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杰回来之后和悟打了一架，拆了几间房子———
我坐在屋子里喝着茶，和真希他们聊着天。
不过和瓦没关系啦～
总之好像被夜蛾老师教训了个彻底，消停了好多天。
这俩人现在又早出晚归的，不知道在那忙个什么，问也不告诉我。
嘁，我也没那么好奇。
没意思的时候，我就去找真希或者硝子来安慰一下我幼小的心灵。
总之这样左拥右抱的日子爽翻了！！
时间过得有点快，悟过生日的时候，我们都得了个空闲聚了一下，连带着我们这些学生一起。
破天荒的，我还喝了点酒。
恢复了原本样貌的少女穿着米白色的v领毛衣，露出一片白皙精致的锁骨，整个人软乎乎的，脸上泛着红晕，其实有些醉了，金眸一片迷蒙。
但也只是安安静静的在那里晃着酒杯。
她身边的禅院真希刚刚走开去了卫生间，狗卷棘看着少女这样子，往她身边凑了凑。
一股淡淡的柠檬混着香草的味道飘了过来，我都不用回头看就知道是棘。
因为这股味道真的很像洗发露的味道。
不过很好闻就是了。
“大芥？”
少年鸢紫色的眸子里满是担忧。
我摇了摇头，感觉到意识还是清醒的，就又喝了一口。
主打一个不怕死。
“没事～棘你也太小看我啦！”
少女的眸子里像是有鎏金在流动一样，映进了暖黄的灯光。
她转头看向对面正在酷酷狂炫的五条悟笑了一声，回头问狗卷棘。
“呐，棘～”
“你看五条老师，是不是很像猫猫？”
鸡掰猫，屑猫猫。
话音一出，狗卷棘沉默了一小下，余光扫过吃的正欢的五条悟。
“鲑鱼，金枪鱼蛋黄酱，生筋子。”（嗯，要是我过生日的时候也有月亲手做的蛋糕我也会很喜欢的。）
少女闻言愣了一下，笑着点了点头。
“这肯定没问题……不过确定只要蛋糕么？”
悟那边我这次可把这么多年来落下的都补上了。
手表，衣服之类的，我甚至还送了套房………
最后一岁，也就是今年实在没什么能送的了，就遂了他的意，给他做了个蛋糕。
现在回想起当时做蛋糕的场景……下次就不会那么兵荒马乱了。
“鲑鱼。”
狗卷棘点点头，眼中隐隐有笑意闪过。
他低下头，打了一行字递给少女。
［月的生日是哪天呢？］
之前都没来得及问。
少女看到这句话，唇角的笑容僵在脸上，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我啊……我不过生日。”
“？”
狗卷棘嘴边溢出疑惑的音节，歪了歪头。
少女敛下眸子，往常璀璨的金瞳在这一刻莫名有些灰暗。
“我的生日，是其他人的忌日。”
或者说，是我自己的。
以往，我的每一世都死在了生辰那天。
说来也巧，我的生辰在11月，刚过去不久。
11月15日。
狗卷棘一惊，眼睛瞪得老大，慌不忙打出一行对不起递给少女。
她摇了摇头，调整好了情绪，一脸不在意。
“没什么，都过去了。”
“生日这种的，我也没多想过。”
“棘有没有什么很想要的？”
少年摇头。
“木鱼花，生筋子。”（没有，月也不要太关注礼物，你在就很好了。）
“……是么。”
少女指尖敲击着杯沿，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将它拿起，一饮而尽。
她的眉头不知道什么时候皱了起来，浅淡的烦躁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
“棘，你相信【命运】么？”
“鲑鱼子？”
“………哈，一看你就不信哦。”
狗卷棘摇了摇头，却没想到少女话锋一转。
“不信就对了，命运这种东西就是狗屁。”
说话的功夫，她又倒了一杯酒。
狗卷棘连忙把酒杯拿了过来，在胸前比了个大大的叉。
“木鱼花！”（不能再喝了！很伤身体的！）
其实本来不只他会劝的。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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