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许安平就知道了,所谓“惩处”是什么意思。
淇风用了缩地成寸的术法,把他从主峰的山脚直接带到山上。这一带灵气充盈,过去是南陔派掌门的居所。
魔道攻占了门派之后,自然就变成了魔门之主的地盘。
作为入室弟子中的居长者,原主当然不可能没来过这里。虽然掌门不是他师尊,关系也就比亲传弟子差了那么一线。
因此,看到原著中描写过的居所景观、几乎没有太多变化的门庭,许安平下意识多看了两眼。
在更多的想法涌上来之前,他被淇风一路带进门内,接着直直掠进内室。房门在后方砰然合拢,下一刻他就被按在了门板上。
对方没怎么控制力气,他的后背被撞得一阵闷疼,差点直接往旁边摔过去。
许安平好不容易稳住重心,就感觉上身一轻,外袍已凭空消失不见。
“……”
此情此景,简直让人梦回原著。许安平的大脑空白了一瞬,又立刻冷静下来。
作为一个女装大佬,他短暂地考虑了一下自己要不要假装护胸。余光瞥见近在咫尺这人身侧的手,又放弃了这个想法。
炼制朱宫丸只是借口,为了在井烛伊那里和云无衣“偶遇”。至于他究竟是男是女,明眼人心里真的没点数吗?
“尊主——”
心中笃定了几分,许安平试着张口,同时外面的衣服又少了一层。即使是个男人,被同性按在门上剥洋葱一样地脱衣服,也让人忍不住发毛。
许安平僵在原地,而淇风甚至没有亲自动手。只用法术慢条斯理地剥他衣服,如同大猫拨弄肉垫间的老鼠。
就像是在探索什么。
也许是好奇朱宫丸的效果,也许只是想知道许安平的反应——当微凉的指腹按在许安平的脖颈处,还有继续往里的趋势时,他终于忍不住按住了对方的手。
淇风的手松了一下,但并没有放开。许安平同时看清了他的表情,只是在玩而已。
没有任何实际的意图,甚至不能被称为“玩弄”。
他有余力想到这一点,原主却不可能意识到。如果换成书中的“许安平”,此刻的内心只会山呼海啸万马奔腾。
为了人设,许安平立刻开始挣扎:“淇风你、你到底要做什么?放开我!”
“刚才不是还叫‘尊主’,这么快又改口啦?”淇风任凭许安平抓着自己的手,另一只空着的手十分灵活地换了个方向,“总是学不会喊人,又不认真动耳朵听话……”
不知道被他碰到了哪里,眼前的青年突然抖了一下,整个身体紧绷成了一块硬邦邦的石板。
淇风也愣了愣。然后他回想了一刹那,突然反应过来:“原来,道长你怕痒?”
“……”
一瞬间,许安平以为自己穿进了《聊斋》,正被哪路山精野怪按在破庙里准备下手。
他刚穿过来的时候,和女主隔着一堵墙暗中传话,场景宛如捉奸。这位魔门之主却没几分愠色,满口“道友”如何如何,仿佛他们是差了十八代的至交。
这会儿两人名义上已经不清不白了,对方却又口口声声,喊他“道长”。
脑中闪过诸多杂念,许安平努力憋红了半张脸,口齿不清道:“你、你……”
一边说,一边用上了全部力气狠命挣扎。
后背贴在门板上,他这一下动作有些大,真的往旁边歪倒过去。在重心彻底失衡之前,他依靠修士应有的敏捷向旁边一蹿,终于脱开了淇风的手臂范围。
身体刚一得到自由,许安平毫不犹豫就往房间里跑。虽然正门被堵住了,但偌大一个房间,窗户都不止一面。
淇风没有阻拦。
许安平只跑出去三步,膝盖突然一僵,拉直成两根无法弯曲的细柱子。上半身在落地前努力寻找支撑,好歹没有摔个脸着地。
随后,一双靴子走到了他侧旁,黑色镶边的袍沿蹲了下来。罪魁祸首侧着头打量他,眼睛里盛满恶意的笑容:
“是慌不择路了吗,许道长?”
“……”
“你这副模样,倒让人没那么生气了,”淇风自顾自地说,“但罚还是要罚的。你是比较喜欢刚才那块门板,还是换到里间的榻上去?”
许安平两只手撑着地面,听着对方一番污言秽语,几乎要语无伦次:“魔尊这般、这能算是‘惩处’吗?”
显然,最早淇风说的那句话,【当然是惩处不安分的炉鼎】,他其实是听到了。
但是,如果凡世的皇帝想对后妃做什么,绝不会说是“惩处”,“恩宠”还差不多。这位说要罚他,却是让他自己选个地方?
“为什么不算?”仿佛没听出许安平话里的讥讽,淇风理所当然道,“只有做你不愿意的事,才算得上惩罚嘛。”
这话实在太有道理,许安平无言以对。
此番受制于人,加害者却格外有自知之明。少年人眼底的恶意与坦然同样鲜明,不接受敷衍或者伪装的欺骗。
哈。
许安平默默闭上了眼睛,似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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