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初上,皎皎明月挂在空中,给大地渡上一层银辉,宁静却又带着丝丝凄冷,
聂书手捧一盏淡蓝色的幽光,缓缓的朝着一个有八层高的塔楼走过去,
在她后面,是白日里为她测试天赋灵力的几位长老。
聂书回头看了一眼他们,又抬头看向不远处的高塔,只觉得脑瓜子嗡嗡响。
白天在齐云殿,她已经想好说辞去拒绝拜灵俞为师了,
结果系统再一次甩过来一个狗币的任务——
拜灵俞为师。
2538给出的理由是,她要提高修为,才能时刻跟上凤休的步伐,伴他左右,完成系统的任务,
好吧,话糙理不糙,
但是她总觉得心里有几分不爽。
【灯阁有只灵狐看守,宿主万万小心。】
察觉到聂书心中似有似无的怒气,2538连忙出声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灯阁的魂灯千万,焉行等人无法一直关注着里面魂灯的明灭,便派了一只灵狐看守,随时监测着魂灯的情况,
想起原著中的白毛灵狐,聂书只觉得突然有些头大。
狐族生性活泼,灵狐作为其中的尊贵分支则更是欢脱,
尤其,是这只看守灯阁被叫做小白的灵狐,
简直是捉弄人的一把好手。
她记得书中南夭放魂灯之时便是被它捉弄从六层摔了下来,在后背划了一道深可见骨的大口子。
紧急时刻若不是莫司珩出手救了她,她早就被下面的树杈刺穿心肺了。
[它捉弄人的选择目标的标准是什么?]
[好像除了南夭这一趴,我没有看到过其他人被它捉弄了。]
【宿主大概忘了,这是只公灵狐。】
2538说着,将书中的相关部分给聂书调了出来,
【它选择捉弄的目标,都是姿容绝色的修士。】
[?]
[你的意思是说,凤休莫司珩禹憬深他们也没逃脱毒手?]
【没有,它不敢。】
【凤休和莫司珩在放魂灯的时候修为已是不低,那只灵狐属于是有贼心没贼胆。】
【当时若不是南夭那天恰好蛊毒发作,也不会让它钻了空子。】
【南夭也是那只灵狐成功捉弄的第一个人。】
[等等,不对]
聂书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南夭受伤是在她正式入宗放魂灯的时候,距离现在还有一年之久,
如果现在自己进去的话,那不就是变成被捉弄的第一人了吗??
扪心自问,这具身体的长相是相当不错,那那那…
南夭是因为蛊毒发作灵力受损,那她可确确实实是没有丝毫灵力啊。
若是就这么进去,还不百分百中招?
[2538,书中有记载这只灵狐是用了什么法子让南夭中招的吗?]
[快跟我说说,我好提前防范一下。]
【呃…没有。】
【因为南夭不是主角,所以书中只在莫司珩出手相救的时候描写的比较详细。】
【至于塔中之事,她也只在意识弥留之际说了一句什么爹爹,娘亲之类的话。】
【当时灵狐受罚的时候也是一笔带过,并没有留下什么实质的信息。】
2538快速查阅着原著,却没有找到一句有用的话。
确实,也不怪2538和聂书没有丝毫头绪,当初作者在写这个部分的时候,也不过是为了推动莫司珩和南夭感情的升温,所以对那些不重要的地方描写的并不详细。
爹爹娘亲?
聂书听到2538的话脑中灵光一闪,
如果她没有记错,狐族好像有个种族技能,擅长幻术,无论是幻形还是幻境,只要修为越高,效果就越逼真。
那会不会是……
南夭自小被养在南枫皇室,远离故土,思乡心切,又加上蛊毒发作精神恍惚,
若是灵狐稍一发力,就能很轻易的骗过她了。
[了解了,是幻术,]
[那只灵狐想必是给南夭构造了一个幻境,这才让她不慎从六层跌落。]
聂书暗暗点点头,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那宿主这是想到破解之法了?!】
[这倒没有。]
[我只能说,属于是死的明白了。]
【?】
……
“那丫头在干什么?”
另一边,乾遂真人看着聂书突然停下的身影一阵疑惑。
不就是放个魂灯的,还需要做什么心理建设?
再不快点就要耽误他睡养生觉了,到时候少活几天她能赔给他??
“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鹤阳真人指了指弯下腰的不知道干什么的少女,也是一脸不解,
众人顺着两人的目光看过去,果真看到聂书在草丛中翻找着什么,
夜色正浓,一席红裙在黑暗之中左右摇摆,半高的草丛遮住了她的双腿,再加上她手里还端着一盏蓝色的幽火,一时间场面有些许的诡异,看的乾遂心里有些发毛。
“诶诶诶,她怎么跑回来了??”
“早就说把鸣剑锋弟子的魂灯都换成红色的,”
“看看这蓝火红裙,不觉得很诡异吗。”
“折寿了折寿了,以后让她少在宗里穿红裙吧,看着跟索命的厉鬼一样。”
“我倒是觉得你们药丹峰的绿火也好不到哪里去。”
“怎么,乾遂老兄半截身子都入土的人了,还怕什么厉鬼索命?”
“还是说乾遂老兄做过什么亏心事啊,”
“呸呸呸!”
“什么半截身子都入土,你这是什么话,怎么跟你那徒弟一样,不会说话。”
乾遂听着灵俞的话小胡子气的一抖一抖的,又想起了聂书白天里说的话。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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