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每天封呈都是车接车送,他也不干别的,早上带一份早餐给南知,下班后就是领着南知去某个地方吃饭,然后再把她送回家。
南知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好的精神,即使做了一整天的手术都不嫌累,直到周四晚上吃完饭,从步行街回来的时候,南知才跟他说:“明晚我值班,不用等我。”
封呈自然地说:“我给你点夜宵?”
南知摇头:“用不着,我只希望能好好睡一觉,别仰卧起坐就好。”
封呈转过头看她,她眼底有很淡的青色,想伸手去摸,忍住了。
车经高架往印江澜开,错过晚高峰,车速开得很快,南知望着窗外发呆,就听放在中央扶手箱的手机震动起来。
不是她的,是封呈。
不过男人正开着车,听见动静只朝右侧瞟一眼,是个陌生号码,于是把手机扔给南知:“你帮我接。”
南知一愣:“我?”
封呈目不斜视:“我开车。”
南知把手机捡起,“是个陌生电话。”
“嗯。”
“真让我接?”
封呈淡淡一笑:“这是你身为女朋友的权利。”
“……那我接了。”南知摁了接通,将手机贴近耳畔,这种感觉很奇怪,难以描述的奇怪。
结果通了对面却不说话,南知“喂”了声,没两秒,电话就断掉了。
“对面挂了。”
“那就不管。”
封呈将手机重新丢回扶手箱,瞥眼南知有些泛红的脸颊,伸手把温度调低了点。
温暖的感觉刚刚好,南知靠着椅背欣赏了会儿街景,逐渐犯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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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周五,秦宝怡在这天出院。
南知瞅着空隙过去,正好遇见谢喃喃夫妻俩在病房里收拾东西。
没一会儿,谢喃喃父母与秦弋父母都来了,四位长辈一进门,房间很快变得拥挤。
人多,谢喃喃便把收拾东西的工作丢给了秦弋,和南知出了房间。
隔着门就听见秦弋父亲的声音,谢喃喃摇头笑:“我公公话贼多,一会儿指定跟我婆婆掰扯起来。”
果然,病房里很快响起秦弋母亲的声音,似乎是在嫌弃丈夫手脚不利索,只会像根电线杆子杵在那儿碍事。
听得南知和谢喃喃同时一笑。
说起谢喃喃公婆这对也有意思。
两位长辈跟谢喃喃父母一样,都是警察法医的组合,谢喃喃曾听母亲说,这俩人从认识就开始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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