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杜晓晓显然没料到她会如此,不过正好,得罪了楚浅浅,以后她的日子可别想安宁了。
杜晓晓眼神无辜地看向楚浅浅,果真,她眼底浮上几分寒意,只是不等她发作,门口处传来一声沧桑的声音,“都站在这里干嘛呢?”
回头看去,是一位年近花甲的老人,一头白发,面容苍老,但身子还算挺拔。
“齐先生!”众人齐声行礼问候道。
齐先生点点头,摆手示意诸位回到自己的位置坐好,只有姜屿还站在原地,她学着方才她们行礼的模样朝他行礼,“齐先生!”
齐先生在罗汉榻上坐下,听到声音,这才注意到还有人站在这里,他的眼睛有些花了,故此看向姜屿时眯起了眼睛,“你是?”
“姜梓舒!”她答。
齐先生微微蹙眉,片刻后,眉头舒展道:“你是东阳城平郡王之女?”
“是。”她道。
“之前读过书没?”
“读过一些。”
齐先生拿起戒尺敲了敲桌面,吩咐道:“过来写几个字我看看。”
姜屿也不推搡,走上前,撸了撸袖子,捏住毛笔,墨是早就研好的,她捏笔蘸取墨汁,小时候好歹也在兴趣班里学过一段时间书法,虽写的一般,但握笔姿势他还是记得。
‘按、压、钩、顶、抵’,手法青涩地在素笺上写了一个‘姜’字,然后又写了三个简单的字,‘人、之、初’。
齐先生一看她这手势,还是点了点头,虽字迹不太雅观,但心中对她还是有几分赞赏,悬腕枕臂,背挺腰直,目光专注。
“都读过什么书?”齐先生又问。
“四书五经都读过。”
“知道四书五经都是什么吗,就敢在这里吹。”下方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姜屿扭头直对楚浅浅的目光,声音铿锵有力,“四书是指《大学》《中庸》《论语》和《孟子》;五经是指《诗经》《尚书》《礼记》《周易》《春秋》,简称为“诗、书、礼、易、春秋”,
其实本来应该有六经,还有一本《乐经》,合称“诗、书、礼、乐、易、春秋”,但后来亡于秦末战火,只剩下五经。
六艺的说法有两种。一种是,儒家要求学生掌握的六种基本才能,礼、乐、射、御、书、数。
还有一种说法将六艺解释为六经,即《易经》《尚书》《诗经》《礼记》《乐经》《春秋》。
还要不要我跟你详细讲解一下何为礼乐射御书数?”
“这都是人尽皆知的内容,有什么可得瑟的!”楚浅浅满眼嫌弃道。
“楚三小姐,前日咱们学的什么,你来带大家回顾一遍。”齐先生道。
楚浅浅站起身抬起高傲的头颅,朗朗道:“”为人君止于仁,为人臣止于敬,为人子止于孝,为人父止于慈,与国人交止于信。
子曰:“听讼,吾犹人也,必也使无讼乎!”无情者不得尽其辞,大畏民志,此谓知本。
所谓修身在正其心者,身有所忿惕则不得其正,有所恐惧则不得其正,有所好乐则不得其正,有所忧患则不得其正。心不在焉,视而不见,听而不闻,食而不知其味,此谓修身在正其心。”
话落,齐先生缓缓睁开眼睛看向姜屿,她立马站起身,声音铿锵,“所谓齐其家在修其身者,人之其所亲爱而辟焉,之其所贱恶而辟焉,之其所敬畏而辟焉,之其所哀矜而辟焉,之其所敖惰而辟焉,故好而知其恶,恶而知其美者,天下鲜矣。
故谚有之曰:“人莫之其子之恶,莫知其苗之硕。”此谓身不修,不可以齐其家。
所谓治国必齐其家者,其家不可教,而能教人者无之。故君子不出家而成教于国。孝者,所以事君也;弟者,所以事长也;慈者,所以使众也。
康诰曰:“如保赤子。”心诚求之,虽不中,不远矣。”语毕,姜屿明目张胆地冲楚浅浅挑了挑眉,面对校园霸凌,她从来不惧。
“不错,千万不可懈怠,还有你的字需要勤加练习。”
“是,谨遵先生教诲。”
“找个位置坐下吧!”
姜屿寻了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坐下,她扫了一眼在场的小姐们,自古以来,越是高门大户越是重视子女的教育,由此可以看出‘女子无才便是德’肯定是出自那些无良父母不愿供养女儿读书骗人的话。
想到这,姜屿又想到了自己的计划,她捏起笔在纸上盘算着,从她穿过来至今,平日里积攒的银两加上坑蒙拐骗的,她现在差不多有九万两了,这可不是一笔小钱。
杜晓晓曾说过这麓山书院是齐先生一手创办的,那肯定有办学经验,可以向他好好请教一番。
姜屿的思绪早已飞远,自然没有注意到几双眼睛已经盯上了她。
“先生,姜梓舒趁着您讲课时在画画。”坐在一旁的上官琪扬声道。
齐先生向来是反感此事,可以不来,但既然来了就不可以不学,尤其对他这种上了年纪的老人
更是知道时间的珍贵,对于他们来说,虚费光阴等于犯罪。
闻言,他的脸色立刻耷拉下来,声音也冷了几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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