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隆隆的雷鸣声突然惊起,尔后我似乎被抱着腾空而起,淡淡的樱花香扑鼻而来,似乎还夹杂着女子特有的体香。
虽然是闭着眼,但我可想象不了那两只鬼怪会在这个时候散出迷人的樱花香,甚至是抱住我腾空。
得救了?
这个想法一在脑里出现,我立刻想到阴阳师,终于是在我一只脚踏进阎王殿后到场了,时间卡得真够好的。
睁开眼,一个妙龄少女进入我的眼球,眉清目秀,皓齿明眸,笔直的长发披在肩上。
我看着她,突然意识到她是抱住我的,脸上明显红润起来,而她似乎同样意识到,瞳孔一缩,下意识地松手,我重重的倒在地上。
“没事吧?”她担心地问,脸上略带点尴尬。
“没事,”我随口回道,想到刚刚居然被她抱住,脸上更是发红。
我看向手臂,一团红色光点正好飞落,带着丝丝暖意,疼痛不再那么厉害,是她手上冒出灵力在为我疗伤。
她又说:“这两只鬼怪交给你了。”
呃?我错愕,她要我去灭恶鬼和水虎,这怎么可能?
“嗯。”
听到答应声,我抬头看去,还有一个女孩在旁边,原来是跟她说的。
就我而言,在恶鬼和水虎面前毫无还手之力,如三岁稚童面对两个成年人,就轻易被那个女孩三两下消灭了。
她出手很快,一张画满蝌蚪文的白符扔去,追着恶鬼不放。
水虎似乎知道不敌,立马隐身不见。
“留下命来!”
冰冷的声音响起,空中飘起两张符箓。
一张是追踪符,追寻鬼怪气味,不管水虎逃到哪里,只要在一定范围内就会被发现,直到贴在它身上,另一张应该是主杀。
很快,追踪符追寻的速度慢下来了,另一张白符响起电闪雷鸣声,周围尽被雷光笼罩。
按理说这儿无故出现雷电狂轰,必能引起注意,人们先是吓到,然后定有所谓艺高胆大的人来拍照录像,之后不必想就知道上新闻报纸,足够一帮人八卦许久。
不过这都被她用灵力遮住了。
雷光散去,水虎浑身焦黑,瘫软的倒在地上冒烟,恶鬼被定住似的,一动不动。
她瞬间解决了两只鬼怪,这让我无比汗颜,同是阴阳师,年龄又相仿,差距竟然如此悬殊。
不过我还是安慰自己,人家是经过正规训练,好比科班出身,我是自学成才,属于半路出家,这差距再正常不过的。
“更加干脆利落了,近来阴阳术又精进不少,玫。”
原来那个打败水虎和恶鬼的女孩叫玫。
“你们是谁?”我壮着胆问。
“我叫樱,你叫什么?”樱手上的灵力也在这时消失。
我再看向手臂,齿印已经不见,咬掉的血肉离奇的长了出来,这可不是做梦,不是幻觉,更不是演戏,是货真价实的肉白骨,堪称化腐朽为神奇,而且从头到尾,都没有花去多久时间。
就这一手绝技,让我恨不得立刻跟这两个女孩学阴阳术,有此一术,余生必可挥金如土。
“我叫张月恒,”此情此景,我不敢有隐瞒,更恨不得全盘托出,以示身份清白,如此方有学成一技的机会。
“你是哪个府的?”
“府?”我不解的看向她,不明白她的意思。
“原来不是,”樱略作停顿,又说:“你是阴阳师吧?”
“算是吧。”
“你有魂吗?”
“没有。”
“我是天生就能看见那些鬼的。”
“那你愿不愿意来我朱府,成为斩妖除怪的阴阳师?不过,成为真正的阴阳师前先断了和家人的联系,只有心无旁骛,方能修炼有成。”
她说要我去朱府,我当然一百个愿意,不过又听她说斩妖除怪,我就在合计了,后面又还有断了家人联系,这一思量,又想到天上不会掉馅饼。
当下我扭扭捏捏地说:“我……我还有家人要照顾,不去。”
我支支吾吾,生怕说错话,不是不去,而是不想去,毕竟与鬼怪战斗稍有不慎就有生命危险,正如刚刚,这时候只要是个普通人都会畏缩。
虽然几分钟前还想着要做一名最出色的阴阳师,可突然要去个陌生的地方,到那是可以当上真正的阴阳师,可与之而来的责任呢?
是,救世主谁都想当,但前提是在安全的情况下。陌生的环境、人、鬼怪,随时都有生命危险,这种如同在脑袋上架把刀的事我当然不愿干。
人情凉薄,就像刚才如果她们迟来一步,我能如何?又去怪谁?又能怪谁?
是,挺身而出英雄救美是要付出代价。
可那是我知道会有后援,所以不怕,所以逞强,所以遭此横祸。
要是重来,我知道连自己都顾不好,就断不会有方才这一出的见义勇为。
虽然怕激怒她们,但她们是女的,是阴阳师,想来不会对我怎样,再不济也该讲些道理。
“除此之外呢?”樱继续问。
“别无他求,”我暂时想不出其他的来,也不可能提出索财要物等无理的要求。
这大概是很多少年人的通病,处世不深,拉不下脸。
要是当回家,知道柴米油盐的贵,兴许就拉的下脸,做的来了。
“家人吗?”樱想了想,“玫,这事交给你了,让他们一生安宁,寿终正寝。”
樱的一句话就解决了我的推辞,再没了合适的借口。
我不知是该感激,还是恨,如此注定我的人生会不平凡,却带着无尽凶险,且不知会是昙花一现,还是光彩一世。
“给我三天,三天之后我跟你们走,”我知道自己是拒绝不了了,但至少在走之前和家人打声招呼,有个小小的分别仪式吧。
“好,三天后在这里等我们。”
樱马上答应,一点都不怕我反悔。
我不是没想过逃,可是她们能瞬间打败水虎、恶鬼,足以说明实力之强。若是偷偷在我身上留下追踪办法,我一逃必定遭殃,恐还连累家人。
在院子里的大树下,乘凉的爷爷拿着把蒲扇驱赶炎热和蚊子,看到背着书包进来的我,“月恒回来啦。”
“嗯,爷爷,我先去做作业了,”我疾步走向房间,一进屋子顺手把门带上。也因此忽略了爷爷脸上的神情。
来时已想好该如何告诉老爸他们,只是一看到爷爷,想到以后会有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他们,一肚子的话就不知道该怎么出口。
越想越难过,越难过越是想,后来不知怎得上了床,躲在被窝里哭泣。ωWW..cc
直到老妈敲着我的屋子,我才从被窝里钻出,抹了把哭花了的脸,“妈,你们先吃,我这题做好就来。”
听到老妈的脚步声走远,我去洗了把脸,又对着镜子照了照,确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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