妄想。”
“我们抬头不见低头见,你更适合。”裴霁宁,“也不用担心你有下班不在的时候。”
他的话略微带着暗示,像是还在告诉她们晚上住在一起,根本不用担心有什么时间差错。
任何时间,她都能为他贴心念,剧本。
他想的挺美。
姜宜月,“万恶的资本家。”
还不许别人有下班时间?
谁给他干。
“姜老师裴老师,过来补拍一组海报。”
姜宜月侧过身那边的新景已经搭好,她瞅了一眼裴霁宁提着裙摆,步步生莲。
“雪花机和鼓风机准备好。”道具老师道。
姜宜月站在特定的位置中,裴霁宁手上已经被塞下一把道具伞,纸糊糊做的古风伞,黑金交错,一看就是为裴霁宁特意准备的。
她刚站进去,四周的雪花机已经开始散出片片雪花。
姜宜月跟着眼睛都亮了起来,
裴霁宁手上的伞向她倾斜,“应是天仙狂醉,乱把白云揉碎。”
姜宜月抬眼,“裴老师的语文不是挺好?怎么就不认识水呢。”
她话语一顿,“难不成是白痴。”
“我是白痴你是什么。”裴霁宁疑问,“是能查出真相的预言家还是杀人不眨眼的狼?”
狼人杀中的角色。
他记得,恰巧有一盘中,正有白痴这一角。
姜宜月收回手,那雪花是用泡沫所做,落在她手上上的下一秒很快幻化成水,消失殆尽。
她语声里夹杂着笑意,“你可真是大聪明。”
她的身上被服装组的老师披上一件同色系的披风,毛领竖起,柔软的抚摸着她的下颚。
她有些怕痒,侧了侧脸躲着。
“霁宁打着伞靠近点。”范国正指导着,他来回打量了一眼,“宜月的披风不要,你直接站在霁宁面前去,拿他的披风披一些。”
姜宜月跟着指示切换着动作,她向前靠近些许,和裴霁宁面对面,身上的披风取下的瞬间,她只觉得身子都轻了些许。
“再站进去一点。”范国正。
姜宜月挪动一些些的脚步,抬起眼仰望着近在咫尺的裴霁宁,两人相隔的距离不比刚刚的差分毫。
“宜月你身手去握伞柄,两个人一起打伞。”范国正看着相机里的动作,又道,“眼神深情一点。”
她伸手,裴霁宁的手微凉,她刚握住伞柄的那一刹那,他五只微伸,握住她的手,掌心微热,包裹。
“手这么冷?”裴霁宁沉着声响。
姜宜月指尖微颤,“要你管。”
“冰到我了。”他边说,握着她的手却用了些力,似乎想用掌心那丝毫的余温去抚平她手上的冰冷,“你说要不要我管?”
姜宜月,“……”
她眼底闪过一丝异样,很快恢复那抹含情脉脉的眼神,说出来的话巧合如同终年不化的积雪般冰冷。
她轻嗤,“太平洋警察。”
管这么宽。
冰到他不是他自找的?
“换一个姿势。”范国正,又道,“把伞扔下,然后宜月转过身去,霁宁从后面一只手揽着她的腰,一只手和他一起接雪。”
姜宜月不情愿的转身,裴霁宁搭在她腰间的手一个用力,她瞳孔微整,没站稳彻底跌倒抵在他的胸膛上。
她有些气恼,拉扯着他的手臂,“你干嘛。”
“节目效果。”裴霁宁。
“对对对,贴紧一点,然后伸手伸手。”范国正。
姜宜月,“……”
导演满意,她无能为力。
她紧紧的贴在她的胸膛上,稍仰着下颚,裴霁宁帖在她身后近在咫尺,她似乎都能感受到他温润的气息。
痒痒的,残留在她的脖颈间。
她不适应的稍稍撇头,眼底忽闪雀跃。
范国正很快捕捉到这一幕,摄影很快按动快门。
“雪花机呢。”范国正这才发现刚刚雪不够,赶忙问道,他话音刚落。
姜宜月面前的雪花机像是失控了一样,如数喷向她,她瞳孔微震,闪过惊慌,下意识的背过身低着头躲在裴霁宁面前。
她心跳不停加速,头顶上满头的白色泡沫。
她的手落在裴霁宁的胸膛上,感受着他同样加速的心跳。
裴霁宁揽着她腰的手用了些力,另一只手已经扯过大氅遮盖在她身后,姜宜月全身上下只有稍稍露出的发型上沾染着那些泡沫。
道具组失控,站在一边操控的道具师眼中闪过一丝惊慌,“这个机器好像坏了,控制不了量。”
范国正的脾气好,不会因为这一丁点小事生气。
“你修一下,我们等会儿再拍。”他招招手,“你们俩先整理一下。”
姜宜月迅速退回一步,裴霁宁的并未松懈半分,她刚退后的一刹那,下一刻很快回旋。
她咬牙,“快放开,等会儿被人看出来了。”
她有些恼气,这都不拍了两个人还抱在一起什么个意思。
真当其他人没眼睛吗。
裴霁宁听话,他松开手上的手,轻轻拍着大氅上的泡沫,低言,“姜老师还是和小时候一模一样,遇见什么事儿知道往我这里跑。”
姜宜月抚摸着那一头长发,手掌上沾染些许泡沫,她动作微愣,小时候的记忆浮现。
她是独生女,家教严厉。
姜伯平从小对她的要求就很高,成绩要是最好,各项才艺要是最好,可她志不在此,每次拿到成绩拿到答案,都会惹得一顿批评。
她就会聪明的叫上裴霁宁一起。
裴霁宁每次都会挡在她身前使她免去一顿责骂。
他确实很好,那么多年不知道为她挡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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