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萱梓苦哈哈的抓着陆羽的手,指了指自己的衣服:“才出来这么大会儿,衣服就潮湿了,这边的人都是怎么生活的啊?”
陆羽哭笑不得的点了点她的额头:“这是东粤这边的梅雨季快到了,在这几个月里,整个东粤几乎每天都在下雨,空气中的湿度高的吓人,你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如果再过半个月过来,你信不信你连门都不出,已付同样是湿的?”
梁萱梓:“...”
当然,情况肯定没这么糟糕,不过这边的空气湿度大却是真的,有时候哪怕是住在楼上,地板上面都会返潮,出现密密麻麻的水珠,就...离谱!
良久,梁萱梓才反应过来,刚准备说话,却发现陆羽正盯着一个方向看着,嘴角带着意动的表情?
“老公?”抬手在陆羽的眼前晃了晃。
陆羽微微怔神,随即缓过神,抓着梁萱梓的手:“走,过去看看。”
到了地方之后,梁萱梓才发现竟然是个流浪者正盘坐在地上,手理我这一支毛笔,在一张很大的纸张上面写着字。
流浪者看上去四十岁左右的样子,蓬头垢面,胡子拉碴,身上的衣服也是那种破破烂烂的,且最少一个月没洗过的那种,因为距离近,所以有股淡淡的馊味儿传进鼻腔,让梁萱梓忍不住皱了皱鼻子。
周围围观的人很多,大部分都捂着鼻子,却又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个流浪者写字。
其中有两个老者更是连连点头,眼神中掩饰不住的欣赏。
只是也不知道他们想到了什么,却又唉声叹气的摇了摇头。
陆羽在看到那些字的时候,便乐了,作为一个被系统直接提升至大师级别的书法大师,陆羽的字画鉴赏能力自然是有的。
眼前这个流浪者的字,虽然不如那些真正的大师,却也绝对不是市面上某些所谓的大师能够比拟的。
字字传神,力透字背,眼下,这位流浪者写的是李唐时期的一首诗一蜀道难。
那苍劲有力的字迹当中,斥着对前路的坚决铿锵,却又带着挥之不的颓然和绝望,以以看人,这是一个极其矛盾的人。
唉
突然,流浪者将写了一大半的纸张全部揉成了一团,满脸愁苦的躺在了路沿石上面,也不管周围人各样的目光,就这么自顾自的抓起一瓶只剩了下个底的水瓶,咕咚咕咚的灌了几口,随后将空瓶子装进随身的蛇皮袋里面,就这么闭上了眼睛。
颇有种看破红尘,我自悠然自得的姿态。
眼看没什么热闹看了,周围的陆羽三三两两的议论着散开,梁萱梓也拽了拽陆羽的衣袖,低声道:“咱们也走吧。
陆羽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背,而后走到流浪者身边蹲了下去,道:“哥,我有酒,不知道能不能听听你的故事?”
流浪者瞥了一眼陆羽:“没兴趣。”
“好酒,尚品茅台,如何?”
流浪者咧嘴笑了出来:“我说你这人是不是有毛病?你看看他们,都是对我有多远离多远,就你自己傻啦吧唧的凑上来,还给我好酒,你脑子进水了吧?”
陆羽被这句话给逗笑了:“~怎么?看来你还是个被命运彻底打断了脊梁骨的人啊?既然如此,那就算了,有缘再见吧!”
“你什么意思?”男人蹭的坐了起来,皱眉道:“我的脊梁骨一直都在,但是.....算了,跟你说这么多做什么?你走吧!”
陆羽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再见!”
说完,他便站了起来,走到梁萱梓面前,拉着他的手,朝着前面走去。
“老公,这个人有什么特别的吗?”出去机后,梁萱梓低声问道。
陆羽摇摇头,他只是觉得这个人有些眼熟,而从对方的字迹当中,他已经能有八成的把握确定就是那个人。
当然,对方是不是那个人其实对陆羽而言根本没什么紧要的,之所以有刚才的举动,也只不过是不想看着对方就这么蹉跎下去也可以理解为他的心软了,仅此而已。
既然对方不接受他的好意,那她自然不会死皮赖脸的贴上去,他是有善心,但不是什么圣母。
可就在陆羽熄了心底念想的时候,他们身后却忽的传来了流浪者的声音:“我的故事你还想听么字?”
陆羽脚步微顿,转身看着眼神坚决的流浪者,轻笑道:“现在不听了!”
说着,他举了举握着梁萱梓的手:“我现在得陪着老婆,所以,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天上午八点,换身你认为最好的衣服,把自己收拾一下,到君海酒店找我,如果你能完成我的期许,我就听你的故事,不成,也就代表咱们两个没缘分,再见!”
“好,明天晚上,我要喝尚品茅台!”流浪者说完,便拖着蛇皮袋转身离开,走的那叫一个干净利索,最主要的是,从他的背影上面,梁萱梓竟然看到了一抹根本不应该出现在他身上的孤傲!”
没错,就是孤傲,那是一种只有在绝对天才的身上才会出现的气质,哪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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