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西装革履，耳根掐副银丝眼镜，立在墙边像一棵松柏，姿态儒雅从容，颇有气质。
他的背影让南知觉得熟悉，说话的嗓音也感觉耳熟，感觉好像最近才听过。
直到他转过身来，露出一张英俊的脸。
南知的目光迅速漫上一层惊讶。
男人向他们颔首示意：“你们好，我是金石律师事务所的律师章时序，受托来调查王伊然怀孕的案件。”
周桂秀没什么耐心：“该说的我们都已经说了，有什么你跟警察聊吧。”
正好里面的警察也出来让他们进办公室，章时序微笑，视线清风般落在南知身上，又离开，对三人说：“好，回见。”
南知点点头，没说什么，转身去忙自己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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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点下班，南知去老地方找封呈。
明明已经很晚了，没想到在停车场还遇见了傅春生。
差点就要往g63过去的南知脚步硬生生止住，同他打招呼：“……好巧。”
傅春生人站在雷凌旁边，没急着上，视线状似无意往停车场内的几辆车上扫过，回头问南知：“南医生今天开车了？”
“……嗯。”
“感觉有段时间没看见你那辆车了。”
南知顿了顿，然后面不改色扯谎：“我最近都停b区那边的。”
“哦，是吗？”傅春生笑了下，“b区那边车多，平时我都抢不到车位的。”
“我……”
南知绞尽脑汁的想办法圆谎，傅春生却忽然看见不远处g63的车窗降了下来，从里面飞出一道视线，凉飕飕的。
他马上改口：“……那什么，南医生，我还有事，先走了。”
南知松口气：“好。”
傅春生飞快上了车，等慢慢开出医院，再回想封呈刚才的眼神，仍心有惴惴。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脑子抽了，才会拿话去试探南知。
可是，真的太有意思了。
明面上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两个人，私底下居然在偷偷谈恋爱——
这件事，简直太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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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知坐上副驾，她很快拉上门，关门后不忘透过窗户往外瞧，确认没有被熟人发现。
转回头，她明显就感觉到车内气氛有些凝滞，听见封呈问：“做贼吗？这么谨慎。”
南知边系安全带边说：“不然呢？刚才差点就被傅春生撞见了。”
“撞见又怎样，我见不得人？”
南知抬眸，无语地看他一眼。
封呈单手搭在窗上，薄唇微掀：“刚才在聊什么？”
“没什么，就问我今天有没有开车。”
车里暖气开得足，南知活动活动被冻得发僵的手指，想了想说：“要不我还是自己开车上班吧。”
封呈瞥她一眼，把车锁落了，语调很淡：“开什么开。”
说完踩油门启动，利索的从车位里滑了出去。
车走的路线不是印江澜方向，渐渐的高楼大厦变得稀疏，视野逐渐开阔，驶上了跨江大桥。
等过了江，车子七拐八绕，最后停在杨石路附近。
下了车，封呈带着南知穿过一片老式居民楼，再经过一条老街，最后停在一户小院前。
院墙上有风车茉莉垂落出来，叶片覆盖着嵌在墙上的一块油木板，木板上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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